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我的要求,把手伸向靠外床上躺着的郝。
我终于说动了燕,心里却不由一颤,患得患失的心慌又侵上心头。刚才劝说
的时候,心里都是激动,生怕燕不同意;这会燕真的去做了,心里又有点酸楚,
就这样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燕一点点解开郝的裤带、拉开拉链,慢慢的褪下内裤。
看到郝的鸡巴无精打采的躺在燕的面前,我的心倏地揪紧了。燕感觉到阴蒂
上我的手不同寻常的颤抖,回头犹疑的看我。我故作洒脱的向郝的方向扬扬下巴,
表示对她的鼓励。燕回过头,一张口把眼前的鸡巴含进嘴里,慢慢吞吐起来。「
我的老婆真的再一次给别的男人口交了!」我的心渐渐沉下去,但刚才一直萎着
的鸡巴却慢慢挺立起来,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燕努力良久,郝的鸡巴却只是微微有些硬,看来真的是醉的要死。刚才一直
推脱的燕此时却像得到一件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孩子,只是自顾自玩的高兴,全然
忘记了所处环境和身后的我,动作也慢慢大起来,开始把那根并未完全勃起的鸡
巴整根含进口中,用舌头在嘴里舔弄。
我也看的入神,停了手里的动作,但燕的淫水还是不断涌出,时不时的还扭
动几下雪白的屁股。「操!舔别人的鸡巴都能发骚!」我在自己的心酸和悸动两
种情绪之间徘徊,就要透不过气来,于是强迫自己转移视线来平复一下。
我的眼光落在郝的脸上,虽然灯光昏暗,但我还是看清了他的脸,确实脸熟。
我左思右想终于恍然大悟,赶紧趴在还在吮吸鸡巴的小母狗耳旁轻轻说话,一股
淡淡的鸡巴的骚味飘入鼻子:「骚货,努力点!估计人家郝这一年多想你都快想
疯了!」
「啊?」燕松开嘴,惊讶的问:「他是谁啊?老公你想起来了?」
「继续,别停啊!」我淫笑着抓燕坠在身前的大乳房:「他可不是一般人,
是除了我以外,唯一一个拥有你内裤的男人,呵呵。」
「啊?这么巧?」我一提醒,燕也想起了郝的身份。
「是啊!咱们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那么胆小?」我不由得回想
起当时的公车一幕:「原来送给他摸他都不敢,现在天天见你也不敢和你说,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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