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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11 by 饭饭粥粥

堤刚志近日非常不顺遂。他旗下的生意数次出包,人手也被警方以心里有数亦或莫虚有罪名起诉。

他不是不知道那个煽风点火的人是谁,只是留於兄弟情面,他打算给对方来的大一点的打击,而多花了点时间来做反击的准备。

没错,兄弟。

堤刚志的父亲生前留下庞大的遗产以外,也留下无数小老婆和情妇生下的兄弟给堤刚志。富可敌国又黑白通吃的他将最值钱的黑道界工作全留给正妻所生的独子堤刚志,在白道上所投资的相关产业则分散给其他嫡出兄弟。

堤刚志没什麽意见,反正他本来就不在意那些,他能自己赚的回来。事实也证明他办得到,他做捐款,搞投资,完美的把这块地下黑心产业给镀上金,甚至他还赢得选举当了官。只是,明眼人都知,堤刚志还是半个黑道人。他的一句话胜过现在所有黑道老大加起来意见,没有人敢跟他做对。

不过,事情在最近有了变数。

堤刚志的大弟,堤隆志,一个只小他三天的异母弟弟。他接下父亲留给他的赚钱行业後,做的有声有色,并且在好几年前开始陆续跟其他兄弟连系,购买回父亲给他们的公司行号。

他很有手段,也懂得利用人心,钱滚钱,只要有钱赚没有人会去在意公司挂名给谁,尤其他至少也算是自家兄弟。

堤刚志不是不知道这些事,他不反对堤隆志有野心,只要不动到自己头上来。

看来,是该给他个教训的时候,堤刚志盘算著。

堤清走进需要验过指纹及声纹的办公室入口,见到了好一阵子没见著的大哥堤刚志。门口不是没有小弟做防卫,但堤刚志习惯在装有重要物品的房间外装设这类检验仪器,像是那个小房间一样。并不是他不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他是相信的,不过同时他也相信有钱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

堤清和堤刚志差了十几岁,是堤刚志最小的弟弟,同时也是他唯一认可并接回家的异母弟弟。

三十几年前,堤清的母亲把五岁的他独自反锁在家中後离开,再也没有回去过,等到有人发现已是一个月後的事。堤清被送进医院,基於道义上有小弟打电话通知他们的父亲,也让这件事流到堤刚志的耳里。

他们的父亲没去,堤刚志过去了,把堤清从医院领回自己家去。

也许,对堤刚志来说,只是多养了一条狗。可是对堤清而言,堤刚志伸出的手虽然冰冷,却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的温暖。

对堤清来说,堤刚志是天,只要他开口,堤清会为了他做出任何事。

只是今天,堤清对他这像是天神般的哥哥,有那麽一点点不满。

「大哥,你还在忙吗?」不知如何开口,堤清说著明显的废话。

「还用问?直接说目的。」堤刚志没抬头,视线仍落在桌上的文件中。

堤清吸了几口气,思考要怎麽说,他不擅长违背堤刚志的命令,但有些事可大可小,透过电话也许会发生什麽误解,所以他今天才跑来一趟。

「大哥你……很久没来了……他们很想你。」最後,堤清决定还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再多的善意修饰对堤刚志来说也许都是累赘吧。

堤刚志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他们叫你来讲的?」

「不,不是。」堤清小心的回答:「他们只是问,为什麽你一直没过来,很想你。我想说,大哥是不是抽个时间过来看看他们也好……」

不知道该怎麽接下去,堤清停下嘴,堤刚志也没接话,屋内是一片的寂静。

「不了,我忙完才过去。」最後,堤刚志这麽说。

堤清不敢再讲什麽,呐呐的离开了。

大哥,我不敢说出口的,还有一句话。

我还记得大嫂的表情,在次次等你回家却等不到人时,那失落又无耐的脸。

你知道吗?在那个小房间内,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房间内,两个小小的人影在床上打滚。

他们已经洗好澡,吃完晚餐,玩著一样无聊的游戏。

「你说今天会是谁来?」喜喜问。

他总是这麽问,彷佛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又像这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问题。

谁来都没差,其实。

不管是谁来,会做的事情都一样,都是把到他们两个的屁股里磨擦,然後。

欢欢把小脸趴在羽毛被中,发出听不懂的呜呜呜声。

「听不懂啦,臭欢欢。」喜喜抱怨。

房间内,没有任何与外部连络的方法。没有电话,没有对讲机,甚至没有窗户。就连唯一的一扇门,也是从外头被锁上的。

喜喜继续吱吱喳喳的做著各种揣测,欢欢趴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话。

此时,期盼已久的门开了,欢欢喜喜小脸发光的把头转了过去。

进来的,是刚从堤刚志那儿回来的堤清。

喜喜笑开怀,欢欢却低下头去。

堤清有点想要把头转开,那张脸,那个表情,他太过熟悉。

在好几年前的夜里,当他帮大哥把公文送到家中,顺便告诉大嫂说大哥不回家过夜时,他已经看过太多次这张表情。

奇怪啊,明明欢欢喜喜长的一模一样,为什麽只有欢欢如此神似大嫂呢?

和她相同的眉眼,和她相同的唇线,就连尚未变声的声音也如此相似。

大哥在抱他们两个时,心里想的是什麽?替代品?还是单独的个体?

堤清不敢问,对堤刚志的决定他不曾有过任何怀疑,也不该有任何怀疑。

他只能尽自己能力,来安慰这两个没有自觉的可怜孩子。

「阿清叔叔今天来喂你们吃大香菇啊,好不好?」尽量摆出轻松的模样,堤清坐到大床上。

「喜喜也要吃大香肠!」呵呵笑著,喜喜贴了上来。

堤清顺手把欢欢也从棉被堆中拉出来,抱在怀里问他:「欢欢呢?欢欢不想要吃吗?」

眨眨眼,欢欢笑了笑,甜甜的说要。

最主动的不是喜喜,反而是欢欢,堤清有点惊讶的看著欢欢直接把小脸就凑到他的裤头上,用鼻尖搓揉裤子下柔软的块。喜喜失了先机,只好拉著堤清的手去爱抚喜喜口的小红点。

一手柔著喜喜柔软的口嫩,堤清把另一只手往欢欢的连身裙下伸进去,中指的指尖顺著脊椎线条刺进还未扩张的小肛口。

「嗯嗯~」欢欢高兴的摇了摇屁股,小嘴同时一张,把堤清的大头给含到嘴中。

堤清的个头并不高,当然这只是在堤家来说,一般人看他基本上还是得抬头看。而他的也很大,尤其是他的头处特别凸出,从旁边看就像大伞一样。这也是男孩们口中的『大香菇』。

欢欢先是吸了两口马眼,那里还没有任何体出来。於是他转战到伞状头的伞边,用小小的贝齿轻咬爱抚,很快的堤清就被他高超的口技给弄到完全勃起了。

「阿清叔叔,给我大香肠~~」双手捧著男人厚重的睾丸,欢欢摇著屁股跟堤清哀求。

没有任何男人能抗拒的了这对双胞胎的诱惑,堤清的笑了起来,先让欢欢平躺在大床上後,堤清在他屁股下方塞了个大抱枕,让欢欢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清叔叔家的大香肠附赠大香菇,你就一起吃了吧。」堤清把两手的大姆指进欢欢的肛口後左右一拉,把男童粉嫩的小肛道给秀了出来,之後便是将那大人一等的头往里头猛力一挤!

「啊!!」欢欢高声叫了出来,声音中有些许的痛苦,但有更多的愉悦。

堤清没马上开始抽送,相对的他缓缓的转动腰部,让像是在欢欢的肛中划0一样,慢慢的撑开紧闭的肛口。

「嗯!嗯!」欢欢闭著眼睛,像是忍耐,也像是在享受。

从欢欢喜喜在婴儿时期就抱他们到现在的堤清怎麽会不知道欢欢只是皱著眉头乐在其中呢,在转个几圈後,堤清便抓著欢欢的大腿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叔叔!阿清叔叔!你顶到了,顶到了!」欢欢被他个没几下後,开始抓著堤清的袖口哀哀叫。

「顶到什麽了啊?」堤清满脸笑。

「呜呜~叔叔的大香菇顶到欢欢的花心了,花心要被大香菇给磨肿了啦!」

熟知男童身体的堤清又怎麽不知他刚才次次顶在欢欢的前列腺上磨擦头,他只是刻意要叫欢欢爽个透彻,才会故意让刀次次中花心的磨蹭。

也因此堤清虽然动作不快,可是却能让欢欢的小**巴没几下就硬直直的,只差一点刺激就要了。

「阿清叔叔今天要让你们两个都爽到够,尝尝什麽叫做被男人捅到天堂的滋味。」语毕,堤清也不再罗嗦,压低身子就是开始一阵猛狂捅。

可怜欢欢通以来也不过几个月,被他这样又轻又重又慢又快的用硬的大头一再磨擦体内小,简直爽到要疯掉,只能嘶声大喊:「不要!不要了!欢欢不要了!呜呜~阿清叔叔~欢欢不要了!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才弄个几十下,一阵颤栗从欢欢身体深处传来,竟然就马眼一张了。

欢欢自己也吓了一跳,基本上他和喜喜虽然已经会,可是毕竟是孩童,水不多,总是要舒爽到了极限才有可。今天竟然会还没被捅到个百来下就,可见堤清的技术有多高超。

堤清看欢欢了,却仍是不停下动作。大力的抖著腰抽,就是要弄得欢欢眼泪口水直流,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喘著气喃喃要求堤清别再做了。

喜喜在一旁看得可是羡慕不已,还没做什麽呢,小小的就已经翘得老高,後也是不自禁的收缩著,伴随著体内因兴奋而分泌的肠发出极细微的啧啧水声。

不过打从出生後可说是堤清养大的喜喜也看得出来,叔叔的神情是打算要一次才要换人,知道这事急不来,也只好趴在一旁乖乖等著。

等归等,倒也没规定不能作弊,喜喜悄悄的把手伸到堤清和欢欢相连之处,小手轻轻拖起堤清的厚重睾丸,轻捏慢揉的增加堤清的感。

「呵,小喜喜等不及了吗?」堤清没有阻止他,反而把欢欢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提,压著欢欢的膝盖窝让他小小的肛口完全朝上,然後便从上往下的猛力干起欢欢的小。

这个姿势既让喜喜方便揉弄堤清的睾丸,又极度好使力干欢欢,弄个几十下不论是堤清或是欢欢都想要了。

堤清知道欢欢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要再是有困难的,他伸手抓了一个枕头,在一次猛烈攻击前覆盖在欢欢的小上。

欢欢早就快要被干到没了知觉,也没注意堤清在做什麽,感从小睾丸那儿冲了上来,一股热经过尿道管从马眼喷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几乎可说是惨叫声,欢欢嘶喊著了。

同时,堤清也从他的大头口把浓浊的子群给了出来,一道道都喷在欢欢敏感的肠壁上,让欢欢几乎昏厥的小身体不自主的颤动。

喜喜爬起小身子,惊讶的看到欢欢刚才的不是,而是黄沉沉的尿。

也幸好堤清早有预料,拿了个枕头吸水,才没让尿喷得到处都是。

「欢欢偷尿尿了!」喜喜指摘。

「等一下就轮到你了,喜喜。」堤清不怀好意的警告他。

被堤清这麽一说,喜喜的脸微微的僵住了。

欢欢沉睡著。

过度又连续的快感让他疲倦,他沉沉的熟睡著。

只是,虽然很想很想睡,却有声音一直在旁边吵他。欢欢皱起眉头,吃力的睁开眼。

眼前,是喜喜。

喜喜躺著,屁股下垫了一个大枕头。

两脚被高高的举起,小屁股整个是往上的。

高举的小屁股中,有一黝黑又巨大的在那儿。

不对,不只是著,还无情的抽、撕裂著那粉嫩的小屁股。

欢欢总算发现把他吵醒的声音来源。

是喜喜的哭叫声。

「不要了!不要了!喜喜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

有瞬间,欢欢搞不清楚这是梦境还是事实。

这景象,为什麽如此熟悉?

可是不可能啊,欢欢和喜喜最爱让大**巴捅了,怎麽会哭著说不要呢?

蒙胧的脑海中,浮现起陌生又熟悉的景象。

不会说话的小娃娃哭叫著,咿咿呀呀的声音,可是欢欢就是知道,他们在说不要不要,他们在说好痛好痛。

幼嫩的小手小脚挥舞著,尽全力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踢开,可是又怎麽可能推得开踢得走。

哭声渐渐失去力气,小手小脚也越挥越慢。刚长牙的牙床很痒,小婴儿选择把小手从男人的身上移开,放到嘴里吸允。

在这里,男人的代替了嘴,男人的代替了母。

不要不要,脑中的婴儿哭著说不要。

不要不要,眼前的喜喜哭著说不要。

欢欢选择再次闭上眼睛。

不要看,不要想,不要怀疑,不要思考。

不要,不要。

张开嘴,欢欢无声的低语:「爸爸,怎麽还不来?」

完 2008/3/12

後记

故事好像渐渐进入高潮了。

怎麽办!? 堤爸爸!?

怎麽办!? 我自己!?

接下去要怎麽写才好?(喂!)

脑中有好几种展开的方法,是要走狗血还是要走纯爱(!?)

一想到狗血走法要写好多大场面

习惯写小品文的我就很想把它引导成小白文(喂喂!)

努力想快点把欢欢喜喜给干掉(这里指的是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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