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蓄水珠,也放在耳边听,我的听力也是超人的。但哪里能听到半点动静呀!
说剑笑道:“大帅,这不是靠听就能听出来的,我是用另一种方法。”
我问:“什么方法,传授给我吧”
说剑微笑摇头:“不行呀,师门之秘。不可外传。大帅见谅,我把这个魔多泪给大帅逼出来吧。”
说剑又把蓄示珠要过去,轻轻一抛,蓄水珠悬在半空,那架势象是要放水。
我赶紧叫道:“放水可不行呀,蓄水珠里差不多有一江之水。这一下子放出来非把整个营地都给冲垮不可。”
说剑笑嘻嘻说:“我不放水,我只把人逼出来,大帅请看。”
说剑右手掌平摊,掌心现出一团火焰,火焰飞离手心,聚在那颗悬浮地蓄水珠下方,看来是要用火煮水。
火焰不大,起先是红色的。后来逐渐转绿,火焰摇曳,象是三片忽大忽小的绿叶,托在蓄水珠下面,说剑在一边搓着手,脸上笑嘻嘻的。
帐篷里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突然,蓄水珠里飞出一道水箭,朝外直射。
说剑手一指,叫声“哪里跑!”
半空中的那道水箭好象撞上了一堵无形墙壁,慢慢流到中军大帐的虎皮地毯上。
说剑收了三叶绿火,笑啼嘻的示意我看地毯上那一滩积水。
这滩积水既不渗也不流,并且慢慢膨胀,宛然一个人体的形状,一个水凝结成地人,细腰丰臀,婉约窈窕。
一眨眼的功夫,色彩出现,金色的长发,天蓝色的双眸,红润的地嘴唇,雪白地皮肤好象精致的瓷器闪着光泽,魔多泪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们二人眼前。
她跪坐在地毯上,大眼睛充满了惶急哀伤,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裸露的酥胸,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之间神秘处金丝缕缕。
我是看得两眼发直,说剑脸腾地就红了,赶紧背过身,不敢看。
说剑比我小两岁,还是羞涩少年呀,想当年我也很羞涩,十四岁第一次偷看世子府的侍女洗澡,我是心头乱跳,手心出汗呀。
我两眼在魔多泪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笑道:“说剑,你从来没见过不穿衣服地美女吗你也不小了,只比我小两岁是吧,也该启蒙了。”
说剑平时笑嘻嘻,这时脸红心跳,说话结结吧吧:“大帅,这个这个,我,我先走了。”逃也似的出了帐篷,脚步声迅即远去。
我把脸转向魔多泪,色迷迷的样子,说:“我可是说话算话了,特批你全身沐浴,洗得痛快吗啧啧,果然白嫩呀。”
魔多泪再次被擒,又是沮丧又是害怕,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晕,怎么都是这么句话,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再没脑子也能想得到呀!
突然,两滴蓝色的大眼泪飞扑而至,朝我左右夹击。
以我现在的身手哪能让泪球击中,一侧身,两个眼泪球擦身而过。
魔多泪身子急纵而起,想要冲破帐顶逃跑,我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她的左足踝,她右腿猛地向我脑袋踢来。
我头一偏,手闪电般探出,又把她右足踝抓住,我的手劲多大呀,象两个铁箍紧紧箍在魔多泪双足踝上,往下一拖,魔多泪摔在地毯上。
虎皮地毯绵厚柔软,魔多泪毫发无损,我压了上去,双手依然抓住她的双足踝,将她双腿反压,膝盖挤在双乳上。
魔多泪拼命挣扎,不愧是修真,力气还真不小,我压在上面颠簸得厉害,就象一匹怒奔地烈马,一不小心就要被掀翻。
我一腿曲一腿伸,来个弓箭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足压到她的肩膀上,臀股大张,羞处毕露。
魔多泪叫道:“放开我,放开我。”虽是修真,这时也是寻常女子没有两样,只会双手乱抓乱打。
我两臂伸直,她打不到我的头,只在我手臂上乱挠。
我是螭龙体质,不怕挠,邪笑道:“你怎么不勾引我了,使你的美人计呀,你不是说要找我身上的凶器吗,嘿嘿,现在到了图穷匕首现的时候了。”说着龙甲一缩,赤身露体,凶器高举。
魔多泪尖叫起来:“师兄救我,师兄救我…”
我急忙往两边扭头看,中军大帐穹顶高大,帐内约有百步宽广,空荡荡的没有别人。
我回过头来,看着被我压得死死的魔多泪,笑道:“又想骗我!你哪个师兄在这里,魔多善还是魔多恶敢出来,我就一并捉住,封住元神做奴隶。”
说罢,双手往外一分,把魔多泪的两条腿成“v”型分开,用她的小腿压住她的手臂,魔多泪更是动弹不了啦。
膝盖移开,魔多泪的双乳暴露在明亮的烛光下,乳头呈粉红色,乳晕象小雏菊,双乳的形状象两只大雪梨,尖翘高耸。
“好一对美乳!”我心里赞一声,俯下嘴去。
魔多泪身子颤抖,又尖叫道:“师兄,魔多善师兄,快救救我。”
我抬头说:“别叫唤了,等下帐篷外会有很多人偷看的。”
魔多泪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师兄救她。
我不耐烦了,开导她说:“两军打仗,不是亡身便是失身,谁让你与我为敌呢!”说着又凑嘴过去,含住那小雏菊般的乳晕。
魔多泪拼命扭动身体,她这时再也不象在小溪边那样想se诱我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落个强暴美女的恶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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