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该怎么说?我觉得心情上输得一败涂地。
战战兢兢地喝了一口的奏音,喃喃说着「好……甜喔?」这种不明的感想,之后一度看向瓶身后——八成是在确认酒精浓度标示——又尝了一次,才望向我的脸说:「这个不苦耶。」
「是不苦吧。」
就我看来,那几乎跟果汁一样。
「我还以为酒都很苦呢。」
「那是啤酒吧。」
「你没有啤酒吗?」
「我很少喝。」
奏音喝了三口,嘟哝着说「我的脸好烫」。难道她已经喝醉了吗?酒量差也该有个限度。仔细想想,连我都喝起酒,谁来照顾这丫头啊?于是我面露难色,把先前一点一点啜饮的水果酒给推开了。
「酒还真好喝耶。」
见到奏音悠哉地喝得醉醺醺,我想说既然如此,干脆来质问她的真正意图。
「你怎么会想去看电影啊?」
「因为我想看呀。」
「那你自个儿去看就好,我借你钱。」
「要是一个人就行,我也不会在这里啦。」
「为什么非得和我去不可?」
「你觉得呢?」
她以失焦的双眼望向我。
原因为何?
我有联想到不无可能的理由,但装作没有发现。
「你想看哪部片?」
「什么都行,只要我们两个一起看就好。」
「恐怖片也可以吗?」
「啊啊啊啊!那不行!不要恐怖片!」
奏音交叉双手比出一个大大的叉叉,而后摇摇晃晃地甩着头,趴到桌上。
「对了,阿宏……」
话说到一半,奏音原本朦胧的眼神忽然清醒过来,之后猛摇着头说:
「嗯,没事,当我没说。」
因为是醉鬼在讲醉话,我便左耳进右耳出。
「唉……不过真是太好了,你愿意陪我一起去。」
结果我还是把手伸向推远的水果酒。我果然想跟理性道别了。
「嗯……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吗……嘿嘿嘿。」
奏音傻笑一会儿便直接入睡了。我也记不太清楚自己是何时进入梦乡。
隔天早上我醒过来后,发现奏音不见了。
我倏地跳起来环顾四周,可是都没找到人。照理说奏音应该趴在桌上,却遍寻不着她的身影。
这次真的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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