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叫了几声,并疯狂的摇摆着自己的头喊道「她死了,苏菲娅死了,她四年前就死了,我不是,我不是~ 啊……」
「那你是什么?」
白脸青年感兴趣的说道。
「我是谁?我是母狗,我是奴隶,杀了我吧,呜呜……」
我发疯似的狂喊到。
此时一股带着耻辱的快感有让我全身痉挛,而一股热流也一下射入我蠕动的子宫,我和商队首领一起高潮了。我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似乎有梦到了改变我命运的那场偷袭,以及我在法兰帝国宗教裁判所中受到的调教。「咳咳」一股水流将我呛醒,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我迷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我正坐在白脸青年的怀里,他正喂我喝红葡萄酒。
屋里已经没有了男女欢好的浪叫与而代之的是疲倦欲死的沉重睡眠的呼吸声和鼾声。白衣青年拿出一个皮质带链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我又变成小母狗了。
「吃饱了,然后我带你出去转转。」
白脸青年悠然道。
我也确实饿了,剧烈的活动和美味的食物让我忘记了刚才的耻辱。信奉北斗十字星神的信徒是不可以自杀的,如果自杀那么神将不对你审判而直接打入最深的地狱。虽然我肯定被教廷剥夺了一切资格但是不想死后都不能给我个清白,我的一切一切都是被逼迫的。
既然不能死所以……人,还得活着,不是吗?十分钟后,我将木几上的美味打扫一空。白脸青年牵着吃饱的我走出了帐篷,而我则是爬出了帐篷。我知道白脸青年的变态游戏又开始了……
第o2章 悲惨的路途(上)
沙漠的夜风很冷,即便披着棉质长袍也会感到寒风透衣的刺骨,何况一丝不挂的我,小穴里流出的秽物被冷风一吹更是有如刀割。我被冻得颤抖,跪爬跟着白脸青年的身后,上下牙齿的颤抖声伴随着乳铃发出的叮铃铃声在我耳中回响。
此时早已出现的月光终于透过总总阴霾,洒在我和白脸青年的身上。白脸青年看着我背上的鞭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的回复中。白脸青年在我赤裸的身旁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在月光下如同锦缎的后背。
「流着月神血的人啊,你们将永享富贵。当异教徒来时,你们是我的屏障,我让你们可在月光下恢复血肉,你们也将永尊我为主。」
白脸青年喃喃自语道。
这是十字星经文中的片段,也是法兰皇族的荣耀……可是现在的我,一只被人牵着的小母狗;一个被异教徒奸淫的奴隶;一个政变失败并身败名裂的公主;还有什么荣耀呢?
我痛苦的流下眼泪,身体不知是因为夜风的寒冷还是巨大的耻辱不停的颤抖着。耻辱的乳铃随着颤抖的身体叮铛的响着,乳头也随着铃铛的晃动隐隐作痛,这些都好像在随时的提醒我自己甚至连耻辱的资格都欠缺。我恨恨用双手捂住乳头,发出声音的大哭起来……
「啪,啪」两声脆响。我吃痛的身体卷曲起来。白脸青年收回打在我美臀上的手说道:「我最讨厌女人哭了,你看你那个淫贱的样子,月神的血都被你丢尽了脸,你为什么不战死?你还不是想活着吗?这样活着爽吗?」
「啪,啪」他说着又恨恨的在我丰满的肉臀上连打了几下。
「啊……」
我痛呼了一下。愤怒取代了耻辱,俏脸由于愤怒有点微红的回过头来怒视着百里青年。
「打够了没有,你这个畜牲!你要是再敢侮辱我的家族我就杀了你。」
我愤怒的大吼道,这一刻我似乎回到了四年前我当执政女王时候的权威。白脸青年没想到我会如此爆发,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几次,恐惧、吃惊、愤怒最后定格在了疯狂上。
我知道,我完了。本来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的舅舅法尔斯将军帝国黑森林地区的军团长已经知道了我遭遇,他一定会起兵对抗我的妹妹莉莉娅女大公(现在法兰王国的女王)这个希望一直鼓励着我努力的不让人把我杀死,哪怕是做最卑贱的事。但是这一刻我明白了我已经远离了国土,甚至连亚历辛达的地图都没有记载的沙漠尽头,可能连我的神北斗十字星都看不到我了吧。即便舅舅能够胜利他能否找到我呢?
可能是想通了,也可能是刚才的酒精刺激了我,我愤怒的冲着白脸青年的脸吐了一口口水。大喊道:「你这个法兰帝国的叛徒,下地狱的杂碎,杀了我,来啊!~ 」然后闭上眼睛等死。我在路上看到过这个残忍的白脸青年杀过女奴。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个女奴没有伺候好他小便,将小便洒在了他的靴子上,他就那短剑切开了那个女奴的喉咙。
我没有等来割喉的利剑,反倒是疯狂的笑声伴随着犹如野兽般的嚎叫。「下地狱,哈哈哈,下地狱。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下地狱,哈哈哈……我就喜欢这样,不是吗?」
白脸青年疯狂的笑着。我知道,他不会杀我了,至少不会那么容易让我死。
我恐惧的睁开眼睛,看到到他残忍的眼神犹如一股恶寒在我的脊椎上升起,现在是最后反抗的时机,否则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猛的站起身来,一把将手中抓着的沙子扬在他的脸上。
白脸青年被迷了眼睛,但是他反应敏捷,左手拔出短剑左右乱划不让我近身,右手挂在胸前的木哨吹了起来。尖锐的哨声让我心惊胆破,我转身向大漠逃去,但是身后已经有人出来追赶……
明亮的月光下,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脖子上还拴着长长锁链疯狂的跑着,后面跟着十几个赤裸上身的男人……
「呼,呼」我疯狂的跑着,没有方向,没有希望,只想逃离那群恶魔。突然我的脖子一紧,「啊……」
一声惨叫,我倒在沙地上,原来是黑脸膛的商队队长踩住了拴在我脖子上项圈的链子。
我还想挣扎的站起来,但是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脖子。我抬起手想抓住按住我脖子的大手,谁知一条麻绳熟练将我反抗的手困住,另一条麻绳则从我的两腿间穿过又绕过我的脖子从我的腰部绑紧。我知道一切都完了。双腿也被熟练的捆绑,他们将我的小腿和大腿贴在一起捆好又将我的手腕和脖子上项圈捆在一起。
这样我只能以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而且腰也是弯曲的,一旦直腰那么小穴上穿过的绳子就会勒紧。
「穆拉,手艺不错嘛」商队队长看着羔羊般被捆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