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了,说不定有什么机关陷阱。她刚说完,我脚下一空,身体就掉进了一个洞丨穴,好在不深,不过也摔我七荤八素。
老曹在我头上拿手电照我,大家都紧张问我伤着没有,我活动活动手脚,问题不大,大家打着手电帮我找摔灭了手电,我发现墙壁上竟然有供人上下踏脚小坑,等我找到手电,拧了拧电池,还能亮,我又发现了一个小洞口,只能容一个人爬过去,我俯身进去,里边挺长,我举着手电,撅着屁股往里趴,又是一间空荡荡房子,我拿手电四处一扫,竟然有不少大箱子,我爬出来招呼大家下来,跟我进去,等大家到齐了,我打开一个箱子,里边竟然满是兵器,挨个打开,全都是古代刀剑,有个箱子里边有一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里边是一个锦盒,用手一碰,锦盒上织锦都碎了,露出里边木头,打开锦盒,里边竟然是一个金光闪闪虎符!我让老曹拿起虎符揣口袋里。
大家很高兴,毕竟发现了宝贝,我拿手电四处照着,发现还有通道,但是大家必究担心下来太久了不安全,于是原路退回。
我打头往外爬,原来5,6米洞,我竟然爬了很久没有到头,我扭头问跟在后面老曹有没有感觉不对劲,老曹说是不对劲,进来好像没有这么长,于是大家往回退。几步就退了回去,还是那个放着箱子密室,大家不敢再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商量了半天没结果,我硬着头皮又进去了,还是总也趴不到头,只好退了回来。大家都傻了,老曹说这个洞里有鬼?鬼打墙?
我说放屁,那里有这样事情,说着我搜集了几个手电,都开亮了,仔仔细细看,似乎是迷迷茫茫很深一个洞,可是刚才进来才5米多,按理手电光能照到尽头啊。
我不敢进去,慢慢退了出来。老曹又开始念叨鬼打墙事情,孙同学唯物主义很,她思索了一下说: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呢?保护那个虎符?曹哥你把虎符放回去,我们空手看看能不能出去。
老曹依言放回虎符,我凑到洞口,手电一照,果然5米外是另一处入口。
我好奇心大作,为啥会有这种变化呢,我拿手电对着洞口喊道:老曹,拿起虎符来。
老曹有抓起了虎符,我盯着洞内变化,洞里似乎出现了一块隔板,改变了结构,原来洞消失了,变成一个一眼望不到低,手电也照不到尽头深洞。
孙同学真是聪明,我为了进一步证明,老曹多次放下拿起虎符,那个隔板随老曹动作升降着,果然是虎符控制着隔板。
我们大家仔细研究放置虎符盒子,果然发现在下面一个小小突起,用物体压住它,那个洞就能通过,如果没有重物压住,我们就不可能回去。
于是老曹抄起块砖来,压住那个突起,大家连锦盒一起带着虎符爬出来。大家又心有余悸,着急忙慌爬到地面。
上来后,大家端着锦盒到了办公室,仔细研究那个虎符,确实雕刻极为精致,端在手里沉甸甸,应该是纯金。可惜只有一半,皇帝手里那一半估计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我让老李把宝贝拿到三产锁保险柜里,给江局长打了电话,江局长通知了市文物局领导,他们会安排人来仔细研究这个藏兵洞。
后来这个洞经过研究里边有不少文物,都被文物局拿走了,当然最值钱那个虎符,我们集体贪污了。为了学校安全,整个洞丨穴都进行了填埋,但我和施工单位商量,留下了我办公室旁边几间洞室,我请老李找人进行了装修,安装了电灯,配了家具,成了我们一个yin窟,这是后话,以后再讲。
我和孙同学回到宾馆,虽说白天经历有些紧张刺激,但毕竟浪费了我们一天,我们回到了房间里,紧紧搂抱着,一刻都不想分开。
孙说应该挑一把古剑给她爸爸带北京去,于是我们两人半夜潜回洞里,挑了一把没有多少锈迹,还有几个铭文古剑出来。我们两个人坐在屋里拿毛巾仔仔细细擦干净宝剑,用很多衣物包裹起来,藏到床下。干完这些事,我两人面对面笑了,就好像一对刚偷完情小夫妻。虽说是从我学校里拿出来,但毕竟是属于国家文物。也是属于偷窃行为,这种偷窃带来刺激很快转化成为xing欲。
孙被我按倒在床上,我翻身上马,孙岔开双腿迎接我进入,当我举着鸡芭攻陷她肉体时,我才想到我们认识这么多年,这才是我们第二次真正zuo爱。
我驰骋着,孙享受着,我努力为她服务,幻想能一次弥补对她亏欠。
孙同学真正是水做女人,她籍贯是南京,自小在北京长大,所以有着江南女子体制,在我冲刺过程中,她分泌爱液已经流满了她屁股,腿间。
床单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孙闭着眼睛咬着牙,下身给她快感让她很想高声叫喊,但怕宾馆隔音不好,所以使劲忍住,到后来面部表情都有些狰狞了。我把手掌塞到她嘴里,让她咬住,舒缓想叫床冲动。
她牙齿越咬越紧,我感觉到了疼痛,我坚持让她咬着,鸡芭硬到了极致,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孙最深处。
孙用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小腹,我紧张问她怎么了?
她睁眼看我说:你那个东西把我肚子物件都顶到一块了,全集中在这里了。
我哈哈大笑,她思索着回味着,面带狐疑说:是不是比以前粗大了很多?
那次很疼,我也没有太多感觉,但这次完全不同。
我问她:这次舒服么?
孙说:舒服,就怕回去后没有舒服了,咋办?
我说:你用床下宝剑切了它带回去,需要了自己拿出来戳戳。
孙说:不行啊,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切?
孙说:切肯定舍得,就是现在舍不得拿出来。不拿出来如何切呢?
我笑了:那等你吃饱了再切?
孙说:我吃饱了,它也小了,切来何用?
我说:那咋办?
孙说:算了,还是给你留下吧。部队里全是身强力壮小伙子,带你这个家伙回去不等于往森林里搬木头么。
孙这个比喻让我哈哈大笑,脑海里出现一幅无数个巨大鸡芭穿着军装操练场景。
孙看我笑yin荡,啐我一口说:没想好事,是不是琢磨什么见不到人事情呢。
我笑而不答。
跟孙zuo爱我放很开,全然没有丝毫压力,一门心思让她舒爽,孙也不在说话,慵懒躺在床上,闭目体会着一波波冲击,我们第二次zuo爱竟然宛若老夫老妻一般自然和谐。
孙同学快感慢慢有堆积起来,她雪白身体慢慢呈现了一种粉红色,四肢也开始僵直,脚尖都崩紧紧,像跳芭蕾动作。
我发现她呼吸已经完全跟我冲击同步,我插入她出气,我拔出她吸气,我很是好奇,故意停顿了一下,她微微蹙眉,竟然真没有换气,我加快速度,她呼吸也急促起来,慢慢她每一次呼气转化成一声声低低呵呵呵呵呻吟。
慢慢她身体潮红已经遍布上半身,突然她夹紧双腿,双手也抱在胸前,腰部挺起,上身后仰弯成弓装。
我腰也不能动了,被她夹很酸,我惊讶于孙同学双腿力量,不知道是女人到了高潮引发力量还是她经过一年军旅生涯体质已经很大提高。
孙同学高潮来很持久,虽说我也很想发力抽插,但我忍住了静静停止,让她在云端多呆一会。
孙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似乎觉得高潮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修长眉毛哆嗦着,似乎刚才快感还是余波荡漾。她身上潮红没有退去,反而脸上也是泛着淡淡红晕,额头汗水微微打湿了刘海,一缕缕披散在额前,整个人显得无比香艳。
孙荫道微微抽动,夹了夹我鸡芭,似乎在催促我继续,我慢慢发动我小宇宙,屁股为发动机,鸡芭宛若冲击钻一样开始疯狂抽插着。
孙闭着眼睛,用手轻轻抚摸自己胸口,似乎喘不上起来,我停下动作低低声音问她:不舒服么?
孙吐出口气咽了咽口水说:都快顶到嗓子眼了。你家伙太长了。
我乐了:还是大学生呢,这个洞可到不了嗓子,文盲。
孙说:怎么到不了嗓子?
我伸手摸摸她肛门,孙紧张加紧屁股,浑身一抖说:干嘛啊……我笑着说:这里倒是通嗓子眼,直肠到大肠到小肠,然后什么喷门,胃,幽门,食管就到嗓子了。
孙说:笨蛋,两个门反了,幽门在下面。
我乐着说:反了就反了,从现在这个洞哪个门都到不了。
孙说:是到不了,可你那个家伙把我肠子肚子胃都搅和烂了,全推倒嗓子眼了。好在你还没有祸害女学生,否则那些小女孩怎么能受得了。
我说:人家才不怕呢,享受紧。
孙睁大眼睛指着我鼻子说:喔,露馅了把,还说没有碰过女学生,说吧,祸害过几个?
我立刻哑口无言,真想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多嘴没有好下场。
孙伸手在我腰间掐了一下:欺负女学生可别出事啊,小心点。
我被她一掐,差点射了,看着她没有一点责怪,反而很是关心表情,我很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