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被马翠花叫声刺激了一下,李瘸子好像知道自己有点儿心急了,歉意冲身下马翠花笑了笑道:“翠花妹子,哥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弄,嘿,太着急了。”
马翠花闻言咯咯笑道:“李哥,看来你还真是没碰过女人,别急,我来给你做指引……”
在马翠花指引下,李瘸子终于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到了那个温暖湿热地方,虽然以前没有玩过,但是出于天性,李瘸子眨一进去之后,便开始了对马翠花狂轰乱炸。
指引李瘸子进去时候,马翠花便留了个心眼,生怕自己承受不住李瘸子那驴玩意儿,用手紧紧攥着他根部一截儿,以防李瘸子心情激动之下不顾自己死活,即便留了后手,但是李瘸子进去以后,情势马上便有些失控,几个回合下来,马翠花那被玉米棒子开发过水帘洞便被李瘸子搅合不成样子,全身一阵酥酥软软,不知不觉间竟放开了那抓着一截驴玩意儿手掌。
如此一来,李瘸子便犹如如入无人之境,一杆驴玩意儿耍飞转,把马翠花搅合连叫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张大着嘴巴,翻着白眼,时不时断断续续嘟囔出一句:“李哥,你要弄死我了,我要死了。”
此时此景,马翠花说每一句话,身体每一个反应,对李瘸子来说都犹如一记兴奋剂一般,马翠花越是难以承受他凶猛攻击,李瘸子越是觉得自己终于爷们了一把,男人就应该这样,让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享尽男女之间乐趣,但是李瘸子却没有想到,此时他驴玩意儿带给马翠花除了乐趣之外,还有几乎快要无法忍受痛楚和酸胀。
马翠花想推开身上男人,但是自己却使不出丝毫气力,一冲击袭遍全身,脑海中轰隆隆回响着一句话:真要被干死了!
我靠!
苏小云躲在远处看到凶猛异常李瘸子,惊讶张开了嘴巴,方才马翠花吃火腿时候,李瘸子已经放过一次水了,没想到这几分钟功夫便恢复了过来,而且凶猛好像一头干瘦野猪,只顾着拿鼻子拱树,却丝毫没有想过马翠花那棵盛开树心儿感受。
自己要不要过去制止一下,倘若这么玩下去话,马翠花会不会被弄出点啥意外来?苏小云迟疑着自己要不要帮马翠花一把,然而就在这时,猛然听到马翠花一声娇呼,着眼看去,就见马翠花豁然坐了起来,紧紧抱住了李瘸子那干瘦身体,全身一阵摇摆,而李瘸子却丝毫不懂情,趣依旧猛冲猛撞,那势恨不得把马翠花撞个粉身碎骨方肯罢休。
尼玛,看来老子是白白替你担心了,这娘们儿居然在李瘸子没心没肺冲击下,达到了巅峰妙境。
苏小云没好气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子重新又躺在了铺满玉米叶子地上,嘴里叼着一株草叶,斜眼看着马翠花抱着李瘸子打哆嗦。
“李哥哎,停一下,让我喘口气儿。”马翠花停止了打哆嗦,然而瘦巴巴李瘸子却似乎永远不知道疲累一般,依旧在凶狠冲击着,野猪似舒服直哼哼。
李瘸子正在兴头上,如何肯听马翠花话,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翠花妹子,早知道这么舒服话,我就不做那劳什子看……”
说到这儿,李瘸子豁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急忙住口不语,埋头奋力耕耘。
李瘸子话说了一半,马翠花却听了进去,断断续续问道:“李哥,你看着什么?”
“没什么,我说是看着你。”李瘸子仿佛被踩了尾巴狗,强猛冲击随着马翠花话音出口,瞬间便停了下来,含糊应付了一句,豁然离开了马翠花身体。
俗话说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瘸子忘形之下透露出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秘密秘密,马翠花连声追问下,李瘸子言辞闪烁含糊,更加让马翠花生疑是,正在自己身上折腾得换李瘸子,忽然之间便把那驴玩意儿抽了出去,眼神闪烁不定,心中必有鬼!
马翠花暗暗哼了一声,这死老头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难道真像村里传言那样,这李瘸子手里真有宝贝?
一想到宝贝,马翠花双眼便绽放出两道红光,冲着正系着裤腰带李瘸子娇声黏糊道:“李哥,玩好好,你怎么突然之间就把那东西抽出去了,人家那儿好空虚啊,心都好像被你随之抽离了身体。
如果苏小云在马翠花身边话,肯定会被马翠花这黏糊糊话语恶心反胃,然而李瘸子却只顾着穿裤子,闷闷说了一句:“翠花妹子,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啊,改天咱们再继续。”说完,头也不回一瘸一拐向自家玉米地走去。
“哼,这死老头。”马翠花恨恨骂了一句,不过也不算是毫无收获,刚刚尝到了李瘸子那比苏小云家伙还要雄壮味道,并且知道了李瘸子似乎在守护着什么,哼,买枣碰上卖碗——早晚从你死老头嘴里套出实话来。
又象征性唤了李瘸子几声,马翠花见他头也不回离去,气呼呼站起身拍打着身上尘土。
苏小云看戏看正入迷,没想到关键时候李瘸子居然会翘着个驴玩意儿离开了马翠花身体,径直离开,心头大为不解,待等了片刻见李瘸子确实走了,苏小云悄无声息走向马翠花。
“翠花婶。”
马翠花正拍打着裙子上尘土和草屑,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声唤声,被吓了一跳,回身见识苏小云,没好气道:“臭小子,不声不响出现在我身后,想吓死我啊。”
苏小云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了马翠花一眼,打趣道:“吓倒是吓不死,我担心是你会被李瘸子用那驴玩意儿杵死,方才我差点儿就忍不住过来一脚把李瘸子踹翻,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想到自己方才和李瘸子激情时刻,马翠花脸上一红,啐道:“臭小子,就知道来打趣我,还不是你出馊主意,让我色诱李瘸子,才会被他占尽了便宜。”
苏小云摇了摇头道:“这可怪不得我,我只是让你色诱,又不是让你和他真刀真枪干一场,而且我刚刚看你好像还被李瘸子弄丢了一次,很舒服是吧。”
马翠花哼道:“是啊,怎么了,李瘸子那驴玩意儿比你还厉害,难道我被他弄丢一次很丢人么。”
马翠花没有从李瘸子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心中大为不痛快,因此对苏小云言辞间,充满了刁钻刻薄。
苏小云洒脱一笑,并不和这失心疯似老娘们儿一般计较,低笑道:“翠花婶,其实我就是想知道李瘸子干好好,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离开呢?你这会儿会不会觉得很难受?要不要我用玉米棒子继续帮你解决一下?”
“滚!”马翠花笑骂了一声,“被李瘸子弄快要死掉了,你还想用玉米棒子来折磨我,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就只顾着自己舒服,满足你们龌龊肮脏内心。”
靠!
不就是句玩笑话么,居然给小爷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会压死人!
忽然之间,马翠花看了苏小云一眼,叹道:“谁知道李瘸子怎么想,干着干着突然之间就离开了,弄我这心里没着没落,难受要命,不过幸好之前被他弄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