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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T(2 / 2)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说:「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感,母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我不遗余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乱伦?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于启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著,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乱伦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伊底帕斯之镜11发表于:秦守(ip已纪录)日期:july12,20037:51am

(十一)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著萤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著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仿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著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仿佛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著,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有的温馨关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著,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才叹息著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抽泣著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著,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巴?」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于过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著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我……快!狠狠的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也给你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潮……

***   ***   ***   ***   ***

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做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冲动和「母子乱伦」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沉语声仿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充满男人特征、生机勃勃的大,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虚幻的阳具,就会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   ***   ***   ***   ***

「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干笑著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著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著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著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著他的**巴手吧!」我喋喋怪笑著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著,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著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   ***   ***   ***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著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著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阳具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著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著……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著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紧张的注视著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我,仿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著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著你亲生儿子的阳具手吧……你这个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仿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著秀眉,双手颤抖著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抚著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著,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著,仿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尽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本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本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裸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著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著下体,另一只手搓揉著高耸的酥。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于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球就像抢著挣脱束缚一样,随著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无耻,欣赏著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后用我大的到她迷人的户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著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欲的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潮。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著,撅起的丰臀习惯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著种说不出的糜气息……

几秒钟后,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著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著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著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著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著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著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著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著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著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间,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著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著发痛的太阳,嘴里轻柔的哼著歌曲……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著「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著。妈妈大概在我睡著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著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著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的……他会陷于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身被‘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著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著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著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著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著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著衣角,眼睛里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著他的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著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著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著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著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著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著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仿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著,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著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著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著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晕和蒂。随著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球仿佛有节奏感般,在前颤巍巍的抖动著,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著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著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未完,待续)

下一章,大家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嗯,可以展开想像猜一猜的:)

法师的出现以及他的表现,的确是有些乱七八糟,当时写到这段的时候思绪比较混乱,以至于处理的不三不四,现在也没法再修改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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