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咬着唇想遏止住内心和动摇,发梢都抓紧了一般,思维僵硬着,全身的感官聚集在身下那一处。
“呃嗯……”,耳垂被整个含入温暖的口间吮吸,湿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带来难以想象的刺激,低喘着闭着眼呻吟。
无法躲避的自耳廓滑下的亲吻,柔嫩的唇瓣混合着湿热的舌尖在耳后到脖颈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点燃足以烧灭自己理智的火热,全身滚烫,竟是克制住的期待。
“可爹爹……明明就想贺儿好好写……”,稍回来的思维满地挣扎着出声,有些小小的委屈,那东西的滚烫温度隔着空气都似乎能传递给自己私处的敏感肌肤,爹爹的手仍旧放肆地在自己的臀瓣上揉弄,时轻时重。
“哦?”,热气喷撒在颈间的肌肤,语气有些缓慢,似是在考虑着我的话。
接着用鼻尖靠近轻轻拨动了下我的耳朵,语调低低的有些闷,“那我动了,贺儿认真写可好?”
“嗯?”,真的?,他竟然当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倾的身子仍旧贴着我,却再为有所动作来撩拨我。
“写我可动了~”,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作势捏了一下我的腰,似是威胁,却又透露出几分古怪。
他仍然靠得那般紧,这是真的放过我了?
还来及想他到底是什么打算,注意力便被转移到眼前被自己蹂躏得十足凌乱的宣纸上,只得平了平气息,手握稳早已滑下大截的笔,再移到石砚里蘸了些墨,作势要动笔倾下身子。
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意味明的光芒,只知道在下一刻,花穴里被那巨物猛地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