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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奴,kou交结束了,现在把你的衣服脱光吧!”浅仓阳子,没有犹豫,按着先短裙、后上衣的次序,脱光了衣服,只剩下黑网眼丝袜,一件件折得好好的,放在沙发上,低头跪在周小邪的面前。她的心象小鹿一般跳动着,今天的调教就要开始了吗?
周小邪取出塑料袋里的黑皮项圈,把它戴在浅仓阳子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小心地在接口处把那把金黄|色的小锁锁上,将小钥匙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然后把不锈钢链子另一头的绳套套在自己的左手腕上。整个过程,周小邪都做得很慢,一丝不苟地,特别是将绳套套在自己手腕上的时候,浅仓阳子似乎从他的脸上看出依稀的庄严来。
周小邪在给浅仓阳子戴上狗项圈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一个sm小菜鸟的经历,有一次群里的老鬼群调,他很荣幸地被允许参加。被群调的女m中有一条漂亮性感的“母狗”,戴着狗项圈,被老鬼牵着皮带,寸步不离地爬着跟在老鬼的后面。老鬼见小菜鸟看着“母狗”眼热,就把皮带交到他的手里,让他来牵着这条性感小“母狗”。这个时候有个男s带着他的女m过来给他们敬酒,不喝酒的小菜鸟丢了手里的皮带去端饮料。
老鬼见他把皮带随意地丢在地上,当时就变了脸。整个晚上,再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 过了很久以后,小菜鸟才明白,对于某些注重细节的男s来说,狗项圈上系着的链子或者皮带,意味着被狗项圈拴着的那条“母狗”的被支配权和所有权。把链子或者皮带交给某人,也就象征着该“母狗”被支配权的一种临时转移。将链子或者皮带轻易地扔在地上,既可以被当作是将“母狗”放生,也可以当做是对这条“母狗”的不屑的表示,更可以当成对这条“母狗”原主人最大的不尊重。
对这些男s而言,“母狗”项圈另一头的链子,不在主人的手上,就拴在别的什么物件上,非此即彼!
通过这个故事周小邪才明白,看起来荒唐无耻、堕落yin秽的sm,原来也有那么多的习俗和固有的内涵。
把浅仓阳子自然垂在身边的两只手拉起来,如同两腿直立的狗那样耷拉在胸口处,周小邪拉了拉狗链子,提醒着浅仓阳子注意,从此刻起,她就不是一个人了,现在她已经变成一条“母狗”。
周小邪紧接着取出那根红色的口球,让浅仓阳子张大小嘴,把红球塞进口中,将细带拉到脑后,调节好长度,扣紧。
“好了,阳奴,现在给本主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几步给主人看看!”
周小邪命令着。
牵着链子,周小邪打量着两手着地,跪在地上、拖着双腿用膝盖在地毯上爬行的浅仓阳子,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由于塞着口球,浅仓阳子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巴,她没有任何方法来阻止口腔里的唾液的分泌。越是这样,口中分泌的唾液就越多,就那么羞人地,沿着口球上的小口一丝丝地垂了下去。她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口球上晶亮的口水反而更多了。
“母狗,爬过来。”
周小邪拉拽着手里的狗链。
浅仓阳子回想着以前在av中看得视频,竭力扭动着屁股,模仿着视屏上那些被调教的“母狗”的姿势,爬了过去。周小邪手握着狗尾巴手柄处的假棒棒,把尾巴轻轻地在她光洁的背上拂动着,这一刻,浅仓阳子觉得背上好痒,好痒。
“啪”,狗尾巴抽在她的背上,劲道不是很重,浅仓阳子赤裸裸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啪啪啪”,狗尾巴抽打得越来越快。浅仓阳子感觉到了疼痛,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模糊了她的眼睛。可是,慢慢地,在上一次疼痛尚未结束、下一次疼痛即将到来的那短暂的瞬间,为什么她开始感到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啊!
浅仓阳子想大声地叫出来,口中塞着的可恨的口球却使她无法发出完整的、足以表达自己欲望的音节,她摆动着脑袋,口球上的唾液像离心的雨点般抛洒出去,她“唔唔唔”地叫着。。。。
一股一股的热流涌现在浅仓阳子的两腿间,她竭力地扭动着屁股,试图通过自己的扭动,使得“主人”手里的尾巴的落点,恰好能在自己热乎乎的两腿之间。。。。
天啊,迷迷糊糊中,她发现,自己居然希望“主人”抽打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还是她吗?
浅仓阳子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就在这个时候,“主人”的鞭打停了下来。周小邪的双腿出现在低着头的浅仓阳子眼前。“主人”把手放到她的头上,从乌黑的头发,到白皙的脖子,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般,慢慢地摸到她翘翘的屁股上,浅仓阳子的身体颤抖着。
周小邪的手逐渐加上劲,把小女人的身子扳得弯曲过来,屁股对着自己。在美丽的弧线中间,是杂乱毛发掩映下的一道裂缝,杂乱的毛发上早已经是莹光点点,沾满了黏黏的露珠。
周小邪举起手,毫不犹豫“啪”地一巴掌打在毛茸茸的肉缝上。浅仓阳子泛着汗光的身体猛的一抖,从塞着口球的小嘴的喉咙深处发出模糊而悠长的呜咽声。不等女人的呜咽划上休止符,周小邪的手又落在肉缝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和女人“呜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起yin靡的sm交响曲。
半晌,周小邪停下拍打,他的手心已经被女人的分泌打得水湿。抓起早先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狗尾巴,周小邪分开浅仓阳子湿淋淋粘在她荫部上的毛发,露出红红的荫道口,粗暴地把狗尾巴手柄部分的假棒棒连根插进女人的下体。
“小阳奴,把你的sao逼给主人我夹紧了!没有本主的同意,这根狗尾巴要是掉出来,本主给你好看!”
周小邪在浅仓阳子耳边说道。
夹紧了腿,女人猛的抬起了头,发出长长的母兽一样的声音!
使劲扳直女人弯曲的身体,周小邪翻身骑到女人的背上,两手伸到女人的胸前,一手抓着一个因跪姿而下坠得有如成熟的木瓜般的ru房,狠命地捏着、扭着。。。。
浅仓阳子两手使劲地支在地毯上,和着两条大腿的支撑,纤腰微微上弓,才勉强支持起周小邪的体重。“主人”的手抓得太紧了,使劲往上勒,她觉得自己慢慢呼吸不过气来,支撑的两手颤抖得厉害,随着喉咙里憋出“噢”的长音,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手脚一软,带着背上的“主人”,泪流满面,一头趴到了地毯上!
呜咽着的浅仓阳子手脚大张,抽搐着趴在地毯上,被插着尾巴的荫道口,汨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
周小邪趴在她的旁边,耳朵靠在女人的头上,一边倾听她的呜咽,一边用右手温柔地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轻轻拍打,从男s的角度感受着女m因sm带来的高潮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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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邪的私人别墅中。
浅仓阳子已经从sm带来的xing爱高潮里回到现实世界,但还是趴在地毯上,羞愧地用两手抱着头。周小邪盘腿坐在她的身旁,轻拍着她光洁的背部,舒缓着浅仓阳子的情绪。
似乎过了好久,浅仓阳子才完全定下神来,用手撑着地,试图爬起身来。
周小邪站了起来,把手伸到小女人身体下面,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走进卫生间,放到了浴缸里。
“小阳奴,好好地趴在这里不要动哦!”
周小邪在她耳边说到,说完以后,将一直套在左手腕上的狗链的绳套取下来,拴到淋浴喷头杆上,走出了卫生间。
片刻之后,周小邪回来了,手里拿着客房里的电热水壶和两袋酸奶。他“哗哗哗”地把热水壶装满冷水,拎着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根大号的针管和火箭头样的东西,这两件东西被他放到梳妆台上。转身再次走了出去。
浅仓阳子手搭在缸沿上跪在浴缸里,看着“主人”周小邪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在梳妆台的梳妆镜里,一个童颜巨ru的清纯成熟老师,衔着口塞,戴着黑色的狗项圈,翘着的后臀上冒着一根尾巴,隐隐约约露出黑网眼丝袜下的半个大腿,被拴在淋浴器上。
浅仓阳子侧目望着镜中的女人,那条“母狗”就是自己吗?浅仓阳子扭动着腰身,镜子里的“母狗”也做出相同的动作,后臀上冒着的尾巴摇晃着。好漂亮啊,浅仓阳子有点痴了。。。。
周小邪拎着那个电热水壶走了进来,手里的电热水壶“嗤嗤”地响着,显然是简单地加了一小会儿热。周小邪拿过一个玻璃杯,打开酸奶盒,往杯子里面倒了大半杯酸奶,将电热水壶中的一些热水倒进玻璃杯,用手在玻璃杯外感受了一下温度,满意地点点头。
又走到浅仓阳子身边,捏弄了一阵她悬空的ru房,然后掰开女人的荫部,将塞在荫道里面的狗尾巴慢慢地拔了出来。小女人闭着眼,发出一阵呻吟。
周小邪拍打着浅仓阳子的屁股,让她睁开眼来,把狗尾巴的假棒棒头伸到到了浅仓阳子的面前,狗尾巴青筋狰狞的假棒棒上,粘满了白浆一般的东西。刚从高潮中退出来的小女人又红了脸。
把狗尾巴放在一旁,周小邪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女人撅起的屁股上。
在女人丰满圆润的屁股中间,因为xing爱高潮的洗礼,毛茸茸的可爱肉缝已经一片狼藉,浓密的毛发被女人的分泌浸透,乱七八糟地粘在肉缝边上,刚拔出假鸡芭的肉缝还没来得及恢复紧密的原样,嘟着一张粉红的小口,显得是那样的yin靡。
周小邪的右手两根手指插进了那张粉红的小口里,慢慢地来回抽插着。镜子里的“母狗”眯上了眼,惬意地享受着来自荫部的快乐。
那两根手指象一只勤劳的蜜蜂,一头扎在女人的蜜|穴中,忙碌地采收着女人浓稠的蜜汁。良久,劳累了的蜜蜂飞离了诱人的蜜|穴,停留在紧紧关闭的菊花上。。。。
感觉“主人”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停留在自己的屁眼上,浅仓阳子莫名地紧张起来,本来就夹得紧紧的褐色地菊门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
周小邪用左手摸索着,解开口球的带子,将口球从浅仓阳子的口中取下来。浅仓阳子的小嘴终于得到解放,大张着,贪婪地用嘴巴大口呼吸着空气。
“小阳奴,狗尾巴除了插在sao逼母狗的sao逼里,还能插在哪里啊?”
周小邪贴着浅仓阳子的耳朵,轻声地问,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在女人的菊门上划着圈。
浅仓阳子艰难地扭动着脖子,躲避着周小邪吹在耳朵上的热气:“还可以。。。。可以插在屁眼里。。。。”
小女人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大不了多少。
她的脑海里,浮现起周小邪发给她的一张sm图片:一个全身穿戴着全套黑色母狗行头的欧洲女人,回头望着镜头,在占整个画面超过三分之二版面的刻意突出的屁股中间,黑色地狗尾巴赫然插在女人的肛门之中!
浅仓阳子不由自主打了个战,本就狼藉不堪的蜜|穴里再次喷出黏黏的浓液来,溅湿了她大腿上的丝袜。。。。
“小阳奴的屁眼里可以插尾巴了吗?”
“主人”不依不饶地问道。
浅仓阳子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主人,阳奴的那里从来没有被插过,假鸡芭太大。。。。”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周小邪已经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