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之所以为规矩,就在于它不能轻易去触碰,约定之所以称为约定,就在于约之即为定则。当规矩被打破,定则也就没有了存在限定。
李伟打来电话越来越多,方琴从一开始不安挂断,到后来也会忍不住和他聊上几句,到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没有了抗拒得意思,反而在每次等待李伟电话来时候会有着期待,而等电话接通后又会有种偷偷摸摸兴奋。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因为从一个人妻来讲,如果身体被迫受到侵犯还可以原谅和容忍,而当她精神上开始期待并喜欢和另一个男人触碰,那就是很危险了。可是,方琴又忍不住,每一次在和李伟说完话后她都会后悔,会对丈夫有着难言愧疚,可下一次,她依然会在看到那熟悉号码后露出羞怯而迷人微笑。
魏明并没有感到妻子变化,因为他这段时间也在忙着别事。其中之一就是解决他身体上问题。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去医院查自己性方面出现问题,魏明有种本能抗拒。可是他又不能不去,因为有时候他半夜醒来,都会痛苦发现妻子身体蠕动着在他身边发出压抑呻吟。妻子在做什么,他自然知道,也明白妻子这样成熟女人自然也有着她该有欲望,特别是经过了那些事后,魏明虽然没有明说,但可以感觉到妻子身体里某种东西似乎开始了觉醒,至少有很多从前妻子不想做或者抗拒做事情,现在她都会在激情燃起时不知不觉很自然做了出来。这种变化让魏明又兴奋又充满了忧虑,尤其是在现在他不能满足妻子这种时刻,这样变化显然是不合时宜也让他觉得很痛苦。所以魏明还是去了医院,在朋友介绍下找了一位这方面所谓专家,做了很多让他觉得莫名其妙或者尴尬检查,结果得到结论是他得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样一个不知道是让他该哭还是该笑结论。
“以我看了这么多年病经验,有很多男性身体其实是很健康,而造成他们出现这种状况原因多数都是有过不寻常经历而导致心理问题。”魏明走出医院时候,想着刚才医生话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所经历那些事能说得出口吗?
算了,就当做了一次身体检查吧,至少知道自己身体没病也算是没白弄。无奈安慰自己,魏明上了车,今天,他还有一个人要见。
“为什么一定要在酒店房间?”进了门,魏明皱了皱眉,坐在椅子上,齐月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坐到他对面。
“怎么,现在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个房间里?”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咱们可以找个安静咖啡厅之类就行,没必要······”魏明也似乎觉得自己口气有些生硬,齐月有她错,但魏明觉得自己罪更深,而且对于他也不想把自己该背负东西抛到一个女人身上,所以他想要解释,但话没说完就被齐月个打断了。
“没必要开房是吧,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得。”齐月话看似调侃,实际上语气显得很落寞。她这么一说,魏明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一时间房间里气氛陷入了沉默。而在酒店门外,一个男人眼神冰冷站在公路对面角落里。
齐月这个女人看似很聪明也很强势,但她骨子里实际上却很脆弱,当刘劲渐渐撕破了所有伪装露出了自己狰狞时,齐月在他眼里就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工具。这些天,齐月尽管在自己面前装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刘劲依然能看出她眼中若有若无躲闪,不过他并没有说破,而是一直偷偷观察着。今天是假日,齐月说是和朋友约好去逛街,然而刘劲始终觉得她是要瞒着自己做什么,于是一直偷偷跟着,直到看见齐月进了一家酒店,而没过多久,魏明身影也出现在了酒店门口。
“这个骚货,又忍不住来偷人了。”在魏明进了酒店后,刘劲不屑咒骂了一句,正想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刘劲忽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残忍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