玫玫说当时我只顾上自己疼了连哭带求的害的大志哥哥也顾上自己的感受只知道哄着我说好受要舒一服死了一个劲地那样弄我后来结束后他翻下来才说“靠你只知道你疼你以为哥哥就疼啊?我是轻伤下火线啊。”
“他起身坐起来一检查他的那个下面是有根系带吗?也拉伤了出血了。”
听了玫玫的话我纳闷地说“啊?怎么会这样啊?你那里面长牙了啊?”
玫玫娇羞地打我一下说“什么呀谁长牙了啊志哥哥跟我说他有个哥们儿也是这样的哥们当时很害怕以为遇到会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后来去医院一问医生说是他们自己长的好那根带太短第一次时做的太急就容易拉伤以后就没事了。”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免好奇地说“真有趣我还以为只有女人会在第一次时被弄伤弄疼呢呵呵呵呵。”
看来世间的人各有同。
就是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也能把他们各自的特点统而论之的~~
我们俩人说笑着玫玫妈醒了象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开心地推门进来说“小乔你那法子太神奇了即省事又省钱还管用我这腰一点事也没有了哪。”
2002年4月22号地球日。
次日我将跟随领导团去澳洲。
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在我那小农出身的意识里有机会走出国门去那简直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让我跟着垃# 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儿我都会高兴得义无返顾更何况是堂而皇之地跟着领导一起出国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我承认二十二岁的乔宝宝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狭隘。
但如果狭隘的个人追求是这个社会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会比我及我这样的人更高到哪里去呢?
下午许良给我打电话问我准备好行李了没有。
这些时间他的工作很忙经常去基层再加上白锦蝶属于高龄孕一妇一直在保胎。为了这个迟来的孩子两家的人都如临大敌、敢掉以轻心所以我和他几乎没机会见面。
我汇报说个人行李都准备好了部长大人有什么工作方面的指示吗?
能听得出他的鼻息有些微的喘促他压低声音语音里带着笑意“坏姑娘叫爸爸好几天没听你媚媚地叫坏爸爸了叫”
我知道这位坐在党旗下面、正襟危坐的组织部长此时身体的某个部位肯定是硬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