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儿觉得更刺激吗?你每次喊我爹爹,它就很兴奋地想被你……吞下……一点一点……咬得那么紧……”,凸起的硕大隔着衣衫磨蹭着小腹部位,强烈的存在感趁着我失神的瞬间爆发出来。
“爹爹!”,身子试图往后一退,却退无可退地被夹在他和门板之间,无措的感受像极了方才一片漆黑之中的小巷。
脸红热地发着烫,心里流淌出的全然都是柔软,这个人这般无耻的一面,怕是只有自己才能见到了。
一边说着这样的荤话,他看着自己的眼神炽烈得像话,仿佛那东西真的在一点点进入一般,连呼吸都紧张起来,“爹爹……要……”
“想要我在这里要你?那你推开我便是~”,火热的气息撒在裸露出来的脖颈之上,唇瓣沿着娇嫩敏感的肌肤一寸寸移动,湿热的舌时而勾画,撩动得身子轻颤已,迷蒙的双眼带着湿润的情动雾气,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反抗。
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后,一个动作,门板被他从内别上,也阻绝了被人打扰的可能。
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放到木桌上坐着,衣裙被撩至最高处,视线稍微低些,便能毫费力地看到那处泛滥的桃花源,此时虽若隐若现,却早已与空气全然接触。
“今天湿得真厉害……爹爹方才一定没喂饱你对对?”,说着便解开衣带,那挺立的玉龙赫然强势地弹出来,颤了几颤,尖端分泌着些许湿润,昂扬如蓄势待发般,脑中一团迷糊地思索着,便是这物什让自己天上地狱走了个遍,也在霎时间便红了脸。
双脚无法着地,明明承担了自己的重量,桌子却纹丝动。
光滑的黑木桌质地冰凉,隔着衣衫也凉凉地刺激着自己腿部的肌肤,也带来更深重的火热。
那物什端端地正对着自己最为私密的柔软之处,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正好打在旁边的一处地上显着特有的光亮。
外面正是青天白日,而我们却在自家的酒楼里行这等荒唐事。
咬着唇,心念几动,却湿得更加厉害了,热流在他的目光中断流出,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
“爹爹……”,雪白的腿部肌肤露在外面,两腿被他分开来,往外一带,正正地让湿润的穴口含住那硕大巨物的顶端,一点点被撑开的花壁,极度紧窒的甬道里就着湿滑的液体被他一点点填满火热滚烫的茎体。
目光难以移开,思维也僵硬在自己眼里所见的场景之中,爹爹似乎更隙这样让我目睹着自己被一点点进入。
“爹爹……好撑……小穴被爹爹的肉棒撑得好满……”
呼吸都放低了敢大声,反手撑着桌子,喘息被压在喉间,只能低低地停唤着他。
“小嘴咬得真紧,隙吗?”,一边缓缓地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挺动起来,然后虎腰一挺,顶撞上深处的软肉,才凑近耳边声色喑哑地低低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