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你说姑姑是怎么想的?怎么看都是闫少杰的身份不公开更有利吧?”让闫少杰曝光的想法是秋婷雅提出的,无论是她父母还是秦家人都不解,但她却非要如此,大家也只得同意了。
下班后闫少烈接了水恩泽,一起来赴秦孝伦的约,他们谈论的焦点自然是这次的事,听到好友的话他笑了笑说:“你太小瞧二婶了。”
“怎么说?”
“二婶说她早发现二叔在暗地里布置了一些事情,而且都是为了闫少杰安排的,想想也是,当初二叔答应不公开闫少杰的身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怎么可能甘心一直让他儿子在背后呢,二婶这么做刚好成全了二叔,也让二叔更感激她了。”
秦孝伦粲然一笑道:“姑姑还有后手?”
“你猜我问二婶的时候她怎么说的?”
秦孝伦一幅洗耳恭听的模样,闫少烈道:“二婶说,贺晴梅做了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让闫家公开承认她儿子的身份,而且你二叔也有这个准备,那我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你二叔会记得我的好,至于闫少杰的身份公开后会怎么样,这可就不好说了,贺晴梅既然这么想做这件事,那我就成全她,只是希望她最后别后悔就行。”
“看来姑姑不会轻易放过姓贺的那个女人和闫少杰的,”闫少烈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晚上他送水恩泽回家的时候,水恩泽一脸担心的模样,闫少烈捏了捏媳妇的脸说:“不用担心,我很好。”
“没关系,就算将来你输了还有我,我这些年没少赚钱,养你足够了,”看到媳妇一脸认真的模样闫少烈特别想笑,虽说被这样说让他心里有点不爽,但……果然还是有媳妇疼的感觉好。
第二天整个天海市都在谈论这件事,虽然大家都很低调,而且闫家人已经好几天从小后门偷偷溜出去了,前门人太多,管家出门买个菜都会被一路“跟踪采访”。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几个人也是境遇各不同,秋婷雅依然每天做做美容、练练瑜伽、过问一下秋安集团的业务,生活过的有滋有味,闫安君则是会被老友关照几句,“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可以了,不能认真”之类的话。
再说闫少杰,他在公司里的地位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但同时也被很多人疏远着,在背后议论他的人更不在少数,当然像高管一类的人家大概只会躲在办公室里闲聊几句,但小员工可不管那么多,办公室茶会时间,午休时间,上厕所的时候,甚至有人一边双手在键盘上敲着也不忘说一句,“真没想到贺助理居然是闫家的孙子。”
而那位曾经有幸见过贺晴梅的前台工作人员,更是把贺晴梅和秋婷雅做了比较,之后言之凿凿的说:“贺晴梅从各方面都没法和闫太太比!”
而这件事情受影响最大的人就是贺晴梅了,最近几天她发现总是有人跟踪她,最后才发现原来是记者,更有甚者跑到了时光咖啡店来采访她,直接问她,“做小三的感觉如何?”“为什么要算计闫安君?”当时贺晴梅恼羞成怒,把记者赶了出去。
这还不算什么,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查到的,居然天天给贺晴梅打电话,都是邀她采访的,这也没什么,关键是打电话的时间,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她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在响着,最后逼得她只得天天手机关机,家里电话线也拨了。
几天的时间里贺晴梅好像老了好几岁,整个人都失去了光彩,咖啡店她也暂时交给了下面的人在打理,而她自己每天都闷在家里,时不时的拉开厚重的窗帘看一眼楼下有没有可疑人员。
闫少烈看了一眼贺晴梅的近照问:“致远,你确定这是贺晴梅?”照片上的女人眼神很惊慌,大概是因为脸太瘦了所以颧骨高高的秃起,脸色也是腊黄的,头发有些凌乱,整个一老年妇女的形象,还是怨妇形的。
阎致远一本正经的道:“少爷,这是昨晚她去菜市场时我亲自拍的,错不了,”闫少烈撇撇嘴,心想就算是贺晴梅状态最好的时候和二婶都没法比,就眼前这幅模样,估计二婶往她面前一站,就够她自惭形秽了。
“致远,该办下件事了。”
阎致远点点头道:“是,少爷,该联系的我都联系好了,明天见报,”闫少烈满意的点点头。
几天后闫家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而这次的主角则变成了闫少杰闫少烈兄弟二人和贺倾城。
因为闫少杰的身份曝光,所以前段时间贺倾城劈腿的新闻又被人翻了出来,因为当时被当场抓包的贺倾城的情人就是闫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