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卢斯科尼说着挺了挺腰,用胯下狰狞的凶器在贝鲁奇夫人白净的肚皮上磨蹭几下,随后张开大嘴向贝鲁奇夫人的胸口咬去。
贝鲁奇夫人不停地抽泣,却没有再挣扎,而是惊恐地盯着贝卢斯科尼的身后。
“你的丈夫不在家,让我来抚慰你寂寞的”
贝卢斯科尼的淫笑戛然而止,散着酒臭的大嘴最终没能落到贝鲁奇夫人的胸部,因为一只大手揪住了他的头。
那只大手一用力,贝卢斯科尼啊地一声惨叫从贝鲁奇夫人身上被拖了下来,随后被两双大手抓住了双脚和肩膀。
几只大手一用力,贝卢斯科尼感觉自己的身子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脸朝下落到了一块凸起的礁石上。
“嗷呜”贝卢斯科尼捂着自己的裤裆滚下礁石,在沙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
“妈的,刚一上岸就看到这种滥人,孙子大神还真是够关照我的。”落汤鸡一般的陈道甩着湿漉漉地头走到在地上翻滚的贝卢斯科尼身边,指着贝卢斯科尼说道:“你们把他给我架起来,这么好的出气筒,不能浪费了。”
同样湿透了的巴赫上尉和洛伦兹上尉闻一左一右抓住贝卢斯科尼的双肩,把他按在礁石上。
陈道死死盯着嘶声喊叫的贝卢斯科尼,狞笑着说道:“你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拎起地上的酒瓶,陈道毫不留地在贝卢斯科尼的肋骨上猛砸一通。
双臂被人死死按住,贝卢斯科尼只能尖叫着抬起双脚,蜷缩成“龙虾”状来缓解身体的痛苦。
“孙子大神真是善解人意,知道老子心不好,刚一上岸就给我送上一个出气筒,我可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片好意。”
陈道停下手,喘着粗气对贝卢斯科尼不住狞笑。
“你自己说,我下面应该揍你的什么部位?”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好吧,我自己选。俗话说的好,打人专打脸,就打脸吧。”陈道说着抡起酒瓶一瓶子砸到了贝卢斯科尼的腮帮子上。
贝卢斯科尼头一歪,嘴里吐出几颗大牙,呕地一声晕了过去。
“咦?晕了?”陈道用酒瓶挑了挑贝卢斯科尼的下巴说道。
“这怎么行?没有挣扎揍起来都不过瘾。”
陈道狞笑着拎着酒瓶走到海边,灌了满满一瓶海水回到贝卢斯科尼身边,掉转瓶口把一瓶海水淋到贝卢斯科尼的头上。
贝卢斯科尼身子一颤,裤裆一挺,渐渐清醒过来。
“你这个长相,你这种行为,一看就知道是流氓。你看到没有?”陈道抬手用酒瓶指了指天上的月亮。
“月亮女神都在为我们喝彩,在月亮女神的见证下,慢慢享受我赐给你的快感吧。”陈道狞笑着挽了挽袖子,抡起酒瓶就要继续殴打贝卢斯科尼。
“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陈道背后传来。
“我没打他,我只是在抚慰他寂寞的你会说德语?实在是太好了。”陈道见贝鲁奇夫人竟然会说德语,不禁大喜。
“额夫人?”陈道试探着问道。
“我是贝鲁奇夫人,谢谢你们救了我。”贝鲁奇夫人擦着眼角的泪水哽咽说道。
“贝鲁奇夫人,你可以称我为罗森先生,他们是巴赫先生和洛伦兹先生。我们的船沉了,我们侥幸逃了出来,这里是什么地方?”陈道问道。
“这里是西西里岛的帕基诺镇。”
“夫人,您能带我们去镇上吗?我们需要联络我们的家人,我想他们知道我们沉船的消息一定急坏了。”
“你们可以先到我的家里来,我和我的家人会感谢你们,也会帮你们联络家人。”
片刻后,陈道三人跟着贝鲁奇夫人离开了海滩,只留下全身赤-裸地贝卢斯科尼和一道怨毒的目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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