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闪动着撩人的目光，不断地向矫娇妮示爱，卡夫人隔着卡教授看见了儿子，她高兴地笑笑，对着卡教授的耳朵悄悄说道：“卡布真像你。”
卡教授抬眼看着儿子，也乐了，笑眯眯地对夫人说：“像我好啊，儿子喜欢女人，热爱女人，想了解她们的神秘之处，这没有错。”
“我也喜欢矫娇妮。”卡夫人喝了一点葡萄酒。
“是，是，我也喜欢，小姑娘很讨人疼爱的。”卡教授赞同道：“哦，她现在还小，还不太懂得男人对女人的期待，卡布得有耐心。噢，你们女人啊女人就是我们男人重要的伙伴。”卡教授跟夫人碰了一下杯，沉浸在他们的感情里，他的眼里闪动出爱情的光点，“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总是很快乐，我希望我的儿子也因为女人而快乐。”
“哎，你看没看出来，那个索戈明啊，长得也不错，就是很少有个笑模样。”卡夫人又转向地球男孩子，担心地说，“唉，他们都远离父母，真是太可怜了。”
“是啊，我也觉得他的心思太重了，可能因为他弟弟的病吧，时间长了，这长期下来就养成习惯了。哦，不过，没关系，他们刚到天球，都需要适应，我想，等治好了他弟弟的病，他的心情会好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得多多关心他们，某些时候，或者面对某些问题时肯定还需要对他们做一些心理疏导的。”卡教授很有信心地对夫人说：“等那个项目审批下来，还有重要的任务等着他们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章：重大发现
外星系
外星系
###1第七章：重大发现
1矫娇妮带着还没玩够的舞会面具和索戈明艾磊从天溪地回到步廊地的大房子时，尔医生通知孩子们去医院一趟。
索戈亮和欧阳雪丹已完全康复，孩子们见面，象久别重逢的兄弟姐妹般嘻笑拥抱粘成一团骨碌在索戈亮的病床上。索戈亮能如正常人那样叫着哥哥和艾磊以及矫娇妮，他的眼睛瞪得雪亮，满有一股精神，还会说一点简单的天语，这是欧阳雪丹在这段时间教给他的。
欧阳雪丹突然想起尔医生告诉她的事，便对索戈明他们说，“尔医生刚才来过，说有人缺血，要我们等他回来再走，他去开会了。”
“缺血不会吧缺血就是缺氧。”听到这话，索戈明机械地反应了一下并自然地说，见大家笑他，他眼珠一翻，“你们爱信不信，缺血就是缺氧。”
欧阳雪丹本也嘻嘻嘻地笑了，但她很快就收敛住，“不是那意思，好象是治别人的病需要抽咱们的血。”
听欧阳雪丹这样说，大家才静下来。艾磊闷声闷气地嘟哝一句，“那就等着吧。”
索戈明摘下脖子上的护身符给弟弟戴在脖子上。
“哎，你们住院期间我们去天溪地的卡家农场玩了，带回了许多礼物，还有你俩的哪。”矫娇妮将这好事快言快语地告诉了两个伙伴。
“真的吗这可太高兴了。你们为什么不等我们好了一起去玩啊”
“太有意思了，我们会骑马了。”
“我们去干农活了。”欧阳雪丹对着正在说话的矫娇妮一阵捶打搂抱，孩子们又是一阵嘻闹。
几天之后，卡竺利来到综合医院，见卡教授来了，尔平斯医生很高兴，这个纯粹的医生彬彬有礼地请卡教授落坐，快速地说：“好消息，我们已经找到治疗间使地病毒的血清了。哎，这几个地球孩子是我们天球人的福星啊”说时，尔医生兴奋地手舞足蹈。
卡教授自然也来了精神，眼睛瞪得放光，立刻洗耳恭听。
“我在对孩子们做身体检查后，按常规抽了一点孩子们的血掖为他们做身体各项指标的检测，因为索戈亮和欧阳雪丹要做手术，所以就对他俩的血掖化验指标多加了项目，本来是为他们的治疗做的检查，可在他俩的血掖中我发现了奇迹，起初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发现了那特殊的东西，又抽取其他三人的血掖进行比对和实验，结果更印证了我的发现，地球人的血掖里有一种物资可灭杀间使病毒。我已向孩子们了解过，他们说，很久以前，地球上曾发生过动物疫情向人类转移的情况，由于病毒的不断变异，地球人也草鸡过，但最终还是控制住了。他们说，当时，那种病毒的传播速度很快，疫情大致跟咱们间使地疫情的发病情况有些类似，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地球人有了这种免疫的功能吧。”说着，尔医生打开办公桌上一个的视屏，继续说：“看，这是血清灭杀间使病毒的情况。噢，据孩子们说，当时，地球医生可能还配合了一种抗结核抗凝结的治疗方法。”
卡教授凑上去，眼睛看着视屏，如获至宝地说：“这下可好了，一切要人命的困惑都迎刃而解了。”他拍拍坐着的尔医生，又说：“上报合众机构的天地大救赎项目还没批下来，我侧面了解了一下，有人担心怪球病毒夺去孩子们的生命，还有人担心孩子们从怪球带回病毒，这确实是不能不考虑的后顾之忧。噢，这下好了。快尽快把这个发现报上去，以利他们定度。”
“昨天，我还请了间使地的流行病学专家过来了，和我们医院的专家组进行了医学研讨，他们已带回一点血清去做临床实验了，同时，我们也准备配合他们进行抗结核抗凝结的治疗。”尔医生说着，黑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另外，我还发现地球人的dna中有跟天球人一样的一种神秘物质，但比天球人的活跃，处在忽隐忽现状态，确切地说，象是一种信息符号，只是不太好捕捉，我正准备进行更深一步观察和研究。噢，你就等着看吧，肯定又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你自然是劳苦功高的大功臣啊仅说现在的发现吧，也是可庆可贺哪。”卡教授那靛蓝色的眼睛又明又亮，“哎，这一发现，事关重大，我看孩子们的安全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
“对，对，为了他们的安全，我们应该保密，等救赎项目批下来，全体孩子也就顺其项目进入a级保密程序，我们的心也就踏实了。”
几天后，从间使地传来特大好消息，地球孩子的血清让间使地接受临床实验的重病病人全部产生了抗体，救活了他们。
尔医生带领着医院的专家组加紧了进行培养复制地球人血清的工作，并陆续向间使地投放着这种免疫血清，几周下来，地球人的救命血清终于挽救了所有的间使地病人，随后，免疫疫苗也诞生了。
跨星球天地大救赎项目虽然一直没批下来，但卡教授认为那是迟早的事。基于这个考虑，他给地球孩子们安排了一堂天文课，并派他的年轻助手杰珠担任助理讲师。杰珠是一位天文物理工程师，也是一位航天医生，她有超出自己年龄的成熟和聪慧，是卡文的姨家表妹。
那天，当地球孩子去青灵地天文台上课，卡教授将杰珠介绍给孩子们时，孩子们竟一时被她的美貌震呆了。杰珠有一副健美挺拔的魔鬼般身材，短短的黑色头发，浅巧克力肤色，椭圆脸盘，黑睫毛，黑眼睛，细细上挑的眉尾，恰到好处的高鼻子，红如凝脂的双唇，都让人感到近在咫尺的性诱惑，男孩女孩都盯着她看，她那浅巧克力色的肌肤继承了他父亲的特点，透着健康弹性柔和的亮泽。
杰珠穿一件酒红色的v领薄羊毛衣，双乳将衣服顶成两个半球状，水晶镶饰的衣领花边就象璀灿夺目的星星被她摘到身上，乳沟在胸前隐约显现，如隐藏着摄人的秘密，她扎一根黑色腰带，银灰色直筒裤是天球最时尚的裤形，穿在她的长腿上，更显时尚，由于屁股在腰后上翘着，身形愈发曲美柔媚。
“哇，好一副曲率优美的身材啊”欧阳雪丹张着嘴看呆了，羡慕的眼光直直地扫视着杰珠。
“真光焰啊”矫娇妮也呆呆地赞叹一声。
一阵嘈杂过后，杰珠微微一笑，像是打招呼，强调大家不要讲话，同时，随着她的话语，她的眼睛生动地透出了一种冰清的美，欧阳雪丹和矫娇妮被吸引，又交头接耳起来。
杰珠讲课简捷清晰，嗓音适中，讲到重要的地方，眼睛还会时常闪出慧黠的光芒。
“哎，大熊猫，你抖什么抖，抖得我的心都乱颤。”艾磊快速抖着腿，让靠着他坐的矫娇妮感到很难受。
“好长时间没上课了，坐不住。”艾磊解释道，继续抖。
“听见没有，你养成习惯了”欧阳雪丹瞅他一眼，反感地插上嘴。
“什么习惯，是新添的毛病。”矫娇妮不满地纠正道，并按住了艾磊的腿。
索戈明见矫娇妮他们一直在悄悄说话，他也烦了，朝他们三人看过去，压低嗓音道：“你们能不能不说话，怕当哑巴卖了呀”
矫娇妮斜睨他一眼，大家都静了下来。
索戈亮把放在口袋里的白色臭袜子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擦一擦，又放回口袋里，艾磊矫娇妮和欧阳雪丹一齐笑出了声，把杰珠吓了一跳，索戈明虽生气，但只能对弟弟干瞪眼。
病好后的索戈亮添了臭毛病，那就是爱闻他自己穿过的臭袜子，还当手绢带在口袋里，任索戈明怎么管也改不了。
杰珠把地球孩子带到超高倍望远镜跟前，让孩子们轮流观看太空。
欧阳雪丹第一个站到望远镜跟前，眼睛从那喇叭形的筒子看出去，看了半天，也不挪地方。
矫娇妮急了，催她，“快，让我也看看。”
杰珠安慰道：“不用急，都有时间给你们。”
欧阳雪丹突然惊呼起来，“哎，你们知道我看见了什么颜色的宇宙吗你们一定猜不到的。”
“蓝天，蓝色的嘛，这还用猜。”索戈明对着欧阳雪丹的后脑勺送上一句，说完，哼哼一笑，“故弄什么玄虚。”
“你猜不着，还自作聪明，咱们打个赌”欧阳雪丹嘴上说，眼却没离开太空。
“赌就赌，我怕谁。”确实，除了歌星华恩，索戈明就没服过谁，“你先说，赌什么吧”
“赌赌，赌，泡泡糖，你帮我想想，索戈明他有什么好东西啊”
“他能有什么好东西，他弟弟嘛倒是有个玉雕护身符，只怕他舍不得。”矫娇妮狡猾地说。
“哎哎，又不是我弟弟打赌，别惦记着他。”
“那，你有什么你自己说吧，我们哪知道你能拿出什么来啊”欧阳雪丹的意见退回一步。
“我有二两屁，行不”索戈明开了一个粗俗的玩笑。
“去你的，穷驴。”欧阳雪丹回头，蔑视了索戈明一眼，“跟你打赌掉时气。”
“就是不赌了，你也得告诉我你看到的天空是什么颜色啊。”索戈明不让步地说。
“就让你先占这个便宜吧。哎，不是蓝色，是宝石绿色。听见了吗嗨，你们三人给我作个证，宝石绿。”欧阳雪丹大着嗓子说，生怕别人听不清。
“那你腾地方啊，该我看了。
索戈明快速站到欧阳雪丹腾出的地方，生怕别人捷足先登，站稳，眼睛从那喇叭状的筒子看出去，不看则已，一看，便大叫起来，“你输定了输定了”同时，他放了一个响屁。
“行了，嚷什么嚷，再没脑子的人也不可能跟你那二两屁赌，你说颜色啊”欧阳雪丹瞅着索戈明的长发，利言利齿地说。
“米色。”
“米色不对啊，不可能。哎，你起来，让泡泡糖看看。”欧阳雪丹急了。
矫娇妮站到超高倍望远镜跟前，眼睛从那喇叭状的筒子看出去，大声道：“哎，先声明，啊，我不是色盲，我看到的是宝石绿色。”
艾磊把矫娇妮拽开，脸对着那喇叭形的筒子看出去，“哎哎，宇宙是米色的”
索戈亮推走艾磊，站到超高倍望远镜跟前，同样看出去，“嗲，嗲，这筒子里是宝石绿色。”
索戈明一听急了，“索戈亮，你知道什么叫宝石绿，别瞎说。”
索戈明一听急了，“索戈亮，你知道什么叫宝石绿色，瞎说。”
“嗲，嗲，我知道，就是宝石绿色。”
“是宝石绿。”
“是米色。”
“是宝石绿。”
“不对，是米色，就是米色。”五个地球孩子各不相让激烈地争着。
见地球人争的不可开交，杰珠咧嘴一笑，干脆利落地说：“你们说得都对，宇宙中众多星系的光线混合组成的色彩类似宝石绿，也叫宇宙光谱绿，但宇宙的真正颜色是米色。
地球孩子一下子静下来，只一会儿，反应过来，欧阳雪丹第一个问：“哎，不对啊，都是从同一个望远镜的位置看的宇宙，为什么颜色会不一样啊”
“是啊。”
“对啊，怎么回事”地球孩子议论起来。
“噢，是你们刚才看时不小心触碰了这架望远镜上的深度标线。”杰珠边说边指了指那标线的地方，“看，就这，这地方很容易碰到，因为看出去的深度不同，所以才出现了宇宙不同的颜色。”
“啊，太奇妙了”矫娇妮惊奇着，还想再趴到望远镜上看看，但还没走过去，索戈明就打断了她。
“哎别乱说乱动的。”
“哼，就你说你做行啊”矫娇妮冲索戈明瞪了一眼，不高兴地嘟哝着，扭头看着杰珠。
杰珠又打开一个约四十公分大的视屏让孩子们观看太空模拟图像，地球孩子的眼睛齐刷刷地盯向视屏，“看，这是太阳大爆炸时的情景。”杰珠说。
视屏上，一个上升的圆球光环闪闪，璀灿夺目，它上升着，视屏的画面由近及远，它继续上升，升到半空，它渐渐传来“嘶嘶嘶”的声响，声音也越来越大，伴着声响，它突然爆裂，一阵天崩地裂的轰响震入耳膜，只一会儿，太阳便似柳絮状四散开来，接着是柳丝般的花朵飘满宝石绿色的太空，太空渐渐变红。
“天体上经常会发生这种如此美丽的景观，或者说是膨胀的境界。”杰珠边说边滚动视屏上的小滚珠。视屏上出现了宝石绿色，随着滚动，慢慢变深，一幕幕亮晶晶的星或朦胧的星从出现消失再出现到再消失，亮度不同，星点的大小也不同，它们如此变换，呈现着圆状椭圆状或螺旋状，似无休无止，永无边际。视屏又换一个角度，从新奇的分散景象进入组合景象再进入###的景象，变化中它慢慢过渡到黑灰色再慢慢过度到宝石绿色，庞大纷纭的太空似不能穷尽。
“宇宙世界的惊人之美，宇宙的广袤，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我们通过超光波粒子遥感技术系统等方法共在我们天球星系周围的星际空间发现了有人类存在的星系就有九个。我们天球人根据它们所在宇宙的位置，以及与我们天球所对应的方向和天干天支的意义，给它们起了不同的名字，一是怪球星系，二是列球星系，三是你们的地球星系，我们先前管你们的地球星系叫大丙球星系的，四是小孔球星系，五是大风球星系，六是多云球星系，七是神球星系，八是蓝侠球星系，九是太球星系，加上我们天球星系，一共是十大星系，对存在人类的星球我们就以该星系的名字命名了，当然还有待发现的星系等待命名。据推测和分析，这些星系的星体大多都有相同的质量，有人类或其他生物存在的星球也大都是椭圆状的。哦，其中的怪球我们早已登陆过了，哦，补充一点，怪球之所以叫怪球，还因为它的外观看起来一直怪怪的，我们的科学家整日监控着星空，从来就没有捕捉到它的真实面目，它的外形就像一团灰色的积云，变幻莫测的积云。好，下一个目标，我们正准备登陆列球，今后我们还会向更遥远的宇宙探索，从来自宇宙的各种信息判断，在较之遥远的天体上肯定还存在着比我们更具高质量的生命体。”
地球孩子已被视屏上的天象奇观和杰珠的讲解吸引住，都聚精会神的盯着视屏。
“宇宙的有序是建立在无休止的无序之上。”杰珠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也就是说，宇宙是有秩序的，但它还有偶然的不断的无秩序，宇宙是有规律的，还有偶然的不断的无规律。另外，宇宙还是无边大和无形的，因为大自然本身就是一个迷，所以天体也迷一般的美丽。”
正讲着课，卡教授来了，他示意杰珠继续讲下去，杰珠微笑着，问地球孩子，“卡教授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请提出来吧。”
“我有一个问题。”艾磊首先问：“天球有行星吗”
“噢，你是想问，天球星系有多少个行星，是吗”杰珠边说边把孩子们领回到望远镜跟前，“这是倍数极高的望远镜，可看清太空中遥远的星体，天球星系的行星自然更清晰。”她又打开跟望远镜连线的视屏，“这个视屏可同时显示望远镜所观看的景象。”杰珠说着，对站在后面的卡教授招了一下手，“卡教授，你来讲，我操作望远镜。”
卡教授点点头，走到视屏前，杰珠将望远镜探向天空。卡教授指着视屏上正在显示的太空说，“我们在天球的外太空轨道上设置了几个布点均匀的太空观测站，全天候观测着周围的星空。这就是围绕天球星系的行星，现在能看清的有七颗，看不清楚的有五颗，它们按大小不同的椭圆形轨道环绕太阳运动，其它的，哦，你们看见的这些朦胧的亮点，是一些更小的太空物质。”卡教授不断比划着说：“噢，看，杰珠把望远镜已对准了地球星系，看，现在，我们只能看到一个暗暗的光点，那应该是地球反射的太阳的光。偶尔，我们观察地球时，能比较清晰地看到它，但大多时候，看到的也只是模糊的一片象绒花样的东西，小小的极其模糊的一团。我们一直认为，天球的太阳跟地球的太阳是一对双星体，只因为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太清楚。到明年，我们研制成功的超能天探眼就会投入正常使用，那时再看地球会更清楚的。”视屏上的画面又变了，卡教授又指着一颗星说道：“看这，这是我们天球的卫星，也就是天球的月亮。”
正看着，地球孩子见一颗短命的彗星从天空一闪而过，孩子们马上闭眼嘟囔起来。
“怎么了你们说什么哟为什么要闭眼哪”卡教授奇怪，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哎，矫娇妮，你干什么哪”
矫娇妮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答道：“噢，色爸爸，看见流星时一定要赶快闭眼许愿的，这种愿望一定能实现。”矫娇妮撒娇般的腔调象个惹人怜的小公主。
卡教授开心地笑了，“好啊，再看见流星时我也跟你们一起闭眼许愿，我还有许多没实现的愿望呢。”
杰珠已离开望远镜，加入到地球孩子的行列，听卡教授这样说，她也笑了。
“报告，我问一下。”是矫娇妮问，“天球是不是也被别的星球撞击过呀”
“我们的科学家证实，几十亿年前，天球确实曾被外球撞击过，撞击后又一度的寒冷干燥，是太阳和闪电的无数次活动让天球变暖，又激活了天球的生命。”
“卡教授，闪电是宇宙的什么东西”索戈明边问边挠着自己的长发，很不自在的模样。
“哦，从最重要的意义上说，闪电是宇宙生命的催化剂。我们利用星际卫星和光谱等技术，借助闪电发生捕捉其它星系中有生命星球的信息，然后进行分类分析，探测宇宙闪电和生命起源”
“嗲，嗲，天球大还是地球大”卡教授还没讲完，索戈亮突然问。
“天球比地球大约一点六倍，从地图的对比上可以看出来。噢，前段时间，加娃李借索戈明的书，那上面包着的书皮正好是一张地球世界主要矿产分布图，根据这张图，我们通过计算已复制制作了一张地球世界地图，就挂在隔壁房间的墙上，待会你们过去，比较着看看天球地图和地球地图的差别，你们可以看出上面的不同。据我们的初步计算，天球和地球以及怪球的地形地貌各有不同，大陆板块的形状也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海洋跟陆地的比例差不多都是七比三，哦，怪球为六点三比三点七。”卡教授讲完，等着新问题的提出。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哎，欧阳雪丹，你怎么不问”杰珠催促道。
“哦，哦，天球的环境为什么比地球好”欧阳雪丹没有准备，随便找了一个问题。
卡教授微笑着说，“我没去过地球，也不知道地球的环境究竟怎样，不能做出比较，我只能简单介绍一下天球的环境建设情况。合众机构和全社会的人们都在时时刻刻监控着生态的平衡，当然，这包括自然环境的平衡和人类发展的平衡，其中，环境是人类很重要的生存条件，所以，任何人都没有理由破坏它，噢，在天球，动用原始资源是要经合众机构严格论证才能批准的，并有严格的控制量，法律对此也有明确的规定，还有在天球实施了几百年的生态资源保护责任规定，包括政府和媒体都必须做好保护原始资源和生态的舆论工作，具体管理单位更是投入了不少人力和物力，长年进行综合性的规划和治理，加之天球人对此都有较高的认识和参与，长此以往，天球的环境必然保持得很好。天华上说，岩石空气冰水是宇宙赐于有人类星球同样的生存条件，也就是说，宇宙在孕育人类之初，给了各星球同样的条件。当宇宙送给人类的这四种礼物遭到破坏，宇宙就会按照它的规律进行调整恢复，到那时，天翻地覆就会发生，并有可能使人类成为大自然调整和恢复的牺牲品，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好我们的生存环境，实际上，我们也很少直接动用天球的原始资源。”
卡教授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他的目光瞬间如朗星般亮起来，“噢，孩子们，咱们来看一下怪球的位置。”他亲自打开望远镜，找到怪球的位置，回头对孩子们说：“前方就是怪球的大概轮廓，你们都轮流看看。”
等地球孩子看完并依次离开望远镜后，卡教授说道：“从望远镜看，怪球是模糊的铜蓝色，那是因为它的空气污染太严重了。”
“嗲，为什么”索戈亮问。
“我前面说过，天华上说，岩石空气冰水是宇宙赐于有人类星球同样的生存条件，但怪球人并没珍惜这一切。自三十六年前怪妖登陆天球逃生后，我们天球人就登上怪球星系的月亮向怪球上空发射了g 6隐形监控卫星，并通过星系空间站进行连接，当然了，这种g 6隐形监控卫星，即使再高端的怪球雷达也难测到。从g 6隐形监控卫星传回的信息上分析，二十多年前，怪球人已走向了衰竭，尽管这样，怪妖还是叫嚣着要控制十大星系上的人类。十年前，我们曾派人登陆过怪球。噢，当时卡文卡布也去了，他们采集了怪球的空气和水样，本想能带个怪球人回来，但没成功。那次登陆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查找间使地疫情的根除办法。从当时专家在怪球的海隅之地拍到的录相看，那里的空气和水污染已经相当严重了，由于自然环境的长期侵害，怪球上的人类已严重变形。”
卡教授从桌面上拿起一支粗头黑色笔，走到一张挂在墙上的白板前，“现在，我画一下，中间方位是天球，怪球的位置就在天球的左边，而地球的位置就在天球的右上边。如果以天球和地球的距离做标尺，怪球离天球只有地球离天球三分之二的距离。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信心和卡文卡布登陆怪球啊”
“真的吗为什么必须要我们去啊去干什么哪”欧阳雪丹不解地问，她和索戈亮还不完全了解怪球的问题。
“色爸爸，你们完全可以制造克隆人上怪球的。”矫娇妮还不等卡教授回答欧阳雪丹的问题，便给色爸爸出了主意。
“不行，天球是禁止克隆人的。天华上说，人类的欲望和想象是无限度的，但违背天意必遭天诛。所以，天球人相信顺其自然的理念，对科学实验有许多禁区和禁规。”
“卡教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哪”欧阳雪丹提醒道。
“哦，要你们和天球人共同登陆怪球，也是天意。天华上说，将有天地大救赎于怪球之上。毫无疑问，天神是要我们两个星球的人共同###怪妖，否则，很难灭之，因为我们干过，前功尽弃。我们自从得到天华的启示，总希望地球人的科技水平比我们强，能早一天来到天球，天球人盼地球人来已成为头等大事，这也是天球人每年祭天时必做的祷告。”
“嗲，什么是天华啊”索戈亮听得一头雾水，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