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不等苏小云答话,夺过他手里花裤衩,把裆部经常摩挲自己那儿部位反过来,冲着苏小云鼻子就捂了过去。
苏小云猝不及防,被马翠花手里花裤衩捂了个正着,一股尿骚味混合着一种刺鼻味道扑鼻而来,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被熏晕过去。一猛子扎进水里,迅速向后蹿出去好几米才敢冒出头来,骇然望着大笑不已马翠花,郁闷要死。
艹了,这花裤衩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长时间了,居然还那么大味道,这要是正常情况下绝对可以,骚味风传十里长街啊!
马翠花不顾形象咧嘴大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牙齿,苏小云疾苦纳闷了,牙齿那么白,为啥下面味道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呢?
“臭小子,咋样,还想耍弄婶不!”马翠花对苏小云反应,早就了然于胸,奶奶,穿了半个月没换洗裤衩,味道不大那才奇怪了。
苏小云连忙摇了摇头,一脸戒备,生怕马翠花再次冲过来,打自己个措手不及,那味道太要人命了,他可不想在闻第二次。
“过来。”马翠花命令似冲苏小云勾了勾手指,那神态咋看咋像富婆再勾引小白脸子。
只可惜她马翠花不是富婆,苏小云也不是神马小白脸子没好心眼子龌龊货,摸了人家大肥丘终究是理亏,一个不好被捅到三叔那儿,就三叔那平时看起来三脚踹不出个屁、实则发起飙来悍勇无比爆脾气,自己非被扒层皮不可。
乖乖游到马翠花身边,苏小云满脸戒备盯着马翠花拿着大花裤衩子左手,平时能够给人无限遐思花裤衩,现在如同一件极具杀伤力核武器,令苏小云望之生畏。
“翠花婶,有啥事您尽管吩咐。”苏小云讨好似笑道。
马翠花一把抓住他浸在手中手臂,花裤衩搭在肩膀上,嘿嘿冷笑道:“你说婶能干啥,当然是揪你跨下那小东西了。”
把苏小云往自己身边一扯,马翠花另一只手还没行动,整个人便有些发呆,她和苏小云现在是面对着面,虽然苏小云没有完全贴在自己身上,马翠花却感觉到一个硬邦邦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多年经验让她能判断出那是硬如铁条存在。
“臭小子,果然有些门道,难怪你小姨会让你做后备军,供她享受。”马翠花怔怔看着苏小云,忽然身子往水中一缩,闲着一只手已经毫不犹豫抓向了那根她从未遇到过坚挺上面。
“婶,你悠着点,快断成两截了。”苏小云皱眉痛呼。
马翠花仿佛没有听见苏小云话,一脸惊讶看着满脸痛苦苏小云,惊喜道:“果然比你良子叔强多了,又大又长,就是不知道戳进来是不是也厉害紧。”
苏小云暗笑于心,随口道:“婶,厉害不厉害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马翠花连忙点了点头,蓦然回转过来,一个暴栗敲在苏小云头上,佯怒道:“小兔崽子,绕来绕去还是被你给圈住了,今个你是故意把婶引到这儿来吧,你就不怕被你良子叔知道后,拿菜刀切了你孽根?”
马翠花说严重,苏小云却一副满不在乎神情,嘻嘻笑道:“翠花婶,你要舍得让良子叔切掉,尽管告诉他就是了,只不过你以后性福生活,可要亲手断送在你自己手里了。”
马翠花笑骂一声:“小王八蛋,你今个是吃定我喽?”
苏小云摆出一副无奈神色,耸耸肩道:“没办法哦,翠花婶你胸前这俩炸弹,让人看了就想入非非。”
马翠花挺了挺胸,有些得意道:“那是,不是婶跟你吹,咱村里老娘们没有一个能及得上我大,就连你小姨也不行。哼,知道你三叔为啥不出去勾三搭四么,就是因为这个,每晚让他吃个够,自然不会去招花惹草了。”
苏小云吃吃笑道:“我看是三叔家伙事不中用吧,想出去打野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乖乖在家陪着你了。”
“臭小子,别废话了,快让婶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马翠花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抓着苏小云家伙事就往自己底下塞去。
苏小云叫道:“翠花婶,你咋这样猴急呢,好歹等我把裤衩整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