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黄忠自归刘备后,备相待甚厚,呼为“老将军”,以父兄之礼相见。忠颇感刘备恩义,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刘备又得魏延,已有五员大将,更兼诸葛亮妙算,即可高枕无忧。
其时,张辽新破东吴,箭杀太史慈。自此许久,孙、曹两家均无暇西顾,荆州八郡太平无事,欢乐融融。刘备久经流亡之苦,难得如此轻闲,故时常宴请诸位文臣武将,共乐富贵。备本好色之人,新增许多舞妓美娘,率着弟兄们昼夜淫乐,好不热闹。
且饲黄忠自降刘备后,黄夫人日夜与黄忠行事。汉升老矣,岂能持久?不月余便支持不住。
黄夫人郁闷,思想着如何得与云长再询旧情。奈何云长坐守荆州重地,怎可夜夜相伴?苦得黄夫人终日老乳发痒,骚水横流,只得拉着黄忠勉强解渴;可惜杯水车薪,黄老将军终不堪这般费力不讨好,索性卷了铺盖,搬到兵营去了。黄夫人气恼,心中想道:“你这老厮却如此不晓事!看我自去寻个好汉子,气杀你也!”
然黄夫人是足不出户贵妇人,哪里去寻那如意郎君?只得每晚趁着夜深人静,独卧榻上,脱得赤条条,抚着那身肥嫩好白肉在那厢自娱。她身体肥胖,又柔弱非常,稍弄得几下便气喘吁吁;再则,终不如壮男压身那般美妙。没奈何,也只好聊以恁地,心中十分焦躁。
这一夜,黄夫人又在床上以手玩穴,只弄得半晌功夫,就娇哼涟涟,软绵绵倒在榻上。也是无巧不成书,偏生此时走过一个姘头。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就是曾与甘夫人私通刘琦公子。
栈镗头自与甘夫人相奸之后,刘备亦有觉察,碍着情面不忍处置,睁只眼闭只眼罢了。谁知这刘琦不以为然,反越发得意,仗着权势,到处勾搭徐娘少妇。
这一日,因闲得发慌,无意路过这黄夫人门前,就听得里面一丝娇嫩妙语燎人心痒。刘琦是个色中老手,情知有戏,就翻身入墙,趴在窗边看这黄夫人自娱自乐活春宫图。刘琦看得耳热心跳,胯下白屌腾腾欲立。刘琦心道:“这黄老夫人好生风骚,许大年纪尚且如此浪情?若是与这老妇相交一番,也是别有情趣罢。”
这刘琦往日纵欲太甚,已是到了灯枯油尽之地步。然色心一起,怎禁得?
便是拼着一死,也要做个风流鬼。他见四处无人,悄悄开了窗户,跳了进来,直往黄夫人而去。
这黄夫人已如痴如醉,更分不清东西南北,直如梦中仙境似。刘琦急急脱了衣裤,摸着夫人肥腿就钻上床了,把那根白屌一摆,看准黄夫人老淫làang穴就插了进去,连亲带抓操起穴来。
黄夫人觉着那老阴穴舒畅无比,只当梦中与郎君交合,十分欢喜,屈身相迎,百般奉承。这老妇肥乳如球,被刘琦死死抱着,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黄夫人是个熟妇,阴穴松弛,又兼淫浪,只顾浪叫:“快些抽了!千万别停!”须知如此徐娘是万不可猛操狠插,需得慢慢调教她淫欲发作,方可一鼓作气,令她泄身。
刘琦虽精通操穴之术,奈他性子甚急,上手就要干得浪妇服服帖帖,故而时常射得筋疲力尽也不得妇人多时便宜。他见黄夫人如此浪哼淫呼,越发急了,发狠乱捅,只求速速奸翻这老淫妇。
黄夫人身子肥硕,sāo穴丰厚,又得多年床上磨练,耐得久、经得操,只管死搂着身边这美貌少年,浪喊淫叫,勾他尽力;黄夫人自己却把那身肥膘搭在刘琦身上,不费分毫气力尚得这无边快活。刘琦那厮蠢笨,老妇越是逼他,他越是尽力苦干。哪消盏茶功夫,黄夫人还未来神,他自己倒先射了个痛快。
黄夫人哪里肯放,一把抱住道:“你今日若不与我好生伺候了,我便往皇叔那里告发!”刘琦亦不舍这骚美淫妇,复操黄夫人。又操有四、五次,刘琦只觉背脊疼痛,两腿抽经,连同胯下肉棍和阴囊都抖个不停,耳中轰鸣,头晕眼花。
刘琦情知不好,正欲抽身,却着黄夫人肥腿死死压住,一双淫妇甩个不休;刘琦大叫一声:“罢了,便是死也要死得风流!”忽回够锏照,发痴发狠,爆奸狂操约有百余次,日得黄夫人骚水如注,几乎流得干了!
黄夫人放声淫呼:“好公子!奸得你娘亲死了!”
刘琦奋力狂呼:“怕你不死?正要你与我一道!”
说罢就狠命把精门一松,精如利剑,直取黄夫人肥穴。刘琦大喝一声,眼前一黑,“扑通”倒在黄夫人肥奶上,“啪嗒嗒”作响,再也爬不起来。黄夫人也浪嚎数声,只觉sāo穴yin水如开闸洪水,滚滚喷出,倾盆大雨似泄个不停。
黄夫人嚎道:“好汉子,这便死了也是值!真操奸得老身欲仙欲死也!”
嚎了几下,双眼翻白,死了过去!
直到次日,黄夫人方才醒来。伸手一摸,只觉边上冷冷冰冰躺着一个苍白小生。黄夫人这才想起昨晚风流,大惊失色!拨开眼皮一看,刘琦那厮早已翻白,死罢多时矣!黄夫人唬得大叫不止,即刻昏厥于地。
家丁赶来,见夫人倒地,一美少年一丝不挂死在床上,只道他欲行强奸未遂,反被夫人杀死。家丁慌慌通告黄忠来看,忠速报刘备,曰:“刘琦欲奸内人,却自己精尽人亡,死在床上;内子奋勇相争,虽有被操之迹,却无被淫之实。请皇叔发落。”刘备暗喜刘琦已死,自己可名正言顺做这荆州之主,遂不多问,随即发丧了事。
且说刘琦已死,那甘夫人不免心酸。又值刘备喜新厌旧、昼夜贪欢,甘夫人更不得半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