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怀疑,辜橙橙就是笨蛋。
本来在男女关系上就不算聪明,再摊上一个药性催着,就更想不明白了。她天真的以为男人的动作停了是因为无法获得满足,唔,唔,要是让他满意一些的话,是不是就能继续做了……?
男人沾满爱液的顶端大的骇人,撑得少女脸颊胀鼓鼓的变了形。她睫毛上挂着几滴未来得及落的泪,可怜的够够的了,可是吞吃性器的动作那么乖,尽量往里吞着,吐出来的时候舌尖要勾在龟首上舔一舔,嘬得周崇明头皮发麻,眼下只觉得这个伏低在他身下的小身子怎样都可爱,连口交的淫态都多出几分神性。他捧着她的脸痴道:
“怎么吃屌都这么可爱啊?嗯?”
辜橙橙脑袋糊里糊涂,听成了要吃得可爱,不知道怎样才算可爱,指着那根被她舔的水亮的鸡巴犹豫道:
“吃……吃屌屌。”
周崇明要被她可爱疯了,索性如她的愿,也不说什么收着劲儿做了,一手抓起少女的两只脚踝举上去将人扯斜过来,并着她双腿就往那被挤压得鼓出来的穴里塞。她双腿都被搭在他一边肩膀上了,整个身子都是斜的,粗硬的肉棒正正闯进来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好像强行在她的肉穴里开拓了另一条甬道,头皮都炸开了。
少女登时便哭叫起来,觉得自己要被人从下腹整个劈开,眼前都泛了白。周崇明其实并不能进的很深,少女收拢的双腿将甬道夹得太紧,即便是润了一腿心的水也不足以他全部进入。他也确实不能全部进入——这姿势完全将少女的宫口逼到他顶端来,要是他真狠狠心全进去了,小姑娘今晚就得进医院。
柔软而略带弹性的宫口很好的容嵌着他的龟头,顶端的马眼被那点软肉吸抓着,像有把小钩子在他喉咙底一勾一勾似的,痒得出奇。周崇明怕她受不住,低头去观察她,却见这少女明明难受得脚丫在他肩膀上一蹬一踩,脸上表情却依旧是方才那样天然放空的淫荡。两个奶儿都在颤,腰上折出一条因为身体折转扭出的线,腹腔底下因为他的抽顶而一鼓一鼓的博动,性感得能要他的命。这个宝贝啊……
辜橙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真的是小别胜新婚的缘故?重逢后的初次比她之前做过的任何一次感觉都更强烈,明明底下那根鸡巴快要把她撕开了,应该痛的,可是、可是好舒服……
肌肤每一寸都渴,每一片都渴望被揉捏舔吻。再重一点也可以的,痒得快哭了……少女抽噎着,拧转过去的上身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两只手都在肩侧扶着,没有办法的开口请求:
“摸摸……摸摸奶子……”
那对奶乳在被嘬硬了以后便受了冷落,和其同等比例契合的奶尖尖即便是充血勃起了也大不过小指指尖,一掐就扁了。痛是真的痛,可是越痛便越解得了痒,胸口热乎乎腹腔也热乎乎,好像真的通过这个得了力量源与。好舒服啊……好喜欢……挨操……
少女被这连续不断的操弄插得流了口水,末了被人捧起来坐到身上托着臀抛上抛下的操也不拒绝,一抖一抖的哭嗓叫得好听极了,什么话都说,爸爸鸡巴好大好硬操得橙橙快死了要爆浆了……听得周崇明脑子里的筋绷得要断,眼里的场景蒙层滤镜似的艳,视线上下轮换着移,一会儿是她眼神都散了的脸和吐出来喘气的湿淋淋的小舌头,一会儿又是底下那被他操着的翻开了的肉穴。他抽出鸡巴握着根部在她穴口没章法的戳刺,果然听到少女悬着臀顺着他顶弄的方向想往下坐。他使坏不让,粗硬的龟头抵着穴口拍弄,磨得好几次都被吃进去了又拔出来,存了心在撩拨,一方面又的确是自己不想射。她贯是体力不好他知道,双腿这样悬撑着没多久膝盖就开始抖,酸的难受,腿心的尿口穴口又在被龟头抵着乱磨,想尿是正常反应。
她这会儿正是最好欺负的时候,抖得眼泪都含不住,一边往下掉一边连带出哽咽的吐字:
“不玩了……要尿了……呜……”
周崇明更兴奋,手愈发不规矩起来,在她腿心已经被玩充血起来的地方到处摸:
“尿吧,尿我身上。”
要说搁以前以辜橙橙的羞耻心她铁定做不出来。但现在她一是被玩痴了,而是想满足男人的要求以让自己也满足。因此得了男人的允许只是抽噎了几下,用尽全力哆哆嗦嗦的蹲住了,低头看着自己落在男人掌心的下身,然后放松的尿…出来…了……
温热微黄的液体打在了周崇明的手上。他的中指尚且还塞了一半在她体内,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他的指根从指缝里漏下浇上他的小腹,火浇汽油似的腾地一下烧起了几欲升天的欲火。他猛地抽出手指换了鸡巴捅进去狠命的抽送起来,下腹带着尿液在她臀瓣上拍出清晰的水声。辜橙橙还没尿完,正值排泄欲顶峰的性器陡然被满足,立即又痉挛着小腹泄了。余下的尿液几乎是周崇明插一次就漏一次,一直到她滴滴答答尿完,身体里液体排空又有新的进来,内射到几乎腔内全满,拔出来的时候还往外流了一小束。
这么一通搞完周崇明是真的爽了,这床也是不能睡了。他下床将兀自哆嗦着的少女抱起来,亲着她的头发说:
“今晚你房间不能睡了……去我那儿睡吧?”
辜橙橙满面潮红的点头。体内精液灌满热乎乎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满足,她伸手过去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唔……其实……
还可以再……
把她偷来
韩厌欢睡不着。
辜橙橙的突然归来让他太过兴奋,脑子里乱乱的想法很多,翻来覆去努力过很多次,还是睡不着。
强烈的倾诉欲促使他从床上坐起。他想去找辜橙橙,想去跟她说很多很多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堵得心头一团乱麻。
为什么忽然要是说喜欢呢……如果是真的喜欢他,又为什么要让队长转告?
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病糊涂了高烧之中所做的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他推开门,谁知正看到宋远洲急匆匆的从她房间的方向走过来,看样子是想出去倒水。与他对上一眼,叹:
“别过去了,call在那儿。”
“哦。”韩厌欢应了声,梦游似的退回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