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枪抵进荷荷滑润的身体入口处就突然伸吟了一下接着一股炽热的东西喷到了荷荷无比需渴的草丛间郝刚在她的身上颓废起来。
荷荷意识到他临阵缴枪了忍住就咯咯地笑了起来一把将懊丧的郝刚推到了沙发上说“切也就这两把刷子啊?叫嚣得倒是蛮虚张声势的哈哈哈哈郝站长我看好你哦分”
晕郝刚简直要哭笑得了此时他才意识到只他想沾胡荷荷这y头片子的便宜了是他反被她给戏弄了!
他咬牙切赤地指点着她说“你就张狂吧我非把你给干了可!到时候让你求着让我干你靠。”
荷荷并羞恼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好啊我等着哈哈过现在郝站长没这能力了吧?您歇着我走曦!还有今晚加班没做完的工作麻烦郝站长帮忙哦然我就会继续陪您玩这种猫戏耗子的游啦
、、”
她把郝刚气得牙根痒自己却得意地摇摆了一下没被他给征服掉的小皮股嘻嘻乐着离开了办公室。
郝刚懊丧地叫了一声“胡荷荷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
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后没办法只好坐在她的桌子前替她加起班来荷荷讲到这儿我好象认识她了故意摸摸她的头发说“喂姑娘你是在编小说吧?难道胡荷荷竟然也这么妖精?好象经开发、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嘛哈哈继续继续你到底跟他做没做过?”
荷荷已经完全喝醉了嘻嘻哈哈笑着说“我也没想到啊我胡荷荷内心原来还潜藏着调一戏男人的天分啊看来我身上雄牲荷而蒙的成分还真是少弄好我会以男人的心态去调一戏女人的来哈哈。”
那天晚上玩得兴起的胡荷荷走出经管站以后看到街道办的值班室亮着灯小许在值班就拐进去跟他打趣了一下又跟他借了数码相机表姐的孩子过几天办满月酒她要过去帮忙拍些生活照。
从街道办出来后她独自往远处的公交站点走去。
02年的小县城只有几路公交车是运营到晚上九点冬天的街头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荷荷刚走到房管局安静的门面房檐下冷防从拐角黑影里就窜出一个变态男身上裹着破旧的军大衣冲着荷荷一展衣襟里面黑梭梭的什么都没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