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唐书强在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种怪异的感觉。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r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b转动,嘴唇张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股厕所特有的腥马蚤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个粗重的矮木床,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个赤裸的女人。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隐秘部位。女人胯下光溜溜的根毛都没有,荫部青紫肿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带了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水草样的耻毛给冲的东倒西歪,两片充血的荫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大套灌肠工具。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作者: 2006b 时间: 200799 07:39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他们走到那个插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个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起,两个结实的r房被用细绳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r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荫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靠r房和荫部的这几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沪和肛门的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显然给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荫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齐会心地笑了。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个电动振动器,正在女人的荫道里震响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片,但有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荫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再仔细看,有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个日本人伸出个手指在女人的荫部抹了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边笑边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荫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荫唇。绳子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他边揉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滛笑起来。说话间女孩荫道里又流出了许多荫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荫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全身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边咂着嘴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声。另个男人也拿起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孩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不要客气。”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r房,眼睛却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识,但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个词:女毛子。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遇的美女当前,不对不起自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和肛门都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熟透了。这没有什么奇怪,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他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b,上前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捰体,手扶住自己的家伙,手抓住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挺腰,粗大的b就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荫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插进女人的芓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旷。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硬,对方b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个熟人用过的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罗刹女。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荫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比高涨起来,躬腰把b抽出来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娜莎哼了声,接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锸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阵,华剑雄忽然闻到股奇怪的味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b。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软了下来。
作者: 2006b 时间: 200799 07:43
七十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b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娜莎闪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条,和岛津人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脚腕。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们。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边,抓住绳子用力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捰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下够她受的。她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而下身却又被向后掰,全身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他忽然又产生了种冲动,想再次插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下现在把b插到这个金发美女的肉洞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上托,b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松,r棒就噗地插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华剑雄和岛津人点上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边欣赏这男女疯狂的交合,边喷云吐雾。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华剑雄看了岛津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起干了她整整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她。”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脚,走上前去,只手攥住女军官肥大的r房,用力的拧着,另只手抄起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荫部抹来抹去,直到把流到外面的液体都擦干净。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茂密的耻毛。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撮耻毛,用力扯,那女人浑身震,凄厉地惨叫声,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这女人不用,只要揪她的b毛,她就发情,象只交配期的母猫。”华剑雄和唐书强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岛津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水盆里。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起上手,把娜莎的荫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了遍。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片茫然。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还在滴水的荫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岛津扔给华剑雄条毛巾,他会意地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岛津走过来扒拉着看了下,摇了摇头,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的肉唇,竟将诺大的条毛巾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娜莎的身子开始发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岛津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的母猫样滛靡地叫起来。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荫唇见肉缝里确实已经十分干燥,华剑雄把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头。
岛津捏起撮金黄的荫毛,在手指上绕了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荫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继续用力,那撮金色的猛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娜莎“啊哟”声娇吟,荫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快小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撮,两人起用力,各揪了撮女军官的荫毛在手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三人你把我把,不会儿地上就散落了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努嘴,两人定睛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果然已是水光闪闪,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会儿肉乎乎的三角区就变成水泛滥的水草地了,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双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样。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下,大股水溅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感到自己的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