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呢。”
“什么带子。”魏小白微笑,
“你把李旭清的gown割掉了,差点要了他的命,没留下证据,你怎么脱罪。”
特别好玩儿,犰犰一听“割掉gown”眼睛都瞪圆了!
韩应钦看她一眼,隐隐在笑,眼神一滑,又滑到魏小白脸上,
魏小白这时候手在枕头底下摸了摸,摸出一盘微型摄录机的卡带丢到了韩应钦跟前,“可以去查,龚晓跃设计叫人强jn我,我属于自卫。”
这还得了!!犰犰更是大惊大骇,从床上蹦坐了起来!!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鸟!
韩应钦还是只看了她一眼。伸手过去轻轻拿起卡带,
“我刚才过去见过龚晓跃,他手上也有一盘带子,是不是自卫,两盘带子一比较,技术一鉴定,什么都出来了。”
魏小白扬扬眉头,不可置否。
说着,韩应钦慢慢起了身,在床边站定,向犰犰伸出双臂,犰犰还在惊疑中没缓过神,不过,本 能地,微抬身投入了韩应钦的怀抱,抱着他的颈项,像个依赖惯了的孩子。韩应钦把她抱了起来,没对她说话,却还是看向小白,“好好养伤,伤养好了就去坦克营洗坦克,炊事班这边活儿也不能落,值当戴罪立功吧。”说着,抱着犰犰转身走了。
身后,小白眼神意喻不明。
韩应钦抱着她一路走出来,电梯那里,陈敬守候着,只待他们走进去,陈敬跟着进来,却是直达顶层。出来了,一架直19等候在那里。
这电梯一路上来,他也没跟她说话,犰犰还沉浸在自己的惊疑猜想中也没缓过神就是,所以也没多加注意。直到见到了直升机,犰犰立即抱紧了他的脖子,“我不走!”生怕他跑了一样,脸紧紧贴着他的脸。
韩应钦笑,“不走呆这儿干嘛,他们还指望你照顾?”
犰犰把他勒更紧,“你一点都不想我,一点都不想!好容易见着了就要把我送走!再呆一晚,再呆一晚好不好,你陪我一晚陪我——你总有事,一点都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死犰子耍赖了,也不管陈敬就在一旁,老谋臣头都扭到了一边——
韩应钦被她勒得脖子都动弹不得,犰犰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紧紧夹着。应钦眼睛里都是柔情,一手抬起掌住犰犰的头,笑着,“原来你只要一晚啊,那我这小十天跟谁一起过呢?”
犰犰一听,明显愣了下,
接着,手松了,松了,头也慢慢抬起,微分开,看他,
“和谁?——”
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傻!
当然,这也是太不敢相信。结婚了,领证了,这长时间,不是他有事,就是她状况多,他们何时有过这么长时间——
“和你,我老婆,我老婆啊,——”应钦抵住了她的额头。怎能不想,怎会不想!
犰犰突然就有股鼻酸,幸福突然降临得太过强大,犰犰扛不住,猛地又勒抱住他的脖子!
“你说十天!!你说十天的!!谁要跟我抢,谁要跟我抢!我就———”哎呦,死犰犰激动地直掉金豆豆,韩应钦拍着她的背,扭头在她耳朵根儿又亲又哄,“你不还在廊坊军训么,我这十天只跟着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好不好,——”犰犰直点头直点头,高兴死了!
一旁的陈敬看了,又如何不感叹。这就是韩帅的一个宝,一条命,一个劫数。陈敬都不得不疑惑,小韩将军这次是不是也玩了一次狡猾,“故意惹事儿挨处分”,这不,相当于也是“耍着赖甩手不干了”,处分得正好,这摊子事儿咱不管了,“回去反省”。一个军区司令,一方大员,甘愿隐着窝在廊坊基地,全心全意一心只宠他的犰犰——— 神龙不见首尾般,十天!廊坊基地上下全不知韩应钦驾到,只成为了一个女人的“禁脔”般,任她鬼混,为她俯首。
所以说,真正的韩应钦为她高犰疯魔起来一点不比魏小白、龚晓跃之流逊色啊,大妖大祸绝非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