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那细嫩的小手与荫泾紧紧相挨,轻轻摩擦,我舒服的“啊”了一声,出了一口粗气,闭上了双眼。
一截小舌头轻轻舔着雄伟的荫泾,舌头上透过来的热气,又让荫泾膨胀了许多。女孩将荫泾一处不漏的细细舔了一遍,然后缓缓将荫泾进口中。
望着荫泾进入女孩的口中,口腔里的温暖让我想起她胯间那火热的甬道。荫泾进去了一半便已将雨佳口中塞满,还有一截仍在外面。
望着雨佳近乎于全裸的上身,望着那蓬勃愈出的双乳,我更加兴奋起来,荫泾涨的更大,猛地将雨佳的头向内一拉,雨佳脖子伸长,“唔”,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发出,整个荫泾便已冲入了雨佳喉中。
雨佳“哼哼”的想要退回去缓一口气,却被我紧紧拉住不放。听着外面导购小姐介绍产品的声音,一种刺激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大概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故事吧。如果知道了,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雨佳慢慢适应了粗长的荫泾,用她那细嫩的舌头,细细的舔着荫泾,从头到尾,一处也不漏过。望着她披肩的长发下赤裸的上身,望着她涂了口红的唇中火热的荫泾,这淫靡的景象更刺激了我,我一下站了起来,荫泾更是猛地一下贯穿了雨佳的喉咙。
雨佳似乎能体会到我的感受,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荫泾,然后缓缓将荫泾退出,快要完全脱离小口之时,却又忽然让它全部贯入喉中。我“啊”了一声,扣住她的头,荫泾猛烈的在小口中进出起来。
由于担心导购小姐敲门,我也不敢持续很长时间。越是担心,快感就越是强烈。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进出频率越来越高,荫泾更是不断壮大。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那极端的快感,我轻吼一声,紧紧扣住雨佳的头,一股热流喷射而出,在她喉中爆发了。
看着雨佳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我恶作剧之心渐起,猛地抽出荫泾,仍在爆发的激流便如炮弹般落在她丰胸之上,那仍未付款的罩杯之上也落满了斑斑点点。
雨佳惊叫一声:“啊呀这还没付钱的”
我用手指抹了一滴她嘴角残留的掖体,然后轻轻抹在她猩红的樱桃上,口中笑道:“是么看来我们得出去付钱了。”
我和雨佳出来的时候,导购小姐那里已经没有客人了。她的脸色有些红,我们二十分钟才出来,她多多少少夜嗅出了那么点味道,何况整个二十分钟她都没有敲门。
“小姐,开票吧。”我笑着说道,从包里取出了信用卡。
“好的,”她瞄了我们一眼,“请问东西”罩杯仍穿在雨佳身上,留下了激情的痕迹,当然不好再脱下来了。
“哦,”我假装醒悟道,“她仍然穿在身上,我见她感觉不错,就没让她脱下来。”
“不要紧,我只要标签上的条形码就可以了。”我顿时想起来,标签仍在罩杯上挂着,刚才整理的时候太过匆忙,忘记了这点。
“好吧,雨佳,你和这位小姐进去把标签取出来,我去付款。”雨佳脸上一红,满是春情的眼光瞟了我一眼:“嗯。”
我冲导购小姐笑了一下,去柜台付款去了。回来的时候,这边的事情已经办完,导购小姐脸色却是通红,也许她是有了某些发现吧。
和雨佳拎着大包东西,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雨佳高兴的象个小孩子,尽管这些东西都是些巧克力之类的零食,不值几个钱。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人陪她逛街,给她买这么多东西吧。女人其实是很好哄骗的,我心里想道。
雨佳已经彻底的放开,她已经有些忘掉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我也找到了些久违的感觉。虽然我们只是七日男友和七日女友,但最重要的是现在,将来的事谁也不愿意去想。
我洗完热水澡出来,从冰箱里取出的饮料还没放到嘴边,便接到了郝露的电话:“陈错,我是郝露啊。”早上见了一面后,我们之间的称呼也随便了很多。
“嗨,郝露。”我啜了口饮料,“goodafteoon”
“咯咯,都晚上了,还什么下午好。”
“哦,接到美女的电话有点忘乎所以,分不清下午和晚上了。”
“咯咯,你真贫。”郝露的心情听起来不错:“有没有空,我现在在你酒店大堂。”
“哦,怎么不上来坐啊”我倒是有些吃惊,她要是看到了雨佳那可不太好。
“不了,你有没有时间,晚上我请你吃饭。”她看来是想套劳我,才这么急切的要请我吃饭。
“呵呵,美女请吃饭,怎么能不赏脸呢”刚要开口答应,忽然想起了雨佳,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背对着我正在整理袋中的东西,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那边的郝露半天没听到我的回音,问道:“怎么晚上有安排了”
“哦,没有,”想起郝露丰韵的少妇风姿,我心里的色胆开始作怪了:“十分钟后大堂见。”
第九章
挂了电话,见雨佳仍在埋头整理东西,我开口道:“雨佳”
雨佳转过头,抚了一下额前搭拉下来的一缕头发,望着我,鼻中轻轻“嗯”了一声。
“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有个朋友晚上请我吃饭。”看不出雨佳脸上有什么反应。我没有说这个朋友是男是女,我认为没有必要说这么多,毕竟她不是我真的女朋友。这只是个游戏,有效期只有七天。
“你去吧。”雨佳转身继续去收拾东西,我很难从她脸上看出她心里的感受,或许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的。
“我在餐厅叫了餐,待会儿他们会送上来的。”雨佳背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关上房门的一刹那,看见雨佳背对着我呆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留给我一个与阿琪有几分相似的背影。
郝露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已不是早上初次见面时候的职业装了。一件敞开的中长风衣恰好掩住膝盖,里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羊绒短裙,一条长长的乳白丝袜从她脚跟拉到大腿根上,衬出她修长迷人的大腿。她坐的沙发是背对着大堂的,我坐在她对面沙发上的时候,发现她翘起了一条长长的大腿,压在另一根修长的腿上,本来就短的短裙便又往下抹了一点,竟隐隐露出裙里的底裤。如此诱惑的姿势,令我想起了莎朗史东在本能里的那一幕。
“哟,来了。”她赶紧放下了交叉的大腿,刚才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出神,竟然没有注意到已经坐在对面的我。
她腿上的丝袜真白,我几乎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有没有穿长袜。现在的织造业真是发达,看上去并不厚的丝袜,竟然也能保护美女们在冬天里尽显她们迷人的大腿。
“怎么在想什么”我收回盯在她大腿上的目光,自包里掏出一棵烟点上。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看着我点完烟,才笑道:“烟就这么好么”
我身体后仰,吐了一个烟圈,笑着说:“当然了,面对迷人的小姐,我只有抽棵烟提提神,才能平抑我激动的心情。”她咯咯笑了起来,露出脸上的小酒窝。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请我吃饭了”我想起正事,便直奔主题。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请你吃饭吗您陈工这样的总公司的大贵人,我们平时想见都见不到的。好不容易把您请到了c市,还不允许我尽尽地主之宜”她笑着说。早上见了一面之后,我们的关系便朝着融洽的方向发展,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当然,也是她所希望的了。
“呵呵,我可说不过你。不过有美女邀请,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我调侃道,目光却又不自觉的落到了她修长的大腿上。
“哟,有这么严重吗”她似乎意识到我目光的动向,两条大腿不经意的并拢,落在我眼中,却又是个不大不小的诱惑。
“呵呵,说吧,今天请我吃什么”我将目光移到她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一定很奸邪的笑容:“我可是吃遍了天南海北的哟”
“咯咯,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她眼光瞟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
吃什么都可以那吃你行不行呢我心中坏坏的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客随主便,你安排吧吃什么都行,重要的是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吃。”我的话中有些挑逗,却又让她抓不住把柄。
“哟,那你想和什么样的人一起吃饭呢”她将两手放在并拢的大腿之间,眼神似笑非笑的向我瞟来。
“如果是陪八十岁老头吃饭,就算是燕窝鱼翅,恐怕我也是味同嚼蜡。”
她咯咯笑着起身:“那如果是我想邀请陈错先生共进晚餐,会是什么样的效果呢”
我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目光直视她略施脂粉的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嘿嘿,如果是陪美女吃饭,就算是白菜豆腐,那也成了燕窝鱼翅。”
我和郝露走在c市的大街上,郝露叫计程车的念头已经被我打消了,理由是步行可以促进血掖循环,从而达到减肥美容之功效。女人对减肥和美容当然特别在意,郝露听完我莫名其妙的理由,咯咯笑着答应了。天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吧。
和郝露走在大街上,我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这种感觉和邵雨佳所带给我的不同。这不仅是因为郝露的层次是邵雨佳所不能比拟的,更因为郝露是一个很出众的女人。征服一个出众的女人,会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和挑战。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看着郝露在寒风中冻得通红的脸蛋,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熊熊欲望。包裹在这短风衣里的女体,会是怎样一番火热呢
郝露将双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喷出的热气转眼便凝成了水珠。我将身体靠近她,盯着她的脸问道:“怎么很冷么”
郝露似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温度,在寒风中有一个男人洛uo遮挡住寒流,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
她点点头,笑着说:“冷是冷了点,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在大街上散步了。”
“哦”我笑道:“那你要感谢我带给你这样一个机会了。”
郝露盈盈目光瞟了我一眼,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似乎看到了少女时代的郝露。那时的郝露是怎样一个青只果哟
“那我就谢谢你了。”郝露咬着鲜红的嘴唇,盯在我脸上,目光有些狡黠,却也有几分虔诚。
一向都是我盯住美女不放,很少有女孩子敢这样直视我的。有些吃不住郝露的目光,我赶紧笑道:“呵呵,我也要谢谢你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可以陪同一位美丽的女士,在浪漫冬夜里漫步,这是我的荣幸。”
“哟,这句话你恐怕不是头一次说吧,咯咯。”郝露双手伸进风衣口袋里,一双妙眼盯住我的眼楮,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种话我当然不是头一次说,记得的大概有十来次,“浪漫的冬夜”还是“浪漫的夏夜”我也记不清楚了,其中成功达到目的的有七八次吧。
最妙的是我每次听到的发自不同女人口中的回答,竟几乎是完全相同,误差在一到两个字,郝露给我的答案也没逃出这个圈子。
“那你看我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说呢”我瞄了一眼她的脸,有心无心的说,口气淡淡的。聪明的男人从不在聪明的女人面前说那些蹩脚的谎话。郝露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也勉强算一个聪明的男人,如果我回答“怎么可能呢这当然是我头一次说这种话”,连幼稚园里的小女孩也不会相信我。
我对我现在的回答比较满意,这是一个撩拨女人情绪的好办法,虽然我知道这也是绝对的假话,妙就妙在我又将皮球踢给了她。
郝露眼珠转动几下,目光又落回我脸上:“咯咯,陈错,你可真会扯,我要还是那些年轻女孩啊,一定会上你的当。”
“是吗”我盯住她笑了一下:“那我希望你重新做一个快乐的青春女孩”
郝露咯咯笑了起来,眼中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划过。是在追忆她逝去的年华吗还是在一个话题上谈论太久就容易暴露某些龌龊的企图,我决定见好就收:“哟,郝小姐,这都走哪儿了你准备把我拐到哪儿去呀”
“哦,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不好意思。看,前面就到了。”顺着郝露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木房子,坐落在街角一个隐秘的角落。在这城市的高楼大厦间坐落着一间小木屋,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危房,要么是bar。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当然相信是后者。
走近木屋,才看见门口的台阶竟也是木头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显那种原始的味道,连树皮都没有去掉。
我抬起头,见门框上挂着几串彩灯,一溜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guitarbar。
guitarbar玩guitar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么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随主便,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哦,请进吧”郝露微笑着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奈的摇头笑笑,男人永远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一个情调吧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大步踏上台阶,掀起门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进去。
第十章
进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外面看起来挺小的一块地方,没想到里面竟是如此宽敞。实木地板上看似凌乱的散落着十来个木桌,却没有拥塞的感觉,反而有些匠心独运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间竟用整木垫起来一个圆形的舞池,离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里暗暗叫了几声。
四周望了几眼,见酒吧里还没有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吧。一般来说,我的夜生活是从晚上12点开始的,过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过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我们在铺着淡蓝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这桌竟是靠窗户的,透过帘子我能看见外面在寒风中奔走的人群。
“这里为什么叫guitarbar”我望着郝露的眼楮笑道。关于什么时候能够直视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经和谭火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
他小子拍着胸脯说以他谭某人纵横江湖的经验,最适合注视女人眼楮的时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够温柔,她会在床上给予你足够的回报。还特别加了注释说,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妇网友上床前,一个温柔的眼神竟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让那女人达到了高潮,还是那女人的眼神让他达到了高潮,这个问题当然无法追究了。我当时还不是谭火那样的超现实派,心中总是有些浪漫理想的,我对谭火说,在一个幽寂的酒吧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对而坐,如果桌上铺的是一张蓝色桌布,这个时候最适合深情凝视对方的眼楮。
谭火自然是嗤之以鼻,说你丫还不如再弄一傻b在旁边吹萨克斯,再从兜里摸出戒指来冲那女的说“大令,嫁给我吧”。我哈哈大笑中,心里却总还是有一些这样的冲动。
今天的这种情景很巧合的符合了我当年设置的条件,在这样的情调里凝望一个女人的眼楮,特别是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的注视,虽不至于让她欲仙欲死,但总还不至于让她有过分的感觉吧。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着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纤纤细指望两边墙上一指,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墙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guitar,有十来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贵的。例如斜对着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乐器店里摸过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个月的工资。
这里的吉他虽然名贵,不过看起来都是摆设,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屑。大学毕业时候,那把破红棉吉他被我送给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来对六弦琴有一定的兴趣,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怀念。
“哦,果然是guitarbar啊”往事虽然值得回味,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东西来的实在,我也不好意思让郝露久等。
“咯咯,光挂着几把guitar那叫什么吧啊待会儿叫你见识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几分小女人味道。
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年纪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欢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点,这是二十岁三十岁甚至四十岁男人的通病,没办法,我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
“好啊,我就长长见识了。”见郝露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心中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
“你很喜欢吉他”我扯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郝露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恢复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样子,看着我说︰“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听吉他乐的。”
“是不是还暗恋某个男生啊”我呵呵笑道,这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你也喜欢”郝露似乎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似乎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
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
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
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
“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
“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呼两位客人。”
郝露将菜单递到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
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
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的”郝露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
凤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捍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
第十一章
“ifellinlovewithyouwatchingcasancabacknowatthedriveinshowintheflickeringlightpopcoandcokesbeneaththestarsbecamechampagnecandcaviar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 snight┅┅“
我的嗓音并不是很出色,但是绝对适合唱某些歌,便如casanca。经典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五十年过后,我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历过的女孩子,但是我绝对记得这首歌。
记忆回到了过去。那一年,为了追求阿琪,谭火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在某个安详的下午,弄了两个破音箱,威逼我抱着那把破吉他坐在女生楼旁的台阶上,对着阿琪宿舍唱情歌。为了声势更壮大一点,他还利用与方宁约会空下的可怜的剩余时间,专门为我做了两个话筒。蒙话筒的那块红布,是他硬生生毁了我那条高挂在楼道中的红色内裤。
同时他伙同胖子阿三等人找了一帮兄弟,跑到学校植物园偷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胖子还别出心裁的将红玫瑰涂了蓝色墨水,制造了轰动一时的蓝玫瑰事件。阿三见实在没有玫瑰可以摘,连菊花太阳花都被胖子他们掳干了,没有办法,就给我整了几株狗尾巴草回来。
望着兄弟们精心包扎出来的一束束玫瑰阿三摘回来的狗尾巴草也被包扎在里面,做了衬托红花的绿叶,我当真是感激涕零,胆自心起,将吉他扛在肩膀上就和他们出去了。
后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那个时候很少女孩子能够拒绝玫瑰吉他多情少年的爱情攻势。我在w大那富有特色的学生宿舍的台阶上,一级级的唱上去,到达顶层的平台的时候,阿琪终于羞红着脸跑出来了。
当时我正在弹奏的就是casanca,谭火胖子阿三几个人就一遍又一遍的跟着我的节奏,粗着嗓门,唱着最简单的那句:“watchingcasanca┅┅”
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我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当我再次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的时候,却见郝露正紧紧盯在我脸上。她的神情很专注,连我在仔细端详她都没有反应。我不能直视她的眼楮,那样很容易破坏她的思绪,我也不能盯着她的胸部,那和猪哥没什么分别。
我将目光瞄向了她耳后那洁白的颈项。她的颈子不长不短,皮肤白皙细腻,注视我的时候颈子自然的伸长,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美女的任何地方都是迷人的,我心里想道。
终于,郝露的眼珠移动了一下,我也将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眼楮笑道:“怎么想什么心事出神”
郝露脸红了一下,不回答我的问题,小声道:“陈错,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私人问题嘿嘿,有看头。
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很难想出我有什么理由要拒绝美丽小姐提出的问题。”
郝露咯咯笑了几声,一阵红晕上了脸颊:“陈错,你结婚了没有”
问我结婚没有,怎么,要介绍对象么我心里暗乐几声,不用了,我就看上你了。郝露的眼光紧盯着我,我微笑道:“你猜呢”
她很肯定的摇头:“没有”
这个问题只有两种答案,答对的机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也不是很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神道:“结婚的男人是不会再弹吉他的。”
“是么”我心中奇怪,这是什么怪论,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看来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你看得真准。哎,还是没结婚的人好啊,自”我本想卖一卖光棍经,忽然看到郝露的脸色有些荫暗起来,我猛然想起她是结了婚的,而且是死了老公的寡妇。我沉迷于她的美色,却忘了去想她的经历,这番卖弄只能显示我的浅薄。我突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陈错,你他妈的是头猪。
气氛有些压抑,也许我今天在她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在这句话上了。我心里有些不甘,突然站起来,冲站在吧台前的凤姐打了个手势,喊道:“凤姐,能给点音乐么”
凤姐楞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