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正是八月份,秋庄稼已经齐腰深了,虽然还没能完全遮挡住人,但只要往这庄稼地里一躺,任凭谁再好眼力也难以发现他们存在。今晚是下弦月,西边树梢挂着一钩残月,不甚明亮,昏h月辉洒落在庄稼地里,虽不至于太黑,但还是看不清脚下路。两人一前一后,一脚深一脚浅往庄稼地深处摸去。
因为有一丝丝凉风,所以并不是太热。不知疲倦鸣虫热烈闹腾着,仿佛开碰头发言会一般。当听到龙小宝和田秀花两人脚步声后,鸣虫立刻停住声响,两人一经过时,立刻又热闹喧嚣起来。远处传来j声土热闹狗叫唤,树上时不时有快要断气蝉断断续续哀鸣,还有谁家孩子传来哭闹声,这些声响越发衬托出夜宁静。
“婶子,你看这里行不?”龙小宝等不及搂着田秀花腰。
“这距离马建国家后墙也太近了,你不知道婶子一弄起来,叫得声音大啊!”田秀花看了看地势,回头看了看马建国家后院墙。依稀还能听到院子里男人喝酒猜拳声音。
龙小宝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狗日田秀花一叫起来,能震破天!要是万一让在院里喝酒王富贵扫到耳朵里,自己今后也就别在龙王庄混了。
耐着心,两人又往里走了一段路。田秀花突然停住了脚步说:“小宝,俺看这里就挺好!你看,这里还有一p空地,上边有j个土包,婶子往这土包上一躺,你弄起来方便,婶子还舒f!”
田秀花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她蹲下身子,(“寻”看最新章节)咔嚓咔嚓用手折着周围秋庄稼棵。不一会功夫,她就弄了一大捆。随即,她撅着腚一个个摊开,铺在地上。不大一会,就在空地土包上铺了一张简易床。
“来,小宝,快来弄婶子!”田秀花往这庄稼上一躺,岔开腿就招呼着龙小宝快点上来。
&(寻更新最快)nbsp; 龙小宝脱了k子就往田秀花身上压:“婶子啊,可想死俺了!你不知道,一天不和你弄这事,俺骨头缝里都是痒!”龙小宝压上田秀花身子,刚和田秀花亲了一个嘴,就感觉到不对劲。一阵风吹过,龙小宝竟然浑身起jp疙瘩,有点y森森感觉。抬头望前一看,龙小宝吓得“妈呀”一声,就从田秀花身上爬了起来。
“狗日,你一惊一乍,吓死老娘了!”田秀花吓得一哆嗦,好悬没屙了一k子。
“婶子,你看,你身下躺着是一个小坟头!”龙话音调都打着颤,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听龙,田秀花爬起身看清楚后,她不由得气乐了,对着龙小宝轻踢了一脚抱怨道:“狗日,亏你还是个爷们咧!坟地咋了!不就是下边埋了j把老骨头,他们还能出来咬你啊,看你狗日怂!”田秀花说完,一p/g骑在一块石碑上,“看到没,老娘骑在他们身上,他们指不定在下边有多高兴咧!这可是上辈子他们修来造化!“田秀花说完,忍不住咯咯笑了。”
古语说得好:”挨金似金,挨玉似玉, 挨着灵芝店准长灵芝c,挨着臭茅房准找狗尿苔。”跟着啥人学啥样,这是一条自古以来真理。王富贵是龙王庄村里村长,而且还是党员。平日里都是信马克思,列宁,是彻彻底底唯物主义者,像这样自己吓自己事情,他牙根都不信。久而久之,连带着田秀花也受了此影响。人死如灯灭,这世上哪有神啊,鬼啊?经田秀花如此一说,龙小宝倒也有些惭愧起来:“自己好歹也是上过两年高中,这个世界上哪能有鬼呢。都是自己吓自己!”
“来,在这里弄婶子,婶子更刺激!受不了了,水水都流一盆了,快点来弄婶子!”田秀花g脆光了大/腚,双手扶着那块石碑,两个大乃子紧紧挤压在冰凉石碑上,这种独特刺激,让田秀花觉得她全身mao孔都兴奋得张开了。在这种场合下弄,田秀花觉得这是她嘴有感觉一次。努力左右摇晃着大白/腚,期待着龙小宝能给自己带来超乎寻常快乐和满足。
等了一会,后边没有动静。田秀花忍不住叫道:“狗日,别再戏弄婶子了,快点进来,快点!里边火烧火燎,痒得好像有一群蚂蚁再爬!快点啊,俺小男人,快点给婶子舒f!”
后边依然没动静,田秀华不解扭过头来一看,只见龙小宝正哭丧着脸摆弄着。“婶子,不行了,不管用了!”
“啥?不行了?刚才吃饭时候还y得铁棍一样,大b槌一般,咋就这p会功夫,它就不管用了呢?”田秀花一听着急了,她蹲在地上,摆弄了半天,依然没半点反应。
“狗日,这可是要急死婶子啊!”田秀花啥办法都用了,舌/头裹了,乃子夹了,手/撸得生疼,可依然不行。这下田秀花彻底傻了,她一p/g坐在庄稼地里,呼哧呼哧直喘。仿佛一头掉在枯井里母/牛,有劲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