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详,才有无限的宁静和淡泊。城里的生活精彩诚然精彩,但光秃秃的水泥地
上什么都不长,人老琢磨着怎么把别人的钱弄到自己的腰包里,钩心斗角、尔虞
我诈,实在太累了。而只有回到这里,广阔的江河大地上生长着富饶的物产,人
和人之间更多了纯洁的友情,沉浸其中,才有返璞归真的感觉啊!
这一夜,我让春花将被褥铺到乌篷船上,在江风习习中,随水波荡漾,我搂
着雯丽和潘莉两女温柔地享尽了爱的甜蜜滋味,甜甜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周日,本来潘莉计划吃过午饭就打道回府,但我却不干了。我的故
乡也在农村,不过那里是个山区。但原以为已经习惯了舒适的城市生活的我,回
归自然却一下就爱上了自由自在朴素的乡村生活。
我玩了一整天,一整天都陪伴着青山绿水、蓝天草地和那土香土色的房屋。
放纵了自我,想干啥就干啥,爬山戏水,在草地上打滚,望着无边无际的蓝天和
下面的清江舒放自己的心灵,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把自己和大自然几乎融成一
体。
看着我的女人们在一块唱歌跳舞、爬山划船,欢声笑语中笑出她们天真的心
声,露出她们活泼纯真的本性。我们甚至一起去爬树,做游戏,还挑战了一个马
蜂窝,不过给蛰了老大一个包,宋嫂笑着给我边抹清油边对莉儿说,“你们这白
总老大一个人了,怎么和小孩子一样的脾气啊。”我心想老子就是小孩子,你管
得着吗?但嘴里却是,“宋嫂,好久没来农村玩了,看见一切都兴奋啊。”莉儿
笑着打趣我说,“你也是的,连马蜂窝看着都兴奋,这和城里的兴奋点怎么不一
样呢?”听她这么讽刺挖苦着,我只好苦笑了一下,没想到牵动了伤处痛得直叫
唤。
晚上,精神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我埋伏在体内的兽性也有些缓过劲儿来了。
雯丽中午被我纠缠够了,晚上看我有些压抑不住的嚣张模样,面子上多少有些挂
不住,吃了晚饭带着玉凤躲到隔壁一个小院子里去了,那里还有三间客房,原来
是宋嫂她们居住的,现在搬走就空了出来,打开则合二为一,关上门就是两个院
子。
我看雯丽一走,再没有什么可以约束和压抑我的,让桂华和仙娇在院子里生
了炭火为我烧烤着肉肴蔬菜,我找了间最大的客房,安排大家将四张单人床按
“田”字并在一起,大家都知道我想干什么,但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个不字。
这开连床会的舞台一铺好,我就拉着莉儿、月琴、谢娟和春花四名娇妻美妾坐了
上去。
床的一边放了张长条桌,仙娇负责把桂华烤好的肉串、蔬菜串送进来放在上
面,几瓶加饭酒和杯子混迹其中。床头电视里放的是便携式vcd播的西方生活毛
片儿,画面性感暴露、淫荡逼人。
桌上的菜不停地端了上来,酒又被我张罗着一阵乱灌。酒能乱性,也能助性。
今晚我的性欲在众多的女体、无数的酒精和精彩细腻的毛片儿不断的刺激下彷佛
特别旺盛,没过多久就把仙娇和桂华也拉上了床。门被关上了,灯也被熄了,一
片黑暗中,只有淫荡的电视画面发散出扑闪扑闪的光亮,一场性宴就此拉开了帷
幕……。
我一把将最漂亮的莉儿搂进怀里,又亲又摸了好一阵子,然后叉开两腿,令
这绝色二奶马趴着,将她的头用力压向胯间。此时,已然发情的谢娟和月琴一左
一右钻进我的怀里,发着嗲抢着我和亲嘴咂舌头,两双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摸弄挑
逗着。
莉儿趴在我的身下,两手握住我的rou棒,张开她的杏口开始前后套弄,仔细
地伸出舌头为我舔着rou棒,她没有再觉得羞耻。这种场面,对于今天的潘莉来说,
真没什么可羞耻的了。她,早已经属于我了,这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我,
当然更不会客气,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部一挺,一口气将整只rou棒塞到她的
淫荡妩媚的小嘴里,开始前后抽送,奸淫着这亲亲潘金莲的小浪嘴儿……。
我不记得奸过莉儿几遍了,也不知道奸淫过哪个女人了。反正,一条战壕里
的姐妹战友们,在同一张大床上不是被我奸弄,就在互相奸弄,她们发出着振人
心肺的浪叫声。一具具同样雪白美丽的胴体,在汗水和淫液中一起号叫,一起堕
落……。
美|乳丰臀,眩目摇摆。是哪个女人的ru房更大,是哪个女人的屁股更圆,是
哪个女人的身材更好,是哪个女人的荫道更销魂……都不要紧,疯狂淫乱中的我
通通忘记了这些,只记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后,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rou棒刚
才插入的,是属于哪个女人的美妙肉洞……。
玩了整整两天,终于到了礼拜一的早晨,该回去了,但我觉得很有些恋恋不
舍的感觉。这里风景宜人,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觉,是我一直所向往的乡村生活。
但通讯不方便,手机没有信号,唯一的一条农话线又被宋嫂上了锁。我倒没有什
么,雯丽觉得特不习惯,她的担子最重,随时都想着工作的。潘莉也站在了一个
繁忙的工作岗位上,千头万绪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龙腾的广告、云凤的进展、
繁花的初步计划和总店的选址等等。
只有我,最应该忙的人却很清闲。古人有句话说,君王之道,最上为未知也,
就是说没有人知道你;其次为人所敬之也,就是说人们尊重你;再次为人所畏之
也,就是说人们害怕你;最次为人所不屑也,就是说人们看不上你,可以任意骂
你贬低你(布什、阿扁、秀莲之流也就这位子了)。
我现在算不了最上也想奔个其次,只有将自己立于洒脱中立的位子上,沧海
横流时方可彰显英雄本色啊。只是遗憾这个时刻总也不象要来的样子。
其实我的这种安排完全是前瞻性的,当时是凭直觉而为,但正因为自己从繁
杂的日常事务中抽身出来,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在随后大风大浪到来之际,才
能在一片惊慌之中取舍有道,很快稳住心神、稳住脚跟,没有任人鱼肉被人一下
收拾掉。
宋嫂过来送我们,我拉她到旁边聊了几句,她很是热情和高兴的样子。回到
车上,这次换了谢娟开a6了,雯丽和潘莉一左一右拥着我坐在后坐上。莉儿很关
心地问我,“你对宋嫂说了什么啊,看她那高兴的样子?”我正想回答,却被雯
丽抢了个话头,“是不是死白秋玩腻了我们,又把这农村大婶儿给看上了?”一
句话说得我红了脸,谢娟和莉儿却都不约而同“扑哧”笑了出来。
晚上弄了一晚上,早晨起来时虽然吃了两片药,但精神一直不是很好,现在
我的生物钟似乎有些紊乱,白天精神总不太好,昏昏欲睡的感觉,好像风都可以
吹倒,一到晚上却特精神,放条野狗都撵不上我,想那个女人弄这个骚货的总是
没个厌倦满足。
娟儿的车开得不错,身边三女都够得上专业女司机的质素了。我坐在后坐上,
有一句没一句地靠在两位美貌能干的夫人肩上唠着,没多久又迷糊了过去。
车到碧潭,大家简单整理了一下分头行动了。雯丽和玉凤开着a6到市内龙腾,
潘莉和谢娟开着桑塔纳去江北药材市场考察,问我去不去,被我给推了,只是嘱
咐她们尽快拿出繁花的实施计划,时不我待了。
至于俏丽的月琴和甜美的春花,则嘱咐她们先到龙腾让雯丽安排个司机把车
的有关手续和牌照办下来,白天复习一下功课,晚上好好去江陵大学上她们的企
业管理和商业营销的课程,最后我把春花拉到屋里嘱咐了几句。
等一切都安排完了,众女一走就只剩下仙娇和桂华站在我身边了。我让她们
先将乱糟糟的屋子整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性感内衣、漂亮外套和高跟鞋整理收
拾一包,说好下午我过来接她们。
“爷又要带我们去哪里呢?”仙娇怯生生地问了句,“杀个回马枪,我还没
玩够呢,桃源水乡没玩够,你们两个爷也没玩够。”一席话说得娇小的仙娇羞得
低下了臻首,煞是讨人喜欢和怜爱的感觉。
我开着gl8来到飞龙,先找到李铭讨论了一下工作,整体进展相当让我满意,
“生命原液”的生产和运输销售情况都非常好,简直可以用“火爆”两个字来形
容,不过“龙丸”这边的生产却有所衰减,销售情况和价格都今不如昔,不过这
对我来所并不是十分重要了,毕竟靠它打天下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聊到最后,李铭靠了过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没事的话,白老板你还是
到后面去去吧。”“怎么啦?”我有些诧异地问他,“没什么,你在厂子后面金
屋藏娇的那个汪小姐到处找你,支着亚丽问到我这里来了。哎,这两天你跑到哪
里去了呢?手机也打不通。”我笑了笑没说话,心想这骚货才放空两天就忍不住
了,还不知道晚上是怎么发着骚想我的呢。
看看工作谈得差不多了,我叮嘱李铭好好看着点儿,另外告诉了他我的邮箱,
说最近还要出差几天,让他实在打不通电话就用邮件通知我。
转身和他告了别走出门外,看着厂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流,许多工人和干部看
见我过来,都十分恭敬地向我打着招呼,称呼也几乎都换成了“白老板”,这还
是李铭带头叫起来的,赵志听了没说什么,这下大家都这么叫起来了。想到前两
年食堂门口被张胜收拾得落荒而逃的惨象,现在真是今非昔比啊!
推开院子的小铁门,“嘎吱”一声,静悄悄的院落里显得有些惊心。院子里
面耸立着带点斑驳红色的调料小楼,外表一如既往显得很破旧和不起眼,但内部
早被我花了功夫整治一新,这是一幢充满了沧桑故事的小楼,在我来以前就开始
了,而现在,这里的故事还在继续着。
想着美艳动人的璐瑶在屋里痴痴地等着我,她温暖丰满的身子和娇嫩如花、
温润细腻的荫道,都在诱惑着我,心旌不由得一荡,快步推开门,我走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