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老朋友,当然可以商量,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走到指挥室一边的休息室里,隆美尔说道:“要想让我的部队让路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两个要求。”
陈道看隆美尔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立刻提高警惕,唯恐一不小心上这位“沙漠之狐”的当。
“第一件事是小事,元已经下令总动员,我们的武器装备产量会有一个飞速的增长。我希望你能够利用你的在元面前的影响力。让我麾下的部队能够优先装备更多的e-40型坦克。”
陈道毫不犹豫地答道:“话,战绩好的装甲师会优先换装。”
隆美尔向陈道伸出手,笑着说道:“我听说是这样,我自信在我的指挥下,我手下的各个师不会比其他装甲师差。但是。为了保险,我要请你帮我第二个忙。”
陈道心中的警惕性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只要是我能帮上的,我尽量帮忙。”
“虽然我来东线的时间比较短,但是我也感觉到。最高统帅部在东线的作战上有分歧,你和元的关系比较近,我希望你告诉我,东线作战的真正重点到底是东方?还是南方?身为装甲集团军司令,如果我能提前知道战役的最终目标,我在制定作战计划时可以提前做出准备,为部下创造战机。希望你能帮帮我。”
陈道板着脸一不,隆美尔静静地和他对视,休息室内陷入难的沉寂。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泄露军事机密的嫌疑,但是看在我们是老朋友的份上,你不妨给我一点暗示,我保证不让第三个人知道。”隆美尔说道。
陈道挠挠头,无奈地说了句:“好吧,谁让我们是老朋友呢。”
陈道抬手用食指沾了点杯中的咖啡,在橡木桌上画了条直线,随后又在直线的右侧中部画了个叉号。
隆美尔一脸的迷茫。
陈道又沾了点咖啡,在叉号的上下方各画了一个对号,随后说道:“从你的那个角度看,你看到了什么?”
隆美尔恍然大悟,衷心地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可是以我个人的看法,我认为那个叉号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你记住,没有可是。如果你想立大功,即使是陆军司令部命令你去那里,你也不要去。”
隆美尔惊讶地抬头看向陈道:“如果是那样,我会被以战时违抗军令罪送上军事法庭,你想过没有。”
“你违抗了陆军司令部的命令,但是却没有违抗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很多时候,陆军司令部不能代表最高统帅部,也不能代表元。”
陈道说完,抬手擦掉桌上的痕迹,接着说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以后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基于你自己对战局的判断而做出的反应,和我无关。”
“我明白,谢谢你的提醒。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坦诚,我要告诉你一件事。”隆美尔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事?”陈道问道。
“真正拦在你进军路上的是第七装甲师,离开我这里,你最好去拜访霍特大将。”隆美尔说道。
陈道一眼看穿隆美尔一本正经下隐藏的狡黠,毫不留地拆穿他。
“你和我说实话,第七装甲师是不是唯一拦在我进军路上的部队,你说的第十八装甲师和第十装甲师都是欺骗我的。”
隆美尔正色说道:“怎么可能?我为什么要欺骗你?我是真的有那个想法,而且正在和霍特大将商量让第七装甲师让出道路,可是现在你来了,和霍特大将谈判的事只好由你自己解决。”
“第七装甲师是你的老部下,即使你无法调动他们,单纯的说个,让他们让路还是可以的,你必须要替我出面去和第七装甲师借路,在他们那里,你的面子比我大得多。我赶时间,没有时间跑去找霍特大将。”陈道说道。
“好吧,我马上联系第七装甲师。”隆美尔说道。
“如果你能在最短的时间说服第七装甲师,我会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现在告诉我,我保证在最短的时间搞定第七装甲师,一通电报就可以。”隆美尔说道。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对面是西方方面军,这个方面军的新任司令是朱可夫,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晦气。”陈道说道。
“我知道朱可夫是我的对手,你和他有仇?需要我帮忙吗?”隆美尔说道。
“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他当年出访柏林,在宴会上拼酒的时候我败给他而已。”
隆美尔顿时哭笑不得。
“这算什么仇?你竟然和俄国人比拼酒量,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冲动是魔鬼,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才犯下这种低级战术错误,但是这次不会了。”陈道很是自责。
“不过我要提醒你,我和朱可夫不仅仅是有私人恩怨,你知道库图佐夫元帅吗?”
“库图佐夫元帅?是那位火烧莫斯科,让拿破仑的大军无处获得给养,后来又沿途追杀,在别列津纳河击败拿破仑的那位?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前面就是别列津纳河,可是这和朱可夫有什么关系?”隆美尔问道。
“身为老朋友,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朱可夫就是俄国当代的库图佐夫,遇到他不要轻敌。”
“听到你这么说,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会会这位当代的库图佐夫了。”
隆美尔的眼中充满斗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们一起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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