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没有了刚刚的兴奋,这两个月除了她有时间可以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外,过得和考试前差不多,就算她去了陈远森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他的工作依然和以前一样忙碌。只是出外应酬的时间少些了。还有就是他们从她考试完後亲热就没有避孕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怀孕,失望叠加著失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父女的关系,陈远森对此并不是急不可耐,他总说要顺其自然,虽然他也很期待她能怀上他的孩子。
开学那天是陈远森亲自陪她去的。全新的环境里子然明显很兴奋,又能离家。这意味著可以避开梁舒桐,即使从家到学校开车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所有入学手续办妥之後,陈远森带著子然找到了宿舍,子然是本地人,行李带的少。再加上陈远森是打算让子然住在他新买的房子里,那里的生活物品几乎都添置得差不多了。附近也有超市,就没让子然带太多东西。学校里人很多,到处都是来报道的新生和带路的高年级学生。子然很高兴,挽著他的手在校园里逛了逛。
等子然逛够了,陈远森才说起要带她去一个地方。样子有些神秘。等车停到了学校附近一个小区里,子然有些猜不透了。
上了电梯,陈远森按下楼层,电梯停在十二楼。楼道里很安静,陈远森拿出钥匙开门。让子然先进去。
“远森……这是……”她的口气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隐隐的期待。双手捂著口,转身抱住陈远森。
“是给我的吗?”
“这是我们的家!”陈远森揽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头。
“以後只要时间赶得急我都会过来。”
子然很感动,没想到他尽然准备了这样一个惊喜给自己。这是她的梦想,一个只有她和陈远森的家!从未对他说起过,著实教她惊喜。房间的布置,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她牵著陈远森在房子里到处参观,最里面的主卧是最後一个打开的。子然原本以为这套房子就是他给她准备的惊喜了,哪知道打开了才发现,地上满是香槟玫瑰的花瓣,连床上也是!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子然感动的转身看见陈远森手里拿著一个黑丝绒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枚铂金素戒。那时子然曾经无意中提起过的,说不喜欢钻戒,如果要结婚的话喜欢什麽花样都没有的素戒。没想到陈远森竟然记住了。他没有跪地,只是执起子然的手说:
“我想跟你共度今生,你愿意吗?”
子然已经没有办法说话了,满脸是泪的使劲点头。陈远森拿起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不哭了……宝贝……”一边说著一边用麽指抹去她的泪水。
子然破涕为笑,抬手看著手上的戒指,只觉得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甜蜜。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吻住。这个男人如今真的是她的了。
嘴里渗进了她的泪水,咸咸的,子然主动索吻,含住他的唇吻了好久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
陈远森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在铺满花瓣的大床上,这算是两人的新婚之夜,虽然已经有了关系,可是却从没这样正式的提起过两人的身份。
“老婆……我想要你……”他声音有些沙哑却很坚定。用硬挺的下身顶了顶她的小腹。子然抬手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有去扯他的皮带,可是太急了,几下都没扣到,陈远森站起来自己把自己脱光,又开始剥她。到两人都像初生婴儿一样时,抬起她的一条腿开始亲。从脚踝到小腿,膝盖内侧,再到大腿根儿,他亲过的地方有些凉凉的湿意。分开她的腿,用嘴整个罩住她的花谷。
“老公……”子然动情的呼喊。她在心里喊过千万遍的称呼,如今终於能脱口而出。
陈远森疼爱著她的私处,又是重重的吮吸又是轻轻的啃噬,霸占著她所有的感官,只觉得这一刻,陈子然只为陈远森而活。子然的花谷早就不知道被陈远森用嘴或是用欲棒疼爱过多少次了,所有的沟壑他都了然於心,当然也知道怎麽做能在最快的时间里让她获得快乐。不到十分锺就抓著陈远森的头发,大大的分开腿到了高潮。口中胡乱的喊著:远森,老公。
子然软软的躺在床上,陈远森单手将她抱起又是一顿痛吻,这是只属於他们的夜晚,子然都由著他折腾。抚上她柔软的乳房,这是陈远森的最爱,就像是得了恋物癖一样,他爱上了揉弄疼惜她绵软的双乳。
“老婆……喂我!”
子然睁开迷蒙的双眼,起身将陈远森按在床上,自己骑在了他的身上,捧著一只乳房送到他嘴边,抚著他的脸,将乳房塞进了他口中……陈远森将豔红的乳头吮得挺立後又在旁边白嫩的乳肉上吮出一个一个粉红色的痕迹。
“你只能是我的!”看著自己留在子然身上的痕迹,陈远森动情的说,就像是一个霸道的丈夫。
☆、二十一
“我当然是你的,永远都只是你的!老公……”子然将陈远森的头抱在怀里,贴著自己的乳房,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当然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从今往後她只为陈远森而活。
陈远森的手指来到她蜜水四溢的穴口,钻了进去,子然虽然跨在他身上却没有真正坐下去,跪著翘起臀接受他手指的插弄。陈远森一边吮吸她的乳头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子然已经到过一次了,手指插弄的速度虽然很快却不能满足她,她喘著气喊道:
“老公……插进来,要老公……”
“小妖精,这麽急……”
“你是我老公啊~能不急嘛……”
陈远森让子然对准了自己的肉棒,整个坐了下去。看著女儿的下体吞噬了自己的欲望,他开始激动的耸动,将自己的欲棒全部埋进子然的甬道里,每次起伏的动作不是很大,肉棒几乎没有露出来过,陈远森干脆放弃了耸动,直接开始揽著怀中的小女人在自己的肉棒上开始研磨。
子然是最受不了这样的研磨的,肉棒已经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再加上他坏心的捉弄,让她变得敏感异常,挺起胸脯将乳房喂给他。她要更多的爱怜,更多的被他占有,全身心的只想做他的女人!
陈远森抬头看见了正对著大床的落地镜,想到了当初专门要求这面镜子的动机。抬起子然的一条腿,让她在自己的欲望上转了半圈,还是坐在他怀里,却是背对著他。
“宝贝……你看!”
子然早已被陈远森插得七荤八素的,甫一抬头看见了镜中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的自己,身体淡淡的粉红色,张开的双腿间深红色的花谷浓黑色的毛发全都一览无余,最显眼的就是娇嫩的穴口含著他昂扬的欲物,那麽粗大自己竟能全部吞下,这样的体位,他紫红色的肉棒露了一些出来,其余的都被自己的花穴咬住了,子然虽然也为陈远森口交过,可是这样直观的看见他插弄自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转头,又有些好奇的想要多看两眼。
陈远森颠了两下身子,粗硕的欲物开始在阴道里耸动,陈远森的手从後面穿过来,捧住了她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弄,子然有些痛,却又享受其中,承受著他的爱抚。头偏过来小嘴被他衔住,舌头被吮进了他口中,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陈远森吻够了才放开,问道:
“宝贝,这样好不好,你看……爸爸插得你舒不舒服?”
他一会儿喊她老婆一会儿又以父亲的身份自居,弄得子然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手向後挂在他的脖子上,迷乱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