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了!」说着,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着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着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着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着她胸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子。 「不……」她往后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后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后问道:「慢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着,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着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着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着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于启口。 他眷宠着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着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花核,邪恣捻拧。 「啊……」他挤入的长指彷佛赤焰般灼热了她身体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穴儿中掏弄出更多的蜜液。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该挣开身,不该与他发生亲密,然而,有谁能够来阻止她? 她总是忘不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将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君戎天抬起了她俏挺的圆臀,让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唇俯下啄吻着她的背心,温热的舌尖由她的背脊滑下臀沟。愈来愈逼近她娇蕊般的花心…… 「不要这样……」他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菊蕊,修长的手指仍旧不住地在她的湿穴中抽送,一时间,她羞红了脸,紧咬着唇瓣。 灼热的潮水自她的私密处泗流而出,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仍旧感觉湿滑的液体渗出,染弄了他的长指。 「够了、够了……」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君戎天勾唇一笑,解开了腰间的束缚,昂挺的火热抵在她的花心,就要贯入之际,他扳过她一只修长的玉腿,斜刺而入,强硬地挤开了穴口,让她充血的花瓣绽放了开来。 「啊……」她的身体里突然感到火热胀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内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随着他的摩擦抽送而变成了快欲。 随着他的强烈贯穿,愈来愈教她难以承受,好热……欢愉的折磨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流窜浮动。 「啊啊……」她就要崩溃,不能承受那逐渐高张的热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进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拧着她饱满的乳房,手指不停地夹弄着她娇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着叫了出来,一瞬间,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爱怜地觑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热的铁椿仍旧埋在她幽湿紧窒的体内,突然大大地转动了圈,正面地将她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战栗了下,他硬热的男剑在她的身体左右地磨动着,那不一样的蠢动挑起她体内最深处的快感。 她抬起眼眸正视他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愁绪,热泪呛上了眼眸。不该呀! 君戎天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将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体诉说着最深刻的爱恋。 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着欲望交欢的浪声,他攫揉住她的乳,将自己化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贯人她娇绽的花穴儿。 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眸子落下,承迎着他的激情,心中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啸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着地,身下一阵猛烈的抽送,教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 一时之间,楼凌波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紧咬着唇,一丝汗珠滑过了她的乳间,感觉他在她体内不断地捣弄,直达花心深处,充血敏感的内壁为他悸动抽搐。 突然,他几次急剧的摩擦之后,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壶中释出热烫的液体。 楼凌波一阵激动,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快感盈了一身,然而泪却掉得更凶,因为她的身体不再为啸冷情而贞洁,同时存在着两个男人。 君戎天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后悔了?」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陷人了极端的厌恶之中,泪痕满腮。 君戎天觑了她的泪颜一眼,淡然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再提起啸冷情,不怕我已经杀了他?」 楼凌波转过身子,蜷成一团,用纤细的双臂保护着自己,摇头道:「你不喜欢我提他,不是吗?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杀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还活着。」 君戎天不置一语,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缩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心怜,沉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空静,与她低低的啜泣声。 泪光中,楼凌波彷佛看见了当年君戎天再度唤住了她,他说…… 「对了,如果你突然想嫁人了,就到皇宫来找我吧!」 「呵!我才不要,住在宫里的男人要不是皇帝,就是大监!总而言之,我就是不想嫁给任何男人!」第十章 他们之间是场僵局。 从那次之后,楼凌波不敢再接近君戎天,她避着他、躲着他,她不断地在心里谴责自己,却是不怪他。 在君戎天的囚制之下,她心里并不以为自己今生再有机会见到啸冷情,对啸冷情,她心中有割舍不去的眷恋。 两个男人,在她的身心之中纠缠不清,他与她、她与他,三人之间最终是个化不开的僵局。 她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罪恶,她无法原谅自已受到欲望的勾引,在感情的催化下与君戎天发生关系。 月夜下,她孤零零地走在樱花林中,双手环着自己的身子,呼出了清冷的白雾。 时光匆匆飞逝,又是一年轮转。或许她就要在这个华丽的囚笼之中终老一生,在她的心里,这样的岁月度日如年,痛苦的感受远比快乐多。 这时,楼林中隐隐约的地传出了男人的谈话声,两人的声音都是如此地教她觉得熟悉。 「等杀了南宫晃,我要将她从你手中夺回。」 仔细一聆,楼凌波险些激动得落泪。好久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啸冷情的声音了,是他,那人绝对是他。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今生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君戎天的声音冷酷绝情,没有商量的馀地。 气氛沉静了一会儿,沉重得教她忍不住想逃,她不想再听了,他们可以有千百条罪状指控她的三心两意。 「就算是如此,我仍旧爱她如昔,毕竟我一直知道她所爱的男人是你。」啸冷情的声音微微地紧绷,他的心里并非不在意。 「别忘了,楼家十馀口人因你的仇恨而枉死,就算不是你亲自下手,却也是间接造成她的家破人亡!」君戎天的眸子一转,冷冽地扬声道:「画儿,出来吧!也该是你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啸冷情似乎也已经知道她的存在,转过头望着她纤弱的身影走出樱花树之后,眸光闪烁着对她的狂爱。 「啸大哥,他说的是真的吗?」她心口紧揪着,泪光浮动,「我楼家十馀口人,是因你而死?」 摇头吧!她在心中大声地呐喊着,啸大哥,求你摇头吧!不要背叛我的信任! 啸冷情双眼充满歉意,瞬也不瞬地瞅着她悲伤的小脸,「是我误解了你爹,以为他害死了我父母,所以十多年来,我一直寻思复仇,你爹的死出自于我的命令,那日娄离血溅楼家堡,虽不是出自于我的授命,却也与我脱离不了关系。小楼,你尽管恨我吧!」 楼凌波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魂欲碎,一口悲泣梗在喉间,沙哑道:「你怎么能?我爹、我二娘,还有我那未曾见过人世的弟妹,你一夕之间将我的世界都毁了!你怎么能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背过头去狠狠地撕碎了我的所有?你将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对不起。」啸冷情低声地说道:「恨我、怨我吧!」 楼凌波闻言,泪颜绽放了一丝苦笑,凄凉道:「若能恨你、怨你那也就罢了,然而,我却恨不下心、怨不了你,现在在我的心里,竟只能记得那一天你用身子护着我而被砍下一条手臂的椎心痛苦……为什么?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却恨不了你!」 这些年来,她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经历了爱恨生死、恩怨情缠,到了最后,她究竟得到了什么? 她所有的痛苦,到了这一瞬间,到底又算什么? 「画儿,你究竟想要谁?」君戎天问道。 楼凌波含着泪水,凝望着君戎天冷峻的脸庞,嫣然一笑,道:「好,我选,我选择统统放弃!一个是萦牵我心、教我爱恋的男人,一个是我应该恨却恨不下心的男人,或许我该选择所爱,只是……忘不了了,忘不了那个应该深恨的男人在我生命中烙下的痕迹,所以,你们两个,我统统不要--」 话声一落,她眼前袭上一阵晕黑,瞬间失去了意识,用昏迷来逃避她一生中上天待她最残忍的时刻。** 春色无边,姹紫嫣红,说不尽的一片美好风光,一缕纤柔的身影游荡在花色之间,逐渐地步离身后那幢华丽的楼宇。 「娘,你要去哪儿?依依……也要去。」一名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小娃儿迈着不稳的步子追上娘亲。 楼凌波闻声,缓缓回眸,蹲下纤瘦的身子,瑰丽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笑看着才刚满两岁的女儿。依依粉雕玉琢的小脸漾着天真的笑,在她柔嫩的顿边沾染了一瓣樱红,为她小脸上的生动增添了艳色。 「小依依不能去,你要留在这里,娘要去的地方不适合你。」楼凌波不舍地拥住女儿小小的身子,轻叹了口气。 「不管,依依要跟着娘,也要去!」 不安的预感据获了依依稚嫩的心灵,小手紧紧地捉住母亲月白色的水袖,生怕一放手,此生再也见不到面了。 「依依,还记得娘常常对你说的话吗?」 依依愣了一会儿,细致可人的小脸低垂了下来,「娘说依依的命是赊来的,要依依原谅娘的私心。」 楼凌波扬起飘忽的笑意,淡声地说道:「依君命,倚君恩。依依……你的名儿就是这样来的。」 「娘……」依依觉得娘的样子虚弱飘忽得骇人,彷佛随时会随风散去一般,她白润的小手不自禁地将娘亲的衣袖捉得更牢了。 楼凌波淡淡一笑,挪开依依的小手,站起身来,随着微冷的春晨之风缓缓离去,再回眸,凝在唇边的笑容凄凉裒绝……** 两个男人站在樱林边,望着楼凌波纤弱的背影逐渐远去,在一片樱花林中,有如出尘的仙子。 「真的这样让她走了?」啸冷情见到君戎天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让楼凌波能够毫无阻拦的离去。 「你说呢?」君戎天挑眉一笑。 「不,天涯海角我都将追她到底。」啸冷情已经铁了心。或许这辈子就是注定要追逐她的倩影。 「很好,我也是这样想,只不过,我们之间有个问题似乎需要解决一下。」君戎天神情冷凝,沉声地道。 「喔?」啸冷情眉宇轻皱了起来,表示愿闻其详。 君戎天语气淡冷,却透着浓浓的占有欲,「她究竟要属于谁?你的或是我的?」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想想。」啸冷情狂佞地勾起笑痕,正视着君戎天自信冷肆的脸容。 君戎天饶富兴味地一笑。「说来听听。」 「她,可以是我们的。」** 湖边的山光水色教人心醉神迷,楼凌波倚坐在凉亭中,望着亭下的深湖,心思沉凝。 这时,远远地走来了一个老人,他在嘴中喃念有词,缓缓地走向亭子,一边挥动着手中的旗幡,自在逍遥。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主,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咱们好久不见了,凌波丫头,武岳一别,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空空老子?!」楼凌波微微地吃了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陌生的地方见到故人。 「怎么?那两条龙争得如何了?凌波丫头,老头儿我倒是根好奇,你最后究竟选了谁?」老子神算笑呵呵地问。 楼凌波闻言,自嘲地笑了笑,道:「二龙夺珠,双分天下。空空老子,你大概说错了吧!他们俩我谁也没选,更别说要均分了我一个女子。」 「不对、不对,老头儿我没说错,你们之间总归是天在作主,逃不掉了。那两条龙追来了,哎呀呀,怎么还来了个大恶狼?凌波丫头,我先走一步了,记住,你天生要被夺,就如同你女儿一出生就注定了没有父母的缘分,总归是命,总归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