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缓缓地走向夏挽,冰凉的手,抚上夏挽的脸。 “夏挽,姐姐对不起你。可是姐姐不杀你,姐姐会死。人都是自私的,夏挽你不要怪姐姐,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初之留下两行清泪,不舍的说着。 话后,初之拭去眼泪,背起夏挽,夜里皇宫中鲜少还有人走动,除了巡逻的侍卫。 初之也有武功,悄悄地避开了那些个侍卫,轻而易举的来到御花园的莲花池之中,又一丝愧疚的看了眼夏挽,心中一狠,将夏挽抛入河中。望了望左右,又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晨起,歆魅送走了皇上,坐上主位,看着木谨颜说道:“那个新来的初之,你近日观察觉得如何?” “回祭司大人,近日那个初之,倒是安分守己的。她以前是调入服侍安裳,做些端茶送水的活。奴婢特意给她安排了粗重活,她倒是挺尽心的做着。”木谨颜一一汇报着近日对初之的观察况。 “没有怨,吃得了苦,倒是个不错的人。再观察一段日子,要是人真不错,便让她在凤仪宫好好的,就别打出去了。”歆魅抚了抚髻,安排着初之的事。 初之是皇上亲口调来凤仪宫的,若是个还算忠心的人,自己断然不会为难她,可若是个心术不正的宫女,那么就别怪我到时候狠心将她赶出宫去。 “奴婢明白。祭司大人,各宫的主子都在殿外候着呢。” “本宫知道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众妃嫔一同给歆魅请安。 “免礼。” 礼毕之后,众位妃嫔一一落座。 常在秋雅绣瞧着今日请安的各宫妃嫔,后宫内除了之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安裳安嫔,其余一干的位分虽然都是有些区别的,可也全是些不受宠的宫嫔。 “今日怎么秦贵人未曾来,莫不是病了?”秋雅绣皱着秀眉,目透着关心的问着。 “秦贵人怕是有事耽搁了。但也无妨,请安这些个事,只要心存尊敬,来与不来都一样,秋常在何必斤斤计较呢。”歆魅三两语的盖过了这件事,后宫争风吃醋自是常见的,这点小事也不足挂齿。 “臣妾来晚了,还请皇后娘娘责罚。”梳着不算显眼的髻,斜插着点翠莲花琥珀簪,一身淡蓝色的宫服,绣着粉白莲花,映人眼中,倒显得朴素优雅。 “秦贵人今日来这么晚,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吗?”一直默不作声的小仪张安媛说道。 看着今日的架势,秋雅绣与这张安媛都是臭味相投的人,先前与着安嫔极为亲近,现下风光不久安嫔死了,她们自个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一批入宫的妃嫔,除了安嫔就只有秦婉杨的位分算高的了,可这个人却又偏偏性子冷淡,先前几次秋雅绣与张安媛一同拜访,皆吃了闭门羹。如此借着今天秦婉杨晚了,一定又要做些文章了。 上座的歆魅也只是冷眼看着,自己与后宫的一干女子并非处的熟,如今晨省有了这么一出,还不如让她们自己闹去,最后打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