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收拾下东西。可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象他这样的潜伏人员，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给对手留下丝毫痕迹的。就算日本人现在就冲进来搜查，也会无所获。况且他就是撤离也要装的若无其事，不可能带着行李出行。他无奈地摇摇头，把家里的现金和几件常用的小东西装到外衣兜里，百无聊赖地又躺在了床上。
刚才的思绪又回到了他的脑子里。其实他最放不下的正是萧红和柳媚这两个女人，可惜他个也救不出来。想到柳媚他心里咯噔下。他这走，不管柳媚是不是共产党，她的罪名算是坐死了。他脑海里幻化出丁墨村和黎子午两张卑鄙的笑脸。“让这两个混蛋得意了！”这两个家伙个早就对他的位子虎视耽耽，另个则是对柳媚的身体垂涎三尺，现在他们马上就可以得逞了。想想他们得手后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真是心有不甘啊！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看来能够安全脱险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也许是连续多日弦直绷的太紧，太过疲劳。今天重新接上了关系，他心底里真的放松了。想着想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76号地下三层的小刑讯室里，柳媚仍被跪吊在刑架上，撅着屁股低垂着头，苍白的脸被散乱的秀发几乎完全遮住了。现在刑讯室里只有她人，屋里黑乎乎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特务们这次休息的时间好像出奇的长，屋里静的她几乎能听见下身的粘液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柳媚浑身酸痛意识模糊，已经弄不清自己被这群野兽了多长时间了。她只是朦朦胧胧地感觉，漫漫长夜，无边无际，无数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走马灯似的轮换。这中间他们曾把她解下来，先是强迫她跪在地上，后来又把她平放在床上，但那都是为了让他们换个姿势她。后来他们对那些姿势都厌倦了，就又把她重新吊了起来。还是无休无止的，她的下身已经几乎完全麻木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类生殖繁衍的本能居然就这样被这群畜生变成折磨女人的下流手段。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这下三滥的刑法对女人的肉体和精神的摧残有多么残忍。这不象肉刑，被蹂躏的女人几乎不会失去意识，更不会死。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超出人类生理极限的折磨。在他们的快活当中，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就被彻底摧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她不得不佩服周雪萍超人的坚强意志。连续数日白天忍受惨无人道的肉刑，晚上被群长期关在牢里的刑事犯不停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柳媚的心又沉了下去。每次他们去而复返带给她的痛苦甚至比连续的还要厉害。因为经过段短暂的喘息，饱受蹂躏的身体会从麻木中苏醒过来，变的更清醒更敏感。随着阵杂乱的声响，门开了，灯也开了，双穿皮鞋的大脚站在了柳媚的面前。她认出那是黎子午。她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每次短暂的停顿后都是这样重新开始的。黎子午托起了柳媚的下巴，朝着她惨白潮湿的脸笑着说：“这回爽够了吧，柳秘书？你让我很吃惊啊！没想到你这么经！”他仔细地观察着柳媚的表情变化突然恶狠狠地问：“你到底招不招？”柳媚忍住恐惧“呸”了声，然后吃力地扭过脸闭上了眼睛。黎子午脸色骤变，朝董连贵等几个特务招了招手，回手抓住柳媚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啪”地巴掌扇在她惨白的脸上：“睁开眼，你这个臭表子！我这里有好看的东西，让你开开眼！”柳媚脸上火辣辣的，嘴唇哆嗦着睁开泪眼，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她面前是张几乎有半人高的大照片，被个小特务举在她的眼前。充斥了整张照片的是个白花花丰满肥嫩的大屁股。屁股的上方中间是精致的菊门，细密的褶皱清晰可见，最恐怖的是，根粗糙的手指全根插在菊门里面。手的下方，顺着股沟，可以看见根根清晰的耻毛，耻毛后面是两片张开的荫唇。
柳媚愣了半天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从纤毫毕现的照片上那白花花的大腿根上的个显眼的黑痣，她认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她从来没有如此直接地看见过自己的下身，特别是那手指插进后庭的画面让她羞的要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柳媚的表情黎子午全都看在眼里，他变戏法似的亮出另张大照片。这张更让柳媚面红耳赤。照片上是个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手铐在背后，屁股撅的老高。岔开的两腿中间个深邃的肉缝滛荡地敞开着，洞口上挂着浓痰样的灰白液体，肉洞里面正向外涌出的粘液和洞壁细致的沟壑都被照的清二楚。最让柳媚无地自容的是，照片中照出了女人脸的侧影，那正是她自己。
她实在受不了了，拚命摇头不去看那照片，大声哭喊：“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要看啊”黎子午根本不管她的哭叫，又拿出另张。这次是柳媚跪在地上岔开腿，条青筋暴凸的大r棒结结实实地插在红肿的荫道里。接着是张她胸脯的全景，连||乳|头上的奶眼都照的清清楚楚。还有张是她的肛门被粗大的b撑的暴胀的照片，照片上菊门周围圈的褶皱都被撑开拉平了。黎子午张接张地展示堆在地上的照片。柳媚被强迫抬着头观看，悲痛欲绝地哭的死去活来。
黎子午展示完最后张照片，走到哭的梨花带雨的柳媚跟前，拍拍她的脸说：“柳秘书你好滛荡啊！”“你知道吗，技术室把这些照片洗印了3套，很抢手呢！不少弟兄对着它打手枪喔！”屋里原本看呆了的打手们哄地大笑起来。待他们笑够了，黎子午指指柳媚说：“这个臭表子不招，弟兄们，接着干她！”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回满屋的特务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象先前那样奋勇向前了。长时间连续的施暴，连他们都受不了了。见这群手下个个精疲力竭面有难色，黎子午也无奈地摇摇头。他抬手看了下表，想了下，命个小特务挑出张大照片贴在了刑架对面的墙上，让柳媚睁眼就能看到。那照片上面，柳媚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两条丰满白皙的大腿高举岔开，圆润的菊门咧开的肉缝黑油油的耻毛高耸的||乳|峰以及表情痛苦的俏脸全部展现在大腿的中间，连成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滛荡。他拉起柳媚的脸指着墙上的照片咬牙切齿地说：“好，臭表子，给你点时间好好考虑，再不招供我让你后悔生为女人！”说完吩咐特务们把柳媚解下来，给她套上旗袍，手背铐起来，把她扔到床板上，呼啦拉地全撤走了。
华剑雄从睡梦中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他抬手看了看表，差几分钟6点。每当有重大事情，他总能在该醒的那刻自己醒来。他对此颇为自负。没有余韵的电话没有人来叫门，说明没有发生紧急情况。他打电话给门房，听说有他两封信，马上精神起来，请门房给他送了上来。他从大堆报纸中翻出那两封信，其中封是南京的个朋友寄来的，他看也没看就扔在了边；另封上赫然印着“和平建国会”的落款，他眼睛亮，他等的消息果然来了。他撕开信封，里面是份请帖，邀请他参加3天后个庆祝什么日本皇族生日的聚会。他并不看请帖的内容，而是翻到反面，那里印了不少花里胡梢的装饰花纹，中间是首他从未见过的七言古体诗。他把那首诗连看了三遍，然后拿出本英文字典，来回翻了几页，心里已经浮现出个地址。他想了下，这地方在英租界，他点点头。他把这个地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然后把字典收好，把另封信也拆开，两封信起扔在了桌上。华剑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外衣，摘下电话听筒，打开房门，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转身出门而去。
华剑雄在门口和门房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地步出楼门。他悠闲地向前走了小段路，拐进个常去的小饭馆，找了个背墙面窗的位置，简单要了点饭菜，不急不慌地吃了起来。这是他早就选好的位置，在这里他可以看见周围的切，几乎没有死角。他相信，以他的经验，在这里坐上小时，没有人能逃脱他的眼睛。今晚的行动生死攸关，他点都不敢马虎。待他慢悠悠地把饭吃完，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他起身结帐，出门叫了辆黄包车，让车夫向外滩方向驶去。叫黄包车而不叫汽车也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样目标小，更容易发现跟踪，出现情况也更容易脱身。
到外滩他下车后专往人多热闹的地方走，漫无目标的走了阵后，他踱到了明星影院的门口。他买了张晚场8点的票，转身进了永安公司的大门。他在熙熙攘攘的百货公司里面悠闲地转着，好像很专注于橱窗柜台里面的货品，实际上他直在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周围的人群。在家男装柜台前，他随意地买了件长外套和顶凉帽。他看看表，马上就8到点了。于是他快步下楼，随着人群走进了电影院。
在电影院里，华剑雄并没有坐电影票上标的座位，而是拣人多的地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灯黑，他马上又悄悄换到另个早就看好的空位上。电影开演了，他根本没有注意银幕上演的是什么。借助音乐的掩护，他拆开刚买的外套的包装，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后往后靠闭目养神。电影结束前的乐曲响起的时候，华剑雄准时睁开了眼睛。他机警地朝四周扫视了番，抓起搭在旁的外套。灯亮，影院里的人纷纷站起身，华剑雄也随着起身，很自然地套上外套，消失在乱哄哄走出影院的人群当中。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昏暗的路灯下很难看清人的脸。华剑雄在离明星影院几百米远的地方叫了辆停在路边的黄包车，他随口说了个地名，在黑暗中疾驶而去。
黄包车直奔法租界，转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华剑雄抬腕看了看夜光表，约定的时间马上到了，这才说了个地名，转回英租界去了。车子停在栋豪华公寓的门口，华剑雄仔细核对了下门牌，打发了车夫，推门进去，直上三楼。在紧挨楼梯的第二个门口，他看到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的号码。他略微审视了下，抬手轻轻地敲了声，那声响把他自己都吓了跳。屋里没有动静，华剑雄毫不迟疑地按约定又嘭嘭连敲了两声。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华剑雄看见给他开门的人，愣在了门口。
作者: 2006b 时间: 2007918 13:12
九十六
华剑雄没有想到的是，给他开门的人竟然是余韵。余韵见他站在门外发楞，忙把将他拉进门来，轻轻地关上了门。华剑雄匆匆地打量了下这套房子，这里显然是余韵的家。房子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和萧红住处的排场比起来，这里到处都渗透着女人细腻温柔的气息。他习惯性地把屋子里里外外都看了遍，见屋里只有余韵人，并没有他想象的接应他转移的特工，脸上顿时露处疑惑的神色。余韵看出了华剑雄情绪的变化，她体贴地请华剑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上杯热茶，然后自己在对面落座。她脸严肃地对华剑雄说：“华处长，上午送你走后，我亲自上机给总部发了份上千字的特急报告，把你讲的情况全部报了回去。”这几句话立刻让华剑雄大为感动，他知道大白天发上千字的电报有多危险，看来这个新部下确实很敬业，为了他真是不避刀矢了。余韵接着说：“电文发出大约个小时后，我们接到总部的指示，请你从晚上11点开始在我这里待命，在接到新的指令前不得离开。”这几句话让华剑雄陷入了沉思，他看了余韵眼脱口而出：“难道说总部对我撤离还在犹豫？”
余韵站起身来，从旁边的玻璃柜里拿出瓶包装精致的红酒和两个亮晶晶的高脚水晶酒杯，放在华剑雄面前的茶几上。她打开酒瓶，把两个杯子都斟满，递杯到华剑雄手里，自己也端起杯，坐到紧挨着他的张椅子上，盯着他的眼睛说：“放心吧华处长，现在总部那边谁也没有睡觉，很快会有指令过来的。”说完举起杯子故意用轻松俏皮的口气说：“来，干杯！为总部今夜无眠！”华剑雄被余韵情绪感染了，也放下了重重心事，举起了杯子，和余韵碰过，然后饮而尽。余韵又给华剑雄斟上酒，体贴地劝他慢饮，自己也轻轻地啜了小口，然后朝他嫣然笑。华剑雄被她灿烂的笑打动了，他们坐的很近，她的呼吸华剑雄都能听的很清楚。这时候华剑雄才有心思仔细地打量这个今天才接上头的新联络员。脱去白大褂的余韵穿身宽松的家居服，刚刚过肩的秀发松松的拢在脑后，显得清新脱俗。华剑雄几口酒下肚身上开始发热，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硬梆梆的新外套，显得很滑稽。他征求余韵的意见，问可否脱了外套。余韵打趣说，早看着这衣服不顺眼，可也不敢主动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宽衣。华剑雄哈哈笑，索性脱去外衣，只穿衬衫，也彻底放松下来。差不多半个月以来，他直在刀光剑影中左冲右突，就是女人时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今天终于可以放松下了。他放松，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华剑雄主动斟上酒，两人边呷着红酒边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华剑雄听余韵的国语里面带有明显的湘鄂口音，就问起她的身世以及如何加入的组织。余韵并不回避，落落大方地讲述起来。她是湖南长沙人，家里是世家望族。她本人16岁就随长兄东渡日本求学，她学的是医科。可她的学才上了年多，就发生了日本侵略中国东北的沈阳事变国难当头，刚满18岁的她愤然中断学业，回到了家乡。回国后她在湘雅医学院继续学业。民国二十五年秋毕业后即与在国军36师任团长的未婚夫结婚。婚后不久，日本人亲华的步伐加快，丈夫奉命开赴淞沪前线，她则通过母校的关系来到其在上海开办的附属医院湘雅医院作实习医生。淞沪抗战大战爆发，36师作为国军主力首批投入了战斗。那年8月底，噩耗传来，她的丈夫在作战中英勇殉国。她当时痛不欲生，几乎要随丈夫而去。在医院同事的劝慰和帮助下才勉强挺了过来。但她当时就下了决心，定要不惜切代价为丈夫报仇。当时战场形势对国军日益不利，很多机关和人员都在向内地转移。她找到丈夫生前的长官宋司令，要求参军，亲赴战场，为国效力。宋司令当时没有答复她，可几天后她被请到三战区司令部，位身材高大的长官接见了她。她就是那时加入的军统。余韵加入军统后按总部的指示留在了沦陷区上海，利用原有的医生身份潜伏了下来，又利用回乡探亲的机会接受了特工训练，成为军统在上海的潜伏人员之。不过这几年中组织直让她处于休眠状态，除定期接受些训练之外，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
华剑雄看看酒后面带潮红的余韵说：“你无声无息忍悲负痛在沦陷区潜伏多年真是不易啊！”余韵眼圈红说：“听到以前的同学同事在前线流血杀敌的消息，我真的羡慕死了。”华剑雄忽然想到萧红和柳媚，低声地应了句：“总要有人牺牲的。”余韵见他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下板起脸来，挺起腰板本正经地念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华剑雄愣，忽然想起军统的誓词里确实有这句，这个腔调确实也象某位领誓的老家伙。谁知余韵先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华剑雄也跟着笑了。余韵的坦诚让他感动，个玩笑又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他明白余韵是在竭力给自己宽心，不禁对这个比萧红还年轻的女助手另眼相看了。
不知不觉瓶酒已经见底，屋里的气氛变得无拘无束，时间也已经过了午夜。华剑雄不放心地问：“什么时间和总部联络？”余韵朝隔壁努努嘴说：“每小时次。”正说着，房门怦怦响了两声。余韵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华剑雄不要出声。门上又响了两声，余韵起身，顺手把客厅的灯关上，走过去开了门。华剑雄深陷在沙发的黑影里，可以清晰的看见门口的情形。从门外悄声进来的是上午在医院接待他的那个圆脸的小护士。她换下了护士服，身材苗条张娃娃脸，看起来象个学生。余韵没有把她往屋里让，两人站在门厅里低声的说话。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护士把个纸袋交给余韵，象来时样悄无声息地走了。
余韵锁好门回到屋里。重新打开灯，对华剑雄说：“她你认识的，凌淑君，我的助手，报务员，就住在隔壁。”说着忽然看到华剑雄期待的目光，歉然地笑，坐到华剑雄对面的沙发上，直视他的眼睛郑重的说：“总部刚发来的消息，内已经挖出来了，是六处个姓徐的原副处长。他已经交代是挟私报复，目标就是萧姐。”华剑雄静静地听她说，并不答话，眼睛却询问地看着她。余韵明白他的意思，喘了口气继续说：“泄密的范围已经彻底查清，只涉及萧姐的上海站。其实最危险的是同处保存的其他站的资料，但都没有出现问题。这也印证了姓徐的交代。总部已经确认，没有发现任何威胁到华处长安全的泄密。考虑到你所处的重要位置，戴局长亲自决定，请你在76号坚持下去。”华剑雄皱着眉头思索，虽然对这个决定他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了，但他心里还是不塌实。他犹豫了下终于开口了：“那萧红怎么办？还有她手下的几个人？”余韵嫣然笑，胸有成竹地把刚才凌淑君交给她的那个大信封放到华剑雄面前说：“其实总部得知萧姐她们被捕的消息后已经安排了善后处置方案。本来今天上午接头就是要把这个方案传达给你。不过你今天提供了更重要的的绝密情报，特别是关于总部泄密和日军新战略动向的情报。总部对所有这些情报重新作了考量，又对善后处置方案作了重大调整。为彻底消除对你的安全的威胁，决定全力营救萧姐。”说到这里她有意停顿了下，字顿地说“营救方案最关键的环须要你亲自实施，这里是有关资料，请你过目并熟记。”
华剑雄心中怔，不知道余韵所说的要他亲自实施营救萧红是指什么。他急切地拿过信封，抽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也是张放大了的照片，那是张南京妇产医院的出生证。他仔细看，出生证上的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