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作,僵硬地躺在床上,对于别样而凶猛的欲望无可奈何,偏偏这情动至极到前所未有的浓烈,身体内反应一波接着一波,惊涛骇浪。
甚至分出半点情绪来责怪方才莫名奇妙给自己下了药的顾娘,只觉得这高温快把自己给烧没了。
“贺儿!”,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我的错觉么,呼吸深重里无法供氧足够地开始喘息,滚烫的肌肤仿佛散着热气。
“爹爹……”,启唇的声音小得可怜,却呼唤着此刻最想见的人。原来分离,是这般蚀骨灼心的难受。
更怕的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身边的人是他。
“爹爹……”,室外的凉风带进,随着那人的靠近拂过滚烫的肌肤,片刻的清醒在穴道被解的瞬间流着泪扑进了眼前人的怀里。
“别怕,爹爹来了,我的贺儿。”,大力地被掌控在他的怀里,宽大的手掌扶着我的背,柔嫩的肌肤异常敏感地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鼻息间熟悉又安稳的气息让防御力土崩瓦解,湿透了泛滥着水儿的小穴,更是饥渴难耐到吞掉自己仅剩的理智。
“贺儿?”,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的小手探入,还在沉睡中的肉茎却仍然让自己生出无限渴望。
一个轻拉翻转,让毫无防备的爹爹跌在床上被我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间,将私处贴合着那凸起的地方,下意识地磨蹭着,娇柔的媚意带出无数低吟,提起裙子,难得无比顺利地宽衣解带,转眼便全身赤裸难耐地渴求着,“爹爹……想要……”
“混蛋,竟敢对你下药!”
大抵是被我难得的主动给怔住了,一时之间竟未能及时反应过来此时的境况,那刹那的失神任我为所欲为之后,拉扯他衣服的手被制止,却仍然怕伤了我一般小心翼翼地收了力道,声音都带着十足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