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看来是被苏小云逼到了死胡同,就为了那根自己想了一周棍子,什么都不顾了,不过马翠花后来说这些话,也真够狠。倘若真有村民打这儿经过,看到苏小云在玩弄马翠花水帘洞,传到村里去话,马翠花倒是没什么顶多两口子打闹一场,被村民比试一番,而苏小云就不同了,苏小云还没有结婚,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苏小云和马翠花在乡间小路上公然做那种事情话,有哪家大人会放心把自己闺女嫁给苏小云做媳妇儿?!
马翠花说完这通话时候,苏小云便想到了其中厉害关键,不过苏小云也有自己小算盘,既然马翠花开出了这样条件,苏小云自然不会后退认怂。
“好啊,那咱们就说定了。”苏小云痛快答应了下来。
见苏小云答应如此干脆,马翠花不由一愣,这小子该不会耍什么花样折磨自己吧,若是那样话,真有人过来看见两人在一起搞话,必然要设法想个应对之策才是。
不过苏小云答应下来,终究还是随了马翠花心思,应付别人心思可以慢慢想,当务之急便是和苏小云先把事情做了再说,一周七天煎熬啊,尤其是淑芬那搔娘们儿来告诉自己和苏小云在玉米地里合秀英两人之力仍旧被苏小云大败以后,更是心痒难当。
牵着苏小云手找了快还算干净地儿,马翠花坐下身去,顺手把裙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里边早已湿透小内内。
“看吧,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这臭小子要是有良心话,就好好用你棍子来安慰安慰婶寂寞心房……”
苏小云看了看马翠花小内内,嘿然笑道:“翠花婶,恐怕你寂寞不是心房,而是小内内里边包裹着水帘洞儿吧。”说着,苏小云蹲下身来,仔细盯着马翠花哪儿看个不休。
马翠花见苏小云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看,识趣把小内内除了下去,叉开双腿道:“小云,婶这儿比你淑芬婶她们好不好?”
苏小云笑道:“肉多了点儿,不咯得慌。”
这回答简短有力,让马翠花虚荣心小小满足了一把,咯咯笑个不停,随着她笑声,那把守在水帘洞大门口两扇大门一开一合仿佛两个扇贝一般,分外有趣。
马翠花选地方,背后靠着一丛很高杂草,地上也满是狗尾巴草之类野草,苏小云随手揪下来一根,渐渐凑到了马翠花水帘洞洞口儿。
“别,好痒啊,你这臭小子怎么净会出一些折磨人法子,别用那狗尾巴草啊,我受不了……”狗尾巴草毛茸茸在马翠花水帘洞边上稍触即逝,却带给马翠花无以言表酸痒,身子随着苏小云不停挥动手中狗尾巴草,渐渐弓了起来,双腿想要紧并在一起,却又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在苏小云面前表现出要飞起来神态。
苏小云此时就仿佛在逗蛐蛐一般,狗尾巴草在手中频频挥动,马翠花虽然极力忍受着那种从来没有享受过酸痒舒爽感觉,一边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然而越是极力忍耐,那水帘洞中泉水却仿佛开闸洪水一般,随着苏小云每一次挥动狗尾巴草,汹涌而出,瞬间功夫两片大白定下边草丛,便沾满了马翠花水帘洞中流出山泉,得到了从未有过滋润。
“嘿嘿,翠花婶,你算哪儿流出来水,是不是比化肥还要管用,若是能拿来浇地话,你家庄稼肯定会是村里收成第一冒尖户。”苏小云嘿然笑着,之前用狗尾巴草戏弄马淑芬和李秀英时候,因为她们都在睡梦中,并没有现在马翠花反应强烈,现在看着马淑芬脸上不断变换神色,和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而憋涨红脸颊,嘿然一笑,“翠花婶,这儿又没什么人在,你想叫话趁早啊,别等有人来了才张嘴大叫,那时候是什么后果,不用我算也应该知道吧。”
苏小云一提醒,马翠花方才想起自己这是在乡间小路上和苏小云搞着玩儿,看了一眼满脸戏谑笑容苏小云,喘息着道:“小云,那你帮婶看着点儿人啊,别真被人发现了。”说完,马翠花话语余音便变成了一声声夺魄低吟。
苏小云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看来这人若是风骚了,真不论年纪,就像马翠花这般年纪,那叫声却是比一般小媳妇儿还要带感,单单是听着便能让人忍不住抽出棍子来自一番。
“那是自然,翠花婶现在咱连是拴在一根绳子上蚂蚱,你不想被人发现我也不想不是,好好享受吧,这样刺激机会可不多哦。”苏小云说完,伸手过去分开马翠花两扇大门,狗尾巴草直接擦向了粉嫩水帘洞洞口内。
马翠花哎呀一声,身子一阵轻颤,低声叫道:‘小云,别用这东西玩了,快把你大棍子给我吧,痒死我了都……“
“翠花婶,我什么时候说要把我棍子给你了?”苏小云坏笑道,手上却没有丝毫停顿。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棍子给你了?”
苏小云在马翠花最荡漾时候,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犹如当头给了马翠花一记闷棍似,马翠花整个人完全呆住了。
半晌,马翠花方才叫道:“苏小云,你居然耍我?”话音中带着无尽怒气。
苏小云嘿然笑道:“翠花婶,我什么时候耍你了,你自己搞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你自以为是,我有说过要和你做那种事情么?”
马翠花把司马新柔走后,和苏小云所有对话仔细过了一遍筛子,貌似都是自己一直在诱惑苏小云,而这臭小子,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要和自己欢好。
尽管苏小云没有说过要和自己折腾之类话,但是马翠花如何能甘心就这么被一个小孩子耍弄于掌心之中,气呼呼说道:“既然你不想我做,为什么还要我在这儿脱掉裙子给你看,而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苏小云扬了扬手中狗尾巴草道:“我在逗蛐蛐呀?”
斗蛐蛐!
马翠花无语至极,苏小云这臭小子居然把自己比做了蛐蛐,细细想来,自己确实一直被这臭小子逗着玩儿,然而心中虽然如此想,嘴上如何能承认,气道:“你胡说什么,这里哪儿来蛐蛐给你逗,你分明就是在耍我。”
苏小云也不争辩,用狗尾巴草在马翠花两扇软乎乎大门上拨弄了两下,马翠花口中顿时发出一声情不自禁娇吟,一如先前般充满无尽诱惑力。
“嘿,翠花婶,你这洞口两扇大门儿不就是两个黑乎乎蛐蛐么?我不过只是用狗尾巴草轻轻拨弄两下,那蛐蛐主人便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