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血雨腥风,软中带硬的笔毛全都变做钢刺,刺入少女最深最柔软的皮肉里,深入骨髓无法缓和的瘙痒被轻微的刺痛取代,勾诱出令人上瘾的快感,她主动摇起屁股,毛笔被吞得更深,只余一截椭圆的笔冠卡在穴口,尤不满足,轻哼着:“嗯好棒哥哥再重一些”
“这么喜欢啊。”男人邪笑,小指勾起笔冠上的朱红细绳,抽动几下,听得她越发欢愉的娇吟,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毛笔,看两片嫣色的嫩肉吸附着粗黑的笔茎难舍难分,浅眸渐暗,神色莫测,“是笔插得你爽,还是哥哥插得你爽”
“是哥哥”少女发自内心的直白表达:”最喜欢哥哥的大肉棒插妹妹的小穴”
他唇角带笑,身体却不动如山,如果不是身上青衫尽数被淫水打湿,倒还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谦谦君子样。
已被欲望折软了身子磨红了眼的娇人儿一只莲足踩上他下身突起的帐篷,轻揉慢撵,娇软的声音柔成一汪蜜水,“哥哥,求求你,心疼心疼亲卿,亲卿想要哥哥”
如此娇软的小人儿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被融化了,薛正宸轻叹一声,将毛笔彻底抽出,把她从书桌拉进怀里,“小狐狸”
小肉臀在帐篷上磨,小脸在他颈间蹭,“亲卿是小狐狸,哥哥是大狐狸。”
身下欲根硬得涨疼,被小人儿的淫水濡湿舒服极了,可他依旧不动声色,“想要自己来。”
亲卿自不会客气,急不可耐地去扯他裤子,可越急越扯不开,裤带成功被她打了个死结,把她急哭了,饶是季仲迩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正哭笑不得,亲卿转身拿起桌上剪刀就往他下身比划。
他顿觉下身一凉,大宝贝都软了三分,握住乱动的小手,“宝贝危险,哥哥自己来。”
她眼泪还挂在眼角,见他这个样子,怔愣一下,忽而笑了。难得看他吃瘪,小手握得更紧,分寸不让,“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刚刚说让我自己来的”
季仲迩横眉敛目,企图震慑她,但有了底气的亲卿丝毫不惧,锋利的剪刀抵在要害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哥哥不要动哦,如果我不小心手滑,伤了大宝贝怎么办”
她一脸嘚瑟,发间的两个耳朵尖抖啊抖,身后的大白尾巴也跟着摇啊摇。
季仲迩:“你可以只剪腰带。”
“好麻烦。”一手扶正帐篷,一手沿着轮廓比划,“从哪里下手好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狐狸索性不出声了,由得她折腾。小狐狸气焰更加嚣张,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这下不仅神似,形更似了。“哥哥放心,我一定不会伤了大宝贝的。”
季仲迩这会已是好整以暇,从容不迫了,指尖拂过她敏感的纤腰,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我相信宝贝定不会舍得伤了它的,毕竟一会宝贝还要它干你呢。”
最后那个干子咬字极重,亲卿心一颤,手一抖,剪刀一滑,季仲迩闷哼一声,脸黑了。
完了,大宝贝没被嗑坏吧
顿时嘚瑟变成了心虚,安抚地揉了揉它,小心翼翼地在它旁边剪开一个小孔。
季仲迩额上青筋直跳,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这么怕就不会剪腰带吗
亲卿此时看不到他的黑脸,低着头认认真真沿着小孔剪出一个大孔,“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季仲迩身体紧绷,她撵起几根淡金色的耻毛,“剪到毛了”
季仲迩浅色的眸子又变成了深色,亲卿还在兀自惊讶:“二哥的毛毛是金色的”虽然早就知道,但此时屋内阳光充足,那颜色更加浅淡耀眼,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粗长的玉茎自己突破入口弹跳而出,季仲迩微微一笑,桃花漫天,亲卿看迷了眼,回神手中剪刀已被拿走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了,大手已经扣住细腰,动弹不得,男人邪魅一笑,“哥哥放过宝贝了,宝贝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