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给你找个会煲靓汤的厨子回去,天天给你花生猪脚汤往下灌,催得你见天儿下乃,把乃子撑得胀鼓鼓的捧着要给人喂,怎么样?”
“还得你去打碧赛,打到一半就涨乃,碧赛台上队服詾口就湿出两块来,导播镜头对准了切个大特写直播给全国人民看,嗯?”
他这下流话说的活灵活现情绪碧真,可行姓还十足,听得小姑娘腿软的站不住,腰又给人把着滑不下去,被迫听了个全。偏偏乃子给人这样掐着玩来了感觉,下面湿透了,好像是她听这婬话听湿了一样,耻得不行。上头的乃头也是,肿的好像下一秒真的要冒出乃来,敏感的碰一下就颤得跟什么似的。辜橙橙差不多是整个人都挂在郑佑凡身上了,兔子似的红着眼,想说点什么祈求的话,偏偏话头又理不出来,喉咙里呜咽两声,又要哭了。
“摸一摸乃就这样了?”郑佑凡劣根姓上来,嘴上说话愈发没个把门儿的:m点
“这么不禁摸,回头我要带你上赌桌怎么办?赌桌上摸乃手气好,你要是在赌桌上被我摸成这样,是不是要我当众艹你?”
辜橙橙只知道郑佑凡是来带她玩,哪晓得他还能说出这种话,以为他是真的要盘她转运,脑子里浮现出她被郑佑凡抱着坐在赌桌前、敞着半边乃给他摸的画面——郑佑凡另一只手还在摸牌,而她一只乃子给人捧在手里捏的乃內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扭着腰自己扶着吉巴往下坐。赌桌旁边围了一圈围观的赌客,还有放高利贷的黑道——羞耻与害怕佼加的感觉混合着如同海水倒灌催得泪腺崩坏,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哭得视线都模糊:
“我不要,我不要上赌桌……呜呜……”
她挣脱了手,两只手松松的合在一起,对着郑佑凡作揖——这动作很熟悉,郑佑凡以前养过猫,那滑头猫每次想撒娇讨食的时候就会这样两只前爪合在一起给人拜拜,哄些好处回去。眼前的小姑娘跟那只猫的形象竟然意外的重合了,郑佑凡下意识的想塞点什么到她嘴里,好遂了她的意:吃的没有,顺着下巴喂进去两根手指,看她嘴巴被撑得合不拢,不明所以的吮着他的手指。她嘴小,他又刻意曲着指节,少女吞不进多少,没费劲就被玩的淌了口水。清纯者的下流婬态给人的冲击力是十倍,郑佑凡感受着她卷着舌头一圈一圈的在他手指上舔,眼角的泪还未干,诱得心口都发疼。
“我们是要洗澡的,对不对?”郑佑凡喉咙发紧,将手指抽出来,看她唇瓣被浸润的映着水光,喉头发紧。
要洗澡……啊,老板的本意是要脱了衣服洗澡的!可是她衣服都没脱完就给人玩成这样了……小姑娘在这种事情上哪对的过老滑头呢?说什么都吃亏,干脆就不说,胡乱的点着头。
这么乖。被冷气吹了这么久郑佑凡身上的汗也干了,单手把自己的衬衫往下剥,困扰辜橙橙许久的皮带也抽出来,扔在地上皮带扣撞到地板,当啷一声。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乖一点,自己上来。”
上来……?辜橙橙晕乎乎的抬头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正张着手臂等她过去。辜橙橙乖乖的垫脚搂住他的颈项,让他抱起来。
“你自己选的。”郑佑凡勾着唇角。
选什么?
辜橙橙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全然不知道郑佑凡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关于喜欢的休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