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玉指抹去未干的泪痕,“这么伤心很想要孩子吗”
“想要又不想要”喜欢小孩,但更喜欢他们。
他没再问,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还早,再睡会吧,这几天就别出门了。”
她知道,做戏要做全套,哪有刚小产的女人满大街乱逛的。
“你不休息吗”她记得她被做晕过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们一定都没睡吧。
“怕是没那个命。”
他走后,她窝进大哥怀里,“我想爹爹了他什么时候才来”
大哥想了想,还是决定跟她说了,“你二哥已经跟皇上请辞解印,如果批下来我们就要一起回家了。”
“我就说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好好的,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
“他不想和你分开。”
“就因为这”
“就因为这。”
真是叫人甜蜜又惶恐的理由啊
坐小月子的日子非常滋润,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两个哥哥陪她睡,也没有特意安排,谁回来的早谁陪她。
她现在已经很习惯三个人的节奏,他们的默契越来越好,常常反过来让她吃瘪。
“是大哥插得你舒服,还是二哥插得你舒服”
“都舒服”
结果俩人都停下,“宝贝今天一定要给个答案,不然大肉棒要罢工了。”
好想哭
于是她编了首歌:三哥的棒子大,二哥的棒子长,大哥的棒子最好看
终于等来了爹爹的来信,她高兴地快飞起来,飞奔到二哥的书房翻箱倒柜。
“找什么呢”刚回府的二哥看着她上蹿下跳的身影问到。
飞扑进他怀里,被他稳稳接住,“哥哥,你上次画得我长狐狸尾巴的画像呢我想寄回去给爹爹看”
他将她一路抱到书案边坐下,“那个不在书房,在卧房。”
“哦”她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故意拉长调子,“放在卧房是不是放在床头,睡觉的时候用来做不可告人的事情。”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他凤眸微敛,大手抚上她圆润的屁股,“不过是想着夫人自渎罢了,夫人又不是没看过。”
她又被他摸湿了,软软道:“好久没看过了。”
季仲迩挑眉:“想看”
点头,“嗯。”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大手拉着她的手来到已经湿润的腿间,“宝贝得先做给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