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笑着说:大家不要误会,我是个标准女性,但我从小就性格比较男性化一些,所以一直这个打扮。
大家哄笑起来,李老师接着介绍说:我是省党校党史教师,今天来给大家讲课。
这下大家都安静了,省党校老师,这么年轻,大家都傻眼了。
党史是比较枯燥,可是李老师讲生动有趣,李老师不但给我们讲了过去历史,还跟我们分析探讨了将来和发展。
让我们真正懂得了改革开放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这些从文革过来思想很禁锢人们看到了光明未来。
下课了,李老师拍拍手上粉笔灰,挥手向大家告辞,我们使劲鼓掌,希望李老师能多讲一会。可是李老师还是笑呵呵走了。
一个星期课程很快结束了,干部培训站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毕业联欢会,会上李老师也来了,恰巧坐离我比较近,我还有幸请她跳了一个舞。培训结束了,我故意留在省城一天,去师范看望几位进修老师,不巧是老师们都去省中听优秀教师课程去了,我有些失望离开师范,刚出校门就迎面碰到了吴芬老师。
她一眼就认出我,高兴喊我。
我也很高兴,差不到中午了,我拉她去吃饭。
在饭店里,吴芬告诉我要不是她回来取笆记本,我也碰不到她,真是巧合。
吴芬告诉我,她们这些进修老师已经开始跟师范毕业生一起参加一些教学实践,听高级中学特级教师讲课,大家都觉得收益很大。
我听了也很高兴,我觉得让年轻老师进修是很正确决定。
吃完午饭,吴芬提出请我去她们家里坐坐,我这才知道原来吴芬家在省城,于是我们就来到吴芬家里。
进了家门,我相信吴芬是出自书香门第,房子挺大挺宽敞,墙边上几个巨大书架,各种书籍令郎满目,吴芬给我倒了茶水,让我坐坐,她去换件衣服。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书籍,头都晕了。
过了一会,吴芬穿了间藏蓝色旗袍出来,头发高高盘起,显得脖颈修长,旗袍开叉也很高,雪白大腿闪现着,一双深蓝色高跟皮鞋,更显她双腿修长。
我看都快看傻了,吴芬冲我微微一笑,金丝边眼睛架在她脸上更显得气质高雅。
吴芬坐在我旁边,陪我聊天。
我笑着问:这身旗袍以前没见过啊,裁剪真好。
吴芬笑了:你还真识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是她最喜欢一件,可是年纪大了身材胖了,穿不下才给我,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师傅做。据说这个师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一辈子手艺了。这个可是真正云锦。
我笑着说:令堂也一定是气质型美女了。
吴芬笑着说:那不是吹,我妈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了,修了5,6年地球,都残了。
我笑着问:怎么不见令尊令堂呢。
吴芬说:他们去北京参加一个文艺研讨会,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问:那就你在家里啊。
吴芬点点头。
我立刻yin笑起来,摸着自己下巴看着吴芬。
吴芬懂我意思,脸微微一红说:又不想好事了,要不要我把那几个也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不要不要,这次来能看到你就很高兴了。
吴芬伸手捋捋头发,抬头笑了,说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个小小校长,没啥大了不起,但女人都像吃了迷丨药一样想跟你亲近,真是奇怪。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不是我错误,是社会问题。如果没有文革,社会国家正常发展,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估计现在连老婆娶不上。
因为文革造反,我这样社会底层人才有了翻身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事情,所以……吴芬听我第一次这么认真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优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用别人,这就是你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算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是新来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根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也就是三产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
吴芬撇撇嘴说: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
不过现在她正好也在省城,要不要请过来啊。
吴芬心思我是猜不透,不知道她是否真心想请,还是故意逗我。我正犹豫呢,电话响了,吴芬接起电话,正巧是吴芹,吴芬直接就说一起过来晚饭。
过不多时,吴芹来了,穿一身米色西装,米色皮鞋,显得身材修长,秀美脸庞略施薄粉,整个人都显得高雅得体。
吴芹见了吴芬就取笑起来,还没夏天呢,就穿上旗袍了,臭美。
两个女人嬉笑着,吴芹看看我:在学校欺负我妹妹不够,跑到家里撒野来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暗暗比较这姐妹两个。
都是气质型美女,吴芬毕竟是老师,还带着眼镜,显书卷气息浓些,吴芹社会上沉浮许久,言谈举止略有些风尘味道,两人不分上下,实在难分伯仲。
吴芬看看厨房也没什么菜了,拿着篮子去买菜,出门时候看看我和吴芹,吴芹笑了说:去吧,不会偷吃,要吃也等你回来一起吃。
吴芬被看穿心事,脸色微微一红,转身出去了。
我和吴芹瞎聊着,吴芹说:已经帮老李跑通了后路,如果三产不幸落入武书记手里,我们必须要让老李出来,否则辛苦成果都落到别人手里了。
我算还是爱着老李。吴芹摇摇头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在我低谷时候,我遇到他,相互有个依托。如果我真爱他,我不会那么容易放他回到他爱人身边。
我点点头,老李是个粗人,吴芹细致到了极点,老李虽然能欣赏吴芹,但两人很难产生共鸣。
吴芹需要个更能品味她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帮助她。
吴芬买回菜来,两个女人开始在厨房忙活,我站在门口欣赏着两人背影。
两个女人都是快手,很快一桌子热气腾腾饭菜上桌了,吴芬拿出瓶红酒,三个水晶杯子,我们边吃边喝。
从风花雪月谈到人文世故,三人谈很是畅快。
吴芹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一抹酥胸,我接着酒劲,肆无忌惮看着。
吴芬看在眼里,抿嘴笑着说:狼性出来了。
大家吃差不多了,三人离开桌子,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继续聊着。
吴芬旗袍开叉极高,雪白大腿,修长小腿,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就用脚趾勾着,腿微微晃动,鞋也晃悠悠。
堂姐酥胸,堂妹大腿让我欲火伴随着酒精熊熊燃烧起来。
看看堂姐妹两人也都是脸若桃花,嘴角含笑,眼带春光,我伸手搂住两人香肩,吴芬风情万种扶扶眼镜,靠在我肩头。吴芹干脆凑上来奉上香吻,我也不客气跟她深吻着。
吴芬手向我腿间抚去,隔着裤子揉搓着我鸡芭。
吴芹吻我都透不过气了,半响她才放开我,媚笑一下,起身蹲在我面前,伸手拉开我裤链,掏了几下,把我鸡芭从裤衩边缘拉了出来,看看我,又看看吴芬说:妹子,看着,姐姐教你咋伺候男人。吴芬笑到:看姐表演。
吴芹深吸一口气,张开小嘴,慢慢含住我gui头,嘴唇包裹着我鸡芭,极慢滑向鸡芭根部,一点一点整个鸡芭消失在她嘴里,然后一点一点滑出,当只剩下gui头在嘴里时候,她两腮陷了下去,嘴里形成巨大吸力,紧紧吸着我鸡芭。
只听着“吧”一声,吴芹嘴从我鸡芭上滑脱了,就这么一下,我差点把持不住,被她吸出来。
吴芹单手握着我男根,伸出舌头,舔着我gui头,开始很慢,慢慢加快速度,舌头就像一个蜂鸟翅膀一样翕动着,极快速拍打着我gui头底部,瞬间一种酥麻感从鸡芭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吴芬看我性起,伸手解开我衬衫扣子,伸进我怀里,两指捻住我一个奶头,轻轻揉搓着,我揽过她腰,吴芬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眼镜,凑过来吻着我,我手老实不客气伸入她旗袍开叉,抚摸着裹着紧身内裤小屁股。
手指从她腿间划过时,发现裤衩裆部棉布已经潮湿,用指头挑开她裤衩边缘,摸了进去,已经水汪汪一片了,吴芬下腹依然收拾很干净,没有毛毛,显得肌肤娇嫩细腻,摸着就让人冲动。我爱不释手摸着,抠弄着,越摸水越多,手指间都黏糊糊了。
我鸡芭被吴芹弄也是坚硬如铁,我伸手摸摸她头发,吴芹抬头看我媚笑着:舒服么?
我咬着牙说:舒服,在吃就射出来了。吴芹笑道:想射?没那么容易。吴芹抬手取了桌上半杯红酒,倒在嘴里,噙住不咽下去,低头又含住我鸡芭,这下刺激我差点叫出来,酒精刺激着我gui头和尿道口,扎扎疼,冰冰凉,我浑身肌肉一紧,抠弄吴芬荫道口两根指头也深深抠了进去,吴芬也是尖叫一声。我想射冲动瞬间消失了,鸡芭依然挺立,但没有喷发感觉了。
吴芹吐出鸡芭,一丝红色酒水混着口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顽皮笑道:咋样,老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