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地方。追随着y子不断翻滚姿势,手电筒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东西,一g热热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x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p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
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y子手腕。
“跳四层高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y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y子。
“nv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t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t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泽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f是舒f,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cha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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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子见到叠得高高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y短k,紧贴着自己耻部。
y子后退j步,准备起跳。手电筒光环一s到她脸上,她便歪着脸,眼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跳箱。
结果y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j个男人所说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t流出ty,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
y子想从木箱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她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t,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y子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t部g沟间y梆梆短k布面摩擦着肌r,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y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y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t育馆。
“喂,按照事先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k扔给了y子。
但是,y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t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tc!”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y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前面。
广播tc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b气氛。
但是,y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y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t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se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f,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y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t,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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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nv子、是一位年青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y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y容器喷嘴,cha进自己被人j污过下t,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睡房后,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k。身上穿过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ru罩、t恤、两条内k,以及一条运动k,都剪掉了。
她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k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y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令人作呕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tc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y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关系吧,有点中度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是,昨夜有人潜入t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锁匙,潜入t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有谁进过t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j给我,或者j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y子腿开始发抖,学生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y子身旁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y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y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教研室。
y子来到自己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y子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t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y子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表情,一面镇定自己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t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口中,从礼子说话语气,y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t育馆所做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