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自然并非初次尝这欢爱之事,也自是早早就被强迫开了荤,用他当年的师傅的话来说是,免得看见个女人就傻子似的把主人的安危忘在了脑后。
可他到对此事并无爱好,男女欢爱还如他的刀剑来得有趣,所以自初次之后,对女人倒是再无那般欲望。
偏偏今日遇到这女人醉后的模样,月光下朦胧诱惑地向他求欢,知怎的一时兴起,想着算是你情我愿,便将对方带回了自己的小屋。
可此刻箭在弦上,他才明白女色惑人一词并是没有道理。
那紧窒的小穴儿也知是如何能吞下他的昂扬,仿佛要将他咬断了去似的绞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上下的动作甚是生疏,仿佛只是凭着直觉动作,时深时浅,无力时便停下来,却把他折磨得够呛,只有克制着自己要早早射出来谢了威风,身上的穴道更加无法分神去冲开。
人生间何有如此狼狈如此无能为力之时?男人刚毅的脸黑着,咬着牙愤愤地想,心里只想将这女人拆骨剥肉给吃得一干二净。
乳波上下晃动,丰满圆润地顶着两朵红樱,方才才被他好好疼爱到充血,红润更甚,此时含苞待放地坚硬着挺立,仿佛引诱他咬上去一般。
细腰扭动,臀部抬起坐下,狭窄的小穴吞纳着晶亮的茎身,被撑到了极致一般连花瓣都被带入穴洞里去,司桐的动作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这样做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她的小手撑在男子胸膛上,柔嫩的肌肤安分地四处摸索,仿佛觉得够般,竟然将手移到了两人交合处,按压上那颗脆弱的敏感珍珠,似是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忍住呻吟起来,然后内里却是更加剧烈的收缩。
男子全身只有眼还能动作,偏偏,耳边还传来一片淫声浪语,声音又娇又魅,“嗯啊……好舒服……好大……撑得好满……嗯啊……”
细细的声音让脊骨一麻,刺激感几乎让肉棒立刻要交待出去,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睁着眼睛血丝一片。
司桐脑子里一片空白,行动只能靠着本能的对于欲望的需求,适应下那样的巨大之后,媚药带来的放大无数倍的欢愉感一波一波点燃了她,腰扭动得更加厉害,小手停揉弄着能让她尝到更多快乐的小核,在那陌生的灭顶快感冲击来的那一刻,迎来了初次的高潮。
全身抽搐着感受到一阵阵热流喷涌进甬道里,浇灌停地撑得内里发涨,司桐无力地半撑在他的胸膛上,低着头,还没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只低低地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然后将迷蒙的视线转到对方脸上,甚分清情形地说了句,“你在我里面射了好多……”
声音含糊清,说话时也偏着头晃动地厉害,却透出一种从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的诱惑娇憨。
司桐却在话语出口感受到体内才释放过的巨物猛然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涨大了几分。
“好奇怪……你又变大了……嗯唔……”,话还未完,世界猛地一个天旋地转,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司桐翻转过去,背对着他,那巨物硬生生在她体内打了个转。
“嗯啊……你干什么?”,被那样的粗壮巨物在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内搅动,司桐紧紧抓着身下的布帛,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行为,只听见冰冷入骨的声音里全是残虐的暴意。
“当然是干你!”,手一巴掌大力拍打在她的臀上,“方才玩得可还开心?”
也在意她是否回答,语气里都是嗜血的杀气,“乖,准备好迎接我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