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云话没说完,猛然觉得耳朵一疼,却是马淑芬听到他话后,伸手揪住了他耳朵,死命一拧,骂道:“好你个兔崽子哦,居然敢说老娘水帘洞松,老娘还就松了咋滴,松不是照样能让你尿稀里哗啦。”
马淑芬嘴上凶厉害,手上也不含糊,把俩炸弹往苏小云眼前一挺,斥道:“给老娘吸。”
娘嘞!
周末第一天早上,这连家门都没进嘞,就他吗滴被一个悍妇,强逼着自己要咬她俩炸弹,这y要是走了火儿,自己这小命儿可就报销在这片玉米地里了。
“淑芬婶,你先听我说,我不是算松,你想想她才多大年纪,我刚刚那么说,间接是在夸你洞紧不是,要真是算松话,我不是寿星老上吊找死么。”这常年下地干活老娘们儿有是力气,手劲不是小樱小亚儿这些女孩子所能比拟,甚至比歪脖子烧鸡还要强上两分,苏小云没说一句,都要疼吸口凉气儿。
马淑芬哼了一声,似乎对苏小云话比较满意,手上劲道稍微松了一点儿,斥道:“算你会说话,要不然把你耳朵揪下来下酒吃。”
“婶,我都解释清楚了,咱是不是该放手了呀,疼啊!”苏小云吸着凉气,近乎哀求说道。
马淑芬果断摇头,把俩炸弹直接蹭到了苏小云脸上,用命令似口吻道:”咬,马上就咬,弄完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天没亮我就来这儿等着你了,居然变着法子说我洞松。”
苏小云被俩炸弹挤压几乎快没法呼吸了,晃了晃脑袋,耳朵上立马传来一阵火辣辣疼痛,马上安静下来,瞄了一眼炸弹顶端突起,张嘴咬了上去。
这老娘们太凶残了,不给她点儿教训,真拿老虎蛋病猫了,是以苏小云这一口咬上去,马淑芬顿时发出一声痛呼。
“小兔崽子,你想咬死我呀,快松嘴,快点儿。”马淑芬猛然叫道。
苏小云含含糊糊道:“你先放手,我再松嘴。”
马淑芬被苏小云咬不轻,左边那颗炸弹突起上边,留下了两排清晰牙印,一边揉着一边瞪着自己一松手,便向兔子一般跳蹿到一边苏小云,低声骂道:“叫你兔崽子明显是看得起你了,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小狗崽子。”
脱离了魔掌,苏小云揉着火辣辣耳朵,站在远处,看着马淑芬双手在白花花炸弹上一通猛揉,嘻嘻笑道:“婶,是你自己让我咬啊,还怪我了,你看看你那俩炸弹似大白馒头,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我这早上回来时候,可没吃饭嘞,有俩大白馒头,你说我能不跟饿狼似下嘴咬么?”
马淑芬无语至极,这小崽子可真狠下心来咬,自己不就是拧了下他耳朵么,至于这样凶残咬自己最为得意地方。
“饿了呀,那还不过来赶紧吃点儿,吃完顺带着喝点儿婶水帘洞里滴下来山泉。”马淑芬虽说痛不行,但是苏小云嘴巴咬上来时候,却是满心荡漾啊,水帘洞被雨淋了似,水流哇哇。
“我不敢,你再拧我耳朵咋办?”苏小云诡异笑道。
马淑芬气急,手指着苏小云说道:“我等了你大半天,难道就是为了拧你耳朵嘛,我看你啥也不是,就是我刚刚告诉你二蛋媳妇事情,你满脑子里都在想着那小骚狐狸了呗,我这就回去告诉二蛋子,你把他媳妇给睡了。”
苏小云一听这话,再看马淑芬当真拿起扔在大布包上上衣,就往身上套,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去向二蛋子高密,却还是上前一把拦住她,笑道:“淑芬婶,你这是何苦呢,你这么一说,不就等于让我叔也知道我在你肚皮上折腾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