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云,我算是看透了,你这臭小子啥也不是就是欠揍。”马翠花说完,一步步向苏小云逼近,十指交缠似乎想要狠狠把苏小云修理一顿方能解被戏耍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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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苏小云一看马翠花是真不打算放过自己了,把心一横道:“翠花婶,你打不过我,别逼我动手啊。”
马翠花闻言马上给了苏小云一个白眼儿,那表情好像在说,臭小子你动老娘一下试试?!
苏小云随着马翠花每塌前一步,便马上跟着后退一步,马翠花那表情还真中了苏小云心思,今天就算是跳河或者被马翠花收拾一顿,苏小云也不敢动马翠花一根手指头。无他,就因为上次她们救了凌晓曼,苏小云就不能对马翠花动手,撇开凌晓曼不说,就马翠花和小姨关系自己若是把马翠花打一顿话,回去和小姨没法交代,马翠花男人也不可能会轻饶了自己,苏小云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不能给三叔小姨招惹一些不必要麻烦,更何况两家关系还不错,因为这一点儿小事儿闹翻了话,俩字:不值!
马翠花步步紧逼,苏小云步步后退,当退无可退时候,苏小云回头看了一眼河水浑浊河渠,心里打了个哆嗦,凭苏小云水性就这么一条小河渠,苏小云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但是这浑浊不堪河水中,有无数水蛭,不论是人畜,下去游一圈之后,上来身上肯定会被钻进去几条水蛭,这东西忒恶心了,就算是剩半截身子露在外边也休想把它揪出来,唯一办法就是用鞋底子狠狠拍打被水蛭钻进去地方。
苏小云以前就没少被水蛭钻进肚皮里,更没少挨鞋底子,鞋底子拍在肚皮上,那啪啪声响,就好比是苏小云把枪杆子杵进马翠花水帘洞内,用自己小腹来狠狠撞击她两片大白定一般,只不过鞋底子拍肚皮是疼,而用小腹撞马翠花大白定是爽!
马翠花见苏小云目光闪烁,忽然停了下来,站在苏小云面前两米处,暗忖:这臭小子眼神好生让人不安,不会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吧。殊不知苏小云此时正在考虑是向马翠花彻底投降,还是冒着被水蛭钻身挨鞋底子痛楚跳河求解脱呢?
“喂,你在想什么?”马翠花以前听说苏小云鬼心眼特别多,是村里最调皮孩子,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想到先前被他毫无知觉戏弄了一番,马翠花现在不得不小心应对这位恶名昭彰小祖宗。
苏小云回过神来,见马翠花停在了自己面前,一脸戒备,马上笑道:“翠花婶,我在想像你这么温柔娴淑女人,怎么会对我一个孩子动粗呢,我要是真跳下去话,叮一身水蛭话,哭哭啼啼上来还不是要你来帮我把水蛭弄出来。”
马翠花料定了苏小云不敢跳河逃跑,就是因为这河渠里水蛭格外厉害,现在见苏小云提到了这一块儿,马翠花也不在客气,冷笑道:“你知道就好,现在乖乖把手放在脑袋后边,蹲下身子不准乱动,动一下话,我一脚把你踢到河渠里喂水蛭。”
靠!
这娘们儿看电视看多了吧,还双手抱在脑袋后面,当自己是警察啊!苏小云心中忿忿,但是看到马翠花那恶狠狠眼神后,苏小云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毕竟那河渠里水蛭留给他恐怖印象太深刻了!
顺着马翠花话,苏小云学着电视中被警察抓住歹徒样子,双手抱在脑后,缓缓蹲了下去,只不过身后好像缺少了什么似,苏小云下意识向后靠了一下,却差点儿翻身栽倒河渠中去。
慌乱中双手撑地稳住了身子,却惹来马翠花一阵呵斥。
苏小云这个抓狂啊,先前还把马翠花玩弄于鼓掌之间,却没有想到只是眨眼之间便角色互换,自己这个绝对游戏主宰,现在却成了阶下囚,不郁闷才怪。
“小心点儿,别自己不小心掉下去话,被水蛭叮满身跑上来跟我哭鼻子。”马翠花看着苏小云狼狈样,咯咯笑个不停。
笑你妹!
苏小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脸上却堆满了笑容道:“翠花婶,我都按照你说做了,你看是不是能放了我,我要回去吃饭了,家里还有好几个人在等着我,我若是太长时间不回去话,难免会出来找我。”说着,苏小云微微抬起头盯着马翠花裙子看了一眼。
发觉到苏小云目光有异,马翠花马上警惕呵斥道:“看什么看?”
苏小云咽了口吐沫,道:“翠花婶,你追我时候忘记把小内内穿上吧,若是被相熟人捡到话,说不定就会以为你在玉米地里偷人……”
听到苏小云话后,马翠花这才感觉到自己下边凉飕飕,那条缝儿好像总有风往里钻,凉凉伴着一丝麻麻感觉,总之就是很奇怪,尤其是苏小云说出这番话后,那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扭了扭身子,双腿悄无声息并在一起,方才感觉到,自己追苏小云这功夫,下边水帘洞内居然没有停止流水,奇哉怪哉,马翠花自己也惊奇不已,自己难道在追苏小云时候,潜意识中还想和这戏耍自己臭小子做那种事情么?
这么一想,马翠花觉得自己审议越来越难受,尤其是下边山泉居然汹涌而出,顺着双腿缓缓流了下来……
然而这些和苏小云说那几句话相比,终究不值一提,马翠花担心自己小内内被人捡到,但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苏小云,恶狠狠冲着苏小云说道:“苏小云,跟我进玉米地。”说着,自己当先走了进去。
苏小云愣了一下,前一刻还很不得把自己弄个剥皮抽筋马翠花,怎么这么快便转换了念头,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钻进了玉米地后,便犹如鱼儿进了水一般自在么?那时候在想抓住自己话,难上加难啊!
正当苏小云准备起身钻进玉米地溜之大吉时候,马翠花忽然去而复返,来到苏小云身前用命令似口吻说道:“脱掉你裤子。”
苏小云又是一愣,结结巴巴说道:“翠花婶,你让我脱……脱裤子干嘛?”
马翠花冷冷一笑道:“你这小子鬼心眼太多,就这么让你钻进玉米地我不放心,把裤子脱下来,快点儿,不要让我动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小云耷拉着脑袋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小兄弟此时依旧搭着小帐篷,把一条蓝色裤衩撑老高,苏小云下意识用双手捂住自己不争气小兄弟,抬头冲马翠花笑了笑道:“翠花婶,这下好了吧。”
马翠花盯着苏小云捂住小兄弟双手看了一会儿,开口道:“把裤衩也脱掉。”
这话一出,苏小云狂晕,脱裤子就算了,连裤衩也要脱掉,这娘们儿想干嘛?!
苏小云怔怔看着马翠花,不知道这娘们儿到底打什么主意,马翠花仿佛看透了苏小云心思,捡起苏小云脱在地上裤子,说道:“让你脱你就脱,哪儿来那么多事情,你脱不脱,不脱我自己动手了。”
苏小云哭着脸道:“翠花婶,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待会儿还要跟你一起进玉米地,这要是把裤衩脱了,就那玉米秸上玉米叶子,还不把我家伙事儿割成一条条细面条啊。”
马翠花闻言稍稍愣了一下,随即便一脸坏笑看着苏小云道:“割成面条话也不错啊,以后就没有那么多老娘们儿小姑娘缠着你了不是,你也少了很多烦恼了。”想了想又说道,“咱们这村叫成太监村,都多少年没出过太监了,虽说村里男人们家伙事儿都不咋中用,但是好歹都还能插,进去折腾几下子,如果你那玩意儿被割成面条话,你说会割成多少条,你会不会成为咱们村这许多年以来第一个太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