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寿阳公主惊叫起来,羞得双手掩面,飞起一脚踹向流光镜。
敖广早有防备,本来是跪着的,一下子蹦起来,伸手一挡,寿阳公主那一脚踢在他手臂上。
幽帝也离了龙座来看宝镜,正好看到镜中的香艳景象,瞪大了眼睛。
毕仲、尤昀凑近来看,差点口水都流出来,婬靡情景他们见得不少,但马背交欢还真没见识过,高难度呀!
寿阳公主又羞又急,叫道:“停,停,停”
也怪,镜中画面果真消失了。
幽帝虽然荒婬,但看到自己的女儿寿阳公主以这种非常姿势与人交媾,难免尴尬,清咳两声,坐回宝座,一言不发。
毕仲、尤昀也赶紧退开数步,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我扭头看了寿阳公主一眼,她也正看着我,脸红得象打翻了胭脂盒,一跺脚,扭身出殿,出了这么个大丑,实在呆不下去了。
敖广道:“陛下,流光镜的神奇已经得到验证,现在就让原澈在镜前说,大胤土德十三年三月十四日亥时他在做什么宝镜就会重现那天夜里的事,任他如何狡猾,也难以遁形了。”
我心里暗叫:“糟糕,要糟大糕,没想到这镜子真有这么神!”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计策,幽帝就已经开口了:“原澈,到镜前,就照那样说。”
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陛下,敖广也是重大嫌疑人,这镜子是他府上的,难保他不从中捣鬼,要查,也应该先查他,然后再找证人,证实镜中所现是不是属实。”
幽帝脸一沉:“原澈,你还敢和朕讨价还价”
敖广道:“陛下,就先来查证微臣,好让原少师心服口服,不敢妄诬陛下英明,也免得他狡辩抵赖。陛下,臣在三月十四日晚与臣父一道去鹤藏锋城主府赴宴,亥时正告别鹤城主,回金乌别馆,请陛下移驾观看镜中景象,是否与臣所说的相符,陛下还可以向鹤城主取证。”
敖广说着,就走到镜前,正要对镜说话。
我叫道:“且慢。”
敖广冷笑道:“原少师还有何话说,想苟延残喘吗”
这正是我的想法,拖一刻是一刻,我向幽帝禀道:“陛下,敖广为什么单单挑选三月十四日晚上呢他自然知道那天晚上他是清清白白,但之前或者之后呢,他就一定清清白白吗臣以为敖广犯下的欺君罪行不在三月十四日,而是另有时间,请陛下不要受他蒙蔽,而应该另选时间让他现出奸形。”
我这话入情入理,幽帝点头道:“敖广,既然你给原澈定了时间,那么你的取证时间应该由原澈来定,朕聪明绝顶,英明盖世,绝不会被你们这些家伙蒙蔽的。原澈,你说吧,你怀疑敖广是什么时间破了淳于香的身的”
我沉吟道:“臣怀疑敖广的奸谋很早就有了,请陛下让他说出去年八月十六日和九月七日夜里亥时分别干了些什么”
我指定这两个时间是有深意的,因为魔多情曾经对我说过去年秋季原岐到过东海郡,和敖广秘密交往,这其中肯定有阴谋,不过魔多情没说具体时间,所以我只好随便挑了两个日子,定两个时间比定一个时间撞破他们阴谋的机会大一倍,还有就是可以拖延一时半刻。
幽帝见我说得这么有板有眼,以为我早已掌握了敖广的罪行,怒道:“敖广,原来你去年就把淳于香给破了,一次不够还有两次,还敢把这么个破货送到朝歌来献给朕,你真是狗胆包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