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也不多劝说,就像是云倾说的,她想要将姜蝉创下的基业做下去,那么她无形中也要去学习去付出努力。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推到下属脑袋上,自己连个报表什么的都看不懂吧?老板一脓包,难保下面的人会起异样心思。
寒假之前云倾就和老杨说了辞职的事情,虽然外界对她的热度渐渐地降了下来,可还是会有人三不五时地找到学校来。
老实说云倾觉得这是一种打扰。
老杨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云倾,摇了摇头:“当初新闻刚出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不过这样也好,你一辞职,学校的保安们可少操了不少心。”
云倾有些不自在:“最近这几个月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老杨故作生气:“怎么是麻烦?我高兴都来不及,我们美院的学生居然这么厉害!说出去谁都不相信好吗?”
辞职的手续办地很顺利,云倾抱着个小箱子走出办公室,以后这里她也很少过来了,想想还挺舍不得的。
姜蝉:“手续办好了,我们就回去上课了,该懂的你起码都要懂一些。”
在回去的路上,云倾居然接到了吴优女士的电话。
如果说对云海盛是憎恨的话,那么对吴优,云倾就是无比地失望,母女之间的关系非常疏离。她从回来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吴优一面。
就算是姜蝉在这里的时候,她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吴优。
吴优的语气非常冷淡:“晚上有空没?一起吃个晚饭?”
云倾眼神波动了一番:“吃饭就不必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吴优:“我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你晚上去见一面。”
云倾立刻拒绝:“不去,云海盛的例子就摆在这里,他都拿捏不了我,你以为你可以?没什么事情我挂了,赡养费我会按时打给你。”
听云倾说到云海盛,吴优立马闭嘴了。她听说云海盛的下场了,直接被云倾赶下了台,若是她想要拿捏自己,吴优不由打了个哆嗦。
她现在是看出来了,这死丫头生来就和她不对付。
挂了吴优的电话,云倾趴在方向盘上:“你说说,这都叫个什么事儿?之前不闻不问,现在知道我有钱了,还想着靠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拿捏我。”
姜蝉坐在副驾上,“别为了不值得的人难过,你有心思难过,不如担心你的学习课程。艺术和商业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畴,它需要绝对的理性。”
云倾抱着脑袋:“你一说我就麻爪,我太难了!”
就像是姜蝉所预料的,云倾所有的天分全点亮在艺术上,在讲到那些商业知识的时候,开始她还能够勉强听懂,后来再看到各种报表数据的时候,她就一脸懵逼。
都不用问,只看表情姜蝉就明白了。她放下手里的书:“要不先休息一会儿?一下子讲太多你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