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公你这几天怎么了?多愁善感的像个诗人!前几天还一副羽扇纶
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样子,今天又要无可奈何花落去啦?」燕斜着眼看我,
嘴角挂着调皮的笑。
「呵呵,你呀!什么时候还会背诗了?」我被燕逗笑了,在她的额头上亲了
一口:「前几天最后收网,看到咱们精心安排的一个局历经三个月最后功德圆满,
怎么能不自得?你这古灵精不是也一扫前阵子的闷闷不乐,一副好风凭借力,送
我上青云的样子?你当我看不出么?」
燕没再说什么,低下头吃吃的笑。台上的主持人完成了所有的步骤,大手一
挥:「我宣布礼~~成~~!请亲朋好友入席,开怀畅饮!」
酒席宴上,觥筹交错。我很快就头晕脑胀,只见郝和小琪双双持杯而来,一
阵劝饮,我即不醒人事。
再次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而身边睡着的郝鼾声如雷,有些模糊的两个
女人背影坐在床前的脚凳上依偎着说话。
「姐,真的谢谢你支持我!你说咱俩瞒着姐夫做了这么大件事,他知道会不
会生气?」
「生气?我都能想到他那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
我心里疑惑,却架不住沉重的眼皮,一下子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朦
朦胧胧间感到有一股甘冽的感觉在嘴里蔓延,强睁开眼,把我拥在怀里喂我喝水
的燕正在和小琪说话:「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郝就躺在一边,你不怕他发
现?」
我这才感觉到鸡巴处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而几声吮吸声过后,随着我的鸡
巴暴露在空气中,小琪的声音娇滴滴的传来:「有分教:小母狗趁夜进房吃鸡巴,
粗心汉醉酒起身尿衣柜。我怕什么呢?」
「死孩子,我打死你!」燕的脸上一红,伸手作势要打,结果半杯水都倒进
了我的鼻子,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燕和小琪都吓了一跳,七手八脚的把我拽得坐起,一左一右的给我拍背捋胸。
我的咳嗽渐渐止住,想起刚才小琪说书先生般的口气,忍不住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