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开始大家吃了一些苦,费了一番功夫,也算是把虾抓完了。
田里也终于不再莫名其妙出现坑洞,把好不容易蓄的水放光了。
这么一来,半个月就过去了,水稻也病恹恹的,今年这收成怕是不太好了。
知道不是水鬼作怪,陆铖泽的大病就好了,他这病主要还是心病,奈何没脸给任何人说。
可是没过多久,这水田的水又蓄不住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庄子上的佃户主动下去抓虾,果然又抓了好多。
可是这么多人盯着,也没见谁去偷偷放虾,这些虾是哪儿来的?
刚好不多久的陆铖泽,又病了。
沈曼青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却也没开口,只是让人去找了解黑螯虾的人。
这才知道,原来上次虽说把虾抓了,可是虾产的卵扒在水稻杆或者叶子上、亦或者田坎墙壁上,佃户们不认识这粉红色的玩意儿,自是忙着抓虾,没去将这东西去掉。
等这些卵成熟了,虾子很快也长大了,就又开始打洞了。
虽说找到了缘由,但这几十亩的水稻全都被糟蹋了,都没长成饱满的莹白颗粒就蔫儿了。
陆铖泽气得够呛。
他觉得这东北黑螯虾,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庄子里,肯定是别人故意投放的。
最近和他结仇闹的厉害的就是庄雅和巩旭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陆铖泽,还没去找庄雅麻烦呢,又听说墨智轩着了火,不过损失不大,就烧了一点点书而已。
在他计划着要让庄雅栽个大跟斗的时候,抢救整理书籍的人在他墨智轩的书柜最里层的书里,翻到了怀念前朝的书籍。
这下子,陆铖泽都没时间去斗庄雅这个假想敌了。
任他是右相的女婿,这事儿牵扯到了缅怀前朝余孽的情况,右相也保不了他。
陆铖泽被抓进了天牢。
这些消息柳茹月也是一点一点的收到了,陆铖泽过得不好,她就舒心了。
被闹的鸡飞狗跳的陆铖泽和沈曼青,的确是没工夫来针对柳茹月了。
柳茹月这段时间能得以清闲的在家中等待各方消息,也是得利于事先预测了陆铖泽的行为,提前做好了准备。
不然,她哪里还有功夫安排好事情去繁府见闺女。
不过她知道,陆铖泽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虽说缅怀前朝的确大逆不道,朝堂里也会有人抓着此事不放想让右相一派遭受损失。
但陆铖泽到底是右相的乘龙快婿,这是陷害,陆铖泽吃几天苦,还是会被放出来的。
柳茹月也没觉得借助这个事,就能让陆铖泽人头落地。
而且,陆铖泽也不该是死在“陷害”的莫须有之罪,他应该死在“杀妻灭子”“欺君之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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