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答应了一声,便提起小琪的旅行箱走向后备箱。
车子沿着机场高速风驰电掣的向家里开去,燕和小琪在后座叽叽喳喳的说话。
开始时还是各自开心的见闻,到后来就变成了小琪关于大自己很多的男友的诉苦
——总是出差,不够关心她,最近也不和她亲热、外边也许有女人之类的。燕静
静地听,时不时的安慰着小琪,一直到家。
一切安顿好,又吃过饭,天色就不早了。燕和小琪早早的占据了卧室的大床,
要同榻夜话。我的被子被好不见外的小琪搬到了沙发上,并麻利的铺的又舒服又
整齐。我刚要夸奖几句,两个女人已经风一般躲进卧室关上门,只剩下银铃般的
笑声从门缝里挤出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和衣躺在沙发上。这几天的疲累阵阵袭来,上下眼皮很快
打起架来,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闭着眼去了趟厕所,回到沙发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月光如水从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微弱且柔和的光亮使屋子里
的摆设朦胧起来。在这一片朦胧里,我好像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呻吟。
声音极小,像是故意压抑着,可又压抑不住声音里的激动和兴奋。只一声,就再
没了下文。
我竖起耳朵细细的听,却已是万籁俱寂;静静的等了一会,还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脑子飞快的运转——小区的房子质量不错,隔壁的声音从来没有传来过,肯
定不是别人家;压抑着的声音还能传进我耳朵,那只有屋里那两个女人了;莫非
是小琪压抑得太久,趁着燕睡着了,自己自娱自乐起来?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口,趴在门缝上努力地听。可在这安静的夜里,只
有我的呼吸声不断地在我耳里进进出出,过了很久,也再没听到什么声音。「可
能是最近徐哥的那次调教太刺激了,以致我出现了幻听」我心里自言自语着,懊
恼的躺回沙发,翻来覆去的慢慢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厨房里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和笑声远远的飘进耳
朵,饭桌上放的煎鸡蛋和培根发出浓郁的香味。我伸个懒腰坐起来,正看到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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