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子啊 ,你快来救俺,你媳f被人欺负咧!”荷花大声嚷嚷着。王富贵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了荷花嘴,下边往里边挺进。也许是王富贵紧张缘故,那支老枪就是半死不活,再加上荷花不配合,王富贵死活进步到里边。急得王富贵满脑门子都是汗。
“狗日,再乱动,老子弄死你!”王富贵照着荷花年轻弹力十足腚就是两巴掌,扇得荷花连连叫唤,那紧紧闭合蓬门此刻也裂开了一丝缝。
“狗日,你下边有动静了,真是个臊娘们!”王富贵抓着这个机会,用手扶着他那玩意找准地方就要前进。而荷花任命一般停止了反抗。
“家丑不可外扬,要是声张出去,自己绝对没法做人了!再加上在这种场合下,被自己老公公这般欺辱,荷花心里除了羞耻外,还有一点点说不出兴奋和刺激!”荷花闭着眼睛,等着老公公那丑陋玩意钻进自己身t里。
“唔唔!”荷花腚沟被王富贵这样(diao)(丝)()“()(点)(1766bbs)(点)()”一摩擦,顿时有点痉挛了。那蓬门张开得越发大了,已经能看出里边粉红花瓣了,还带着一滴滴露珠。
“小臊货,公公要进去了!”王富贵见荷花不再挣扎了,心里暗喜。正当他要抓着这时机把荷花给吃下肚时候。猛然,王富贵觉得脑袋被重重击打了一下。这一下来得可真是不轻,差点没砸烂他脑壳。王富贵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冒。
“妈了个b,谁打老子?”王富贵扭身一看,只见田秀花气冲冲拎着门闩正站在他身后。
“秀花啊,你听俺说,俺是和荷花闹着玩咧!”王富贵一见田秀花这个模样,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解释道。
田秀花咬着牙,挥舞着手中门闩照着王富贵劈头盖脑就是一顿乱砸。她一边砸一边嗷嗷:“砸死你个畜生,你竟然对自己儿媳f做出这样事,你这是要遭天打五雷轰啊!”
王富贵自知理亏,他害怕田秀花大嗓门乱声张,扑通往地上一跪,咣咣磕着响头:“秀花啊,俺知道错了,俺不是人,你打死俺吧,只求你别声张,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了,那可就全完了!”
“你敢做还不敢让人知道?老娘俺偏你这个大村长做得好事,堂堂一村之长,国家g部,竟然做出这样事来!”田秀花快气疯了。她没想到王富贵竟然能做出这样让人感到龌龊和恶心事来。
刚才就感觉到王富贵有些不对劲,可田秀花打死也想不到他竟然对自己儿媳f做出这样事。幸亏没弄进去,这要是弄进去,那可就全完了。但就是这样,这欺辱自己儿媳f事已经是事实了,儿媳f腚沟都被王富贵这狗日给磨出水来了。田秀花此刻有一种想投河跳井想法,她觉得家里出了这样丑事,她是没办法再这个世上活了。
“俺去死,眼不见为净!”田秀花把门闩咣当仍在地上,转身就往院外跑!
“娘,你别这样,要死也是俺该死,是俺不要脸啊!”荷花哭着跑了出去,脑袋冲着南边院墙就撞了过去。荷花脾气也烈了点,这一脑袋撞得结结实实。咣当撞在墙上,随即荷花身子一出溜就栽倒在地。
“俺荷花啊!”田秀花吓得差点尿一k,她连滚带爬扑到荷花身上,连连摇晃着荷花,“荷花,你别吓娘啊,都是娘不好,都是娘不好!”
王富贵哪见过这个阵仗,他眼见着荷花脑瓜子撞在了墙上,他两手一哆嗦,张大嘴,冲着天喝喝吸着气。这一口气咋弄都上不来,仿佛被捏着脖子窒息一般。过了两三分钟,他才缓过来这口气。“老天爷啊,这都是俺错,千不该万不该,俺不该做出这种畜生不如事,俺该死啊!”王富贵一下子仿若苍老了十来岁。他往地上一坐,失声痛哭起来。
雨越来越大了,而且还起了大风了。这风猛烈一刮,刮动万千雨线胡乱j织在一起,密密匝匝连成了一p。地上水坑里冒着连珠水泡,一个接着一个,仿佛里边藏着无数只癞蛤蟆吐着气一般。天上乌云仿佛受了惊吓牛犊一般,撂着蹶子狂乱奔跑着。一道道闪电如发怒电蛇一般划破y暗天空,轰隆隆雷声仿佛也被谁惹恼了一般,一声接着一声吼叫着,震得整个龙王庄大地都在哆嗦.
“老天爷发威了,老天爷发威了,俺要遭天谴了!”王富贵颤巍巍站了起来,慢慢走出了茅厕。仿佛失了魂儿一般顺着平房楼梯台阶,一步步往上爬。当下村里新盖房子都以平房为主,一般都在平房外边修设楼梯。将来也好利用平房房顶晾晒农作物。王富贵家也不例外,当王富贵站在新盖平房房顶时候,他张开胳膊,仰着脑袋冲着天野兽一般咆哮着:“来吧,老天爷!来吧,老天爷,你劈死俺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