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正银小说>轻小说>人兽系列> 分节阅读_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_2(1 / 2)

枫喜,携与缱眷。自此,琴瑟静好,如形影焉。

年余,潢以故自他里归,经一庙,偶遇一道,道人稽首曰:”观公眉宇有晦气,必遭妖孽,吾可除之。”潢以其荒谬,不理。至家,与枫燕好,事毕,笑述道人言,枫色立变,须臾转霁。潢觉有异,诘之不语,乃罢。

又月余,潢睡至中夜,起溺,不见枫,大疑,出寻至后院,惊见道人与枫言,疑甚,作壁听。察移时,闻二者语涉鬼神事,惑而不解,欲出问,忽见道者取桃木作剑舞,击枫,枫亦骈指作剑击,潢大骇,急出阻之。枫骤见潢至,大惊,恍惚间为道人伤,扑地吐血。潢抱枫于怀,怒让道者:”狂道何敢伤吾弟?”道人叹曰:”此妖孽化,伤君福禄,官人何痴,犹回护若此。”

是时,枫失人形,化一白狐卧潢怀,目含哀意,视潢移时,闭目待死。潢初惊,俄而释然,曰:”情之所钟,妖鬼何妨,吾自愿尔,汝何多事。”道人怒,责潢不悟,拂袖自去。

枫伤重,潢恐其不治,惶惶间,一老翁至,视之,胡父也。抱枫入屋,取灵药疗之。逾一刻,狐化枫貌,伤尽愈矣。翁谓潢曰:”昔得君惠,以避雷劫,遣子以助富贵,不意子劣,毁君姻缘,夺于己身,伤君福禄,愧甚。”继而诟让枫:”孽子巨胆,误恩公至此。”举杖作击。枫不敢辩,伏跪待责,然潢不忍,横亘其间,谓胡父:”得枫伴,胜钟鼎百倍,翁欲酬报,可赐枫与吾,余愿足矣。”翁无法,唯允之,叹息乃去。

枫俟父去,曰:”初现真身,恐为兄弃,今乃知兄情深,得兄不嫌,当伴此生。”潢祈问:”愿求三生,可乎?”遂相视而笑。

后数年,潢绩甚巨,得迁,官至御史。又数年,挂冠而去,与枫偕隐,邻狐居于幽谷,时与善妖良鬼相往来,得众妖助,脱凡胎,与仙无异矣。

[4]第4章

人甲情

荆州严子俊,商贾子,年十五六,容颜殊丽若女子,为人雅善,工诗书,读于县学,父母钟爱之。

偶适荒野,遇狂风,瞬几沙石闭目,严生扑地抱头避之。须臾,风止,起身视所在,不复荒野矣。乃居一庭中,花木扶疏,楼舍连亘,赫然宅第宏阔之大家。生觉异,顾盼不知来路,惶惶间,二仆至,锁生至堂下,问罪于主人。主人乃一魁梧男子,年二十余,左目眇,戾气殊甚,视生若仇焉。

生惧,力白之,”非擅入门户,实为狂风吹至,尚祈恕,释吾归。”

男子反曰:”汝昔年伤吾目,今系汝至此,以汝身偿之。”命左右绑缚入内室。

生忆往昔,独不知伤人事,撕声辩其冤,男子唯冷笑耳。俄顷,生缚于榻,男子入视,裂其衣锦,裸之。生惊惧失色,肌粟傈。男子执生踝,折于胸前,露其股,手扪之,待穴启,执入。生未尝识床第事,羞怒无以自容,俄而大痛,冷汗濡濡,啜泣求免。男子弗听,攻益急。至精出,濡生穴,并鲜血齐流,红白夹杂腻股间。生厥,不省人事,男子稍歇,冷水倾生面,使醒。复执生把玩,待茎挺,男子就铃口吮,初稍缓,后愈急,生不能持,泄初精于男子口。男子吞咽入腹,不以为污,再三吮之。经四五次,生精尽,痛难抑,而男子犹不足,舌自口出,细若柳枝,矫如游蛇,长几达三尺,黏液附着,自铃口入茎探其精,始知男子非人也。生惧极,痛甚,然不能拒,精尽血出,男子吸食殆尽,修己身元阳,始释之。

翌日,生醒,耻身污,欲自缢,为男子阻,复折辱于床第,经此四五日,生具不举,几与阉宦无异矣,男子始弃食其精,唯弄后xu不辍以为乐。

男子夜辱生身,日命仆使生役,视之若囚,担柴挑水,粗待之,稍不从,辄诟诅鞭楚。生以为苦,数萌死志,思及父母,苟活以求归家日。

积年余,生稍惯沉徭,日出而作,不复初时不堪状,然每至夜则侍寝若姬妾,雌伏男子下,悲恨终不释怀。

会值清明,生除草庭院,闻雷鸣,顷刻阴云四合,电闪隆隆。目视四周,众仆役或幻蛇虫,或化兔犬,皆逸无踪。生亦惧,欲走避,忽见一穿山甲卧园中,团身瑟瑟,暴雷落身周。生性仁厚,虽知其妖亦不忍见死,遂抱于怀,入假山洞中避之。移时,云雨俱散,生出,释之,荷锄犹作。

至夜,男子至,覆生上,生闭目待辱,候良久,不见与狎,微奇之,犹疑张目,见男子凝望己身若有思,生不知其意,僵身颤粟,男子察之,拥生眠,不复云雨。生初有疑,合目假寐,久不见异动,睡渐深。

翌晨醒,男子披衣起,视生曰:”吾名甲龙,汝当晓。前遭天劫得汝救,其恩可偿旧债。今免汝杂役,客居此,无再辱君。”生始悟其乃穿山甲化,闻言,喜,求去。甲龙忧其仇报,不允,犹禁之,然不予重役,不使陪寝,衣食供给皆精美,任生宅中游。

生无劳作苦,遂思笔墨,幸宅中藏书者众,最为生悦,每流连书斋,必至日暮方去。月余,知甲龙亦喜读,常于斋中遇,生初难安,久则泰然。

生阅书众,常见书中杂批语,多精辟入理,遂奉纶音,逢妙句,辄录之诵吟。当是时,甲龙必莞尔凝注,似遇知音,偶与生谈,甚相得。日久,乃知批语皆出甲龙手,生由是敬其才高,闻其过人言,益赞服之,然忆昔日辱,黯然不乐。

甲龙似有悔,一日与生言,”汝七岁,以石击一穿山甲,伤其首及目,几致死,无记否?非死恨,焉得侮君!

生思良久,恍悟缘由,惊以告,”非吾,乃孪生兄长为之。”知兄恶行累己身,怒且悲,泪潸潸堕。

甲龙大惊,乃知误,然错已铸,束手汗然,视生泣不可抑,惭而怜之,拥入怀,软语求恕。生得慰,复念兄过,己身苦痛非无由,遂释怨怼,不复恨矣,视甲龙若友朋。

仇既消,相处甚洽,常对弈共读,情愈弥。甲龙爱生才德,渐倾慕,念昔时床第欢,遂求肌肤亲。生视茭欢为苦,惧恶之,坚不从。甲龙无法,渴日甚,然不敢稍露轻侮意。

一日,甲龙酒醉,入生室,遇生眠,视其娇容,性起不能止,解衣覆其上,狎之。生醒,力拒不得,为其逞。入后xu,痛甚,哀吟不绝。甲龙醉渐解,知错,而箭已在弦,退不能,遂款送轻抽,抚生穴,柔语求欢,不复前时暴虐。生得温存待,稍解苦楚,渐识趣,穴自开合xi吮,口唇叠交,两相欢愉。然生具已废,后xu酥麻愈甚,精终不能出,焦躁难耐,初时甘美尽化酷刑,声撕泪沱,求止。甲龙见生不堪状,大愧,取冰水拭其身,欲火方解,然生已委顿若大病。

甲龙甚悔,乃寻良法使生愈,辗转灵山间,得仙草,哺生食,痊其疾。疾愈,强携生燕好,款款以待,生始不惧床第事,唯念男子身行女子事,终不豫。

居日久,生求还,甲龙不舍,恐生怒,不敢强阻,劝留。生默然,以泪洗面。奈何,赠金珠数斗使归。

生至家,拜父母,家人惊,谓其三年无踪,皆忖其死,今见携巨金还,不胜喜之,诘三年居所在并金出何处,生不语,久之,不问。

又三年,甲龙思生益甚,往寻之。至生家,贺客盈门,询四邻,言生娶亲,如遭雷亟,茫然无措。混迹宾客入贺,见生有得色,知无望,怆然神伤图一醉。于众宾客间狂饮,一时人皆侧目。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