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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2 / 2)

如果,不是她的告密,自己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子脸色苍白,神情惊恐,她伸手探向鼻息间,还有微弱的呼吸,很好,就是要这种效果,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就是要她活在痛苦中、活在恐惧中。

然而,就在白衣女子起身之时,一块扇形玉佩掉了下来,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燕儿,好了吗?”一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一双赦人的桃花眼正带着庞溺的笑,待走近她身边后,一把将她冰冷地身子搂进怀中……

“诺,谢谢你……”她疲累地偎进男子温暖的怀中,思绪慢慢地回到了几天前,她坠落悬涯后的情景……

…………………………

在涯底,不知道过了久,醒来时感觉是躺在草地之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知道身处何处,她想起身,却发现右手臂传来的隐约疼痛,似乎已上过药了……

由于身上的伤,使得她失血过多而精神萎靡,再加上涯底的湿气较重,容易让人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只微微睁了一下的眼皮,又缓缓地闭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了么?感觉还冷吗?”一个十分好听的男子声音在她耳边突兀的响起……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物已全被褪尽,两人的身体赤条条的交缠在一起,胸前的一方浑圆被结实的大掌圈握住,“韵……不要……”她轻喊着,浑身红到艳丽透火。

“月儿,你总算是醒了,你已昏迷了三天三夜,在这涯底温度极底,就算在这木屋里升上炉火,也不能去除你身上的寒意,而我唯有这样才能为你取暖……”

“韵,谢谢你……”她脸红的低着头呐呐的道,“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是,月儿,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有种幸福的味道……”

“韵……你……”

“好了好了,我放开便是……你定是饿了,我出去给你弄点吃得来……”看着脸越来越红的她,终于,他只得放开她,起身把所有的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离开后,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身下的床铺是硬硬的木板床,屋内有个大大的火盆,整个屋子静得有些远离喧嚣的安宁……

不一会儿后,韵就拿着一只烤j走了进来,看着她道,“快吃吧!你已有几天没有进食了……”

“嗯!”她接过他手中的烤j边啃边道,“这是哪里?”

“这是涯底,离我们跌落的地方有些距离,那天,我们跌落到涯底时,幸亏被一对住在这里以打猎为生的夫妇给救了……”

“那怎么没有看见他们呢?”她有些奇怪地问道。

“哦!因为这里只有一间木屋,人多的话,住起来不是很方便,他们便到亲威家去借宿一段时间,这间屋子就先借给我们养伤用……”

“是这样呀!韵,回头一定要谢谢他们夫妇二人的救命之恩……”

“这个是一定的,你先好好养伤,其它的你都不用去管……”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早在几天前,那对夫妇早就命丧黄泉,并且易过容,然后被韵换上了他们二人的衣服,后来被袁灏寒的手下误认为是他们给带了回去……

“韵,你知道吗?成亲前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你,也不道你出了什么事?问灏寒身边的人,他们一个个如哑巴似的都不说话。”

“我被灏寒下了软骨散关了起来,并派人把我看守住,就在你们成亲的前一日,律去我房间找我喝酒,才把我放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韵,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萧大哥和灏寒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是表兄弟吗?那天我听见灏寒叫他律,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不解地道。

“他们确是表兄弟,而且我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他慢慢地陷入回忆里,并慢慢揭起这些沉封的记忆……

原来萧剑这个名字只是个化名,他本名叫方严、字律铭、号剑飞,他的母亲萧滟凌与袁灏寒的亲生母亲萧滟筠,还有萧滟溶是三姐妹。

她们的父亲便是当朝正一品官员——萧太师

他的大女儿嫁给了扬州首富袁霄天,在生下了袁灏寒不久之后便郁郁而终,而袁霄天为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儿子,便娶了早已对他芳心暗许的萧滟溶,而萧滟溶也答应了自己的姐姐,一定要将灏儿视如已出……

而萧太师的二女儿,萧滟凌在一次到法净寺上香之时,偶遇在寺内备考的方朔(方朔,字之航,号建安),她见此人文质彬彬、知书达理、举止文雅、谈吐不俗,不似那些贵公子般虚伪狂妄,于是便对方朔暗生爱慕之心,回到家中便对自己的父亲说明了此事,并请父亲对方朔多加关照。

而方朔也不负胜望,一举夺得状元之名,并留在了翰林院做个编修,后来,方朔便成为了萧太师的女婿,萧太师家中还经营着一些药材生意,并且还遍及全国,也都一并交给方朔打理,夫妻两人过着美满的日子,不久之后,他们便生下了方律铭。

而方律铭自小聪明伶俐,淡泊名利,且生性洒脱,与袁灏寒的感情甚好,是袁府的常客。由于他喜欢打抱不平,经常得罪一些当朝权贵,因此他后来干脆易了容,而且还起了萧剑这个化名,以方便他在江湖上行事方便。

由于,他跟方律铭也情如手足,最后也学了一手易容本事。他们两人从小就玩一些互换身份的游戏,就连袁灏寒都猜不准谁是谁……

“原来如此,韵,你也会易容了?”在知道韵也会易容后,她有些兴奋,要知道萧剑的易容术可渭是一绝,竟然被韵学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么,她也可以学个七八成了,想必以后要用得上易容术的地方会很多。

于是,他们二人便安心地在这涯底的木屋里一边养伤一边学易容术,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十多天,已是十一月底了,而她学的易容术,以前曾有过一些经验,因此也小有所成。而身上的伤势也好的差不了。

这天一大早,他便对她道“月儿,我们也该准备离开这里了,今天我先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外面有何动静,顺便也买几套干净的换洗衣物,如果外面已风平浪静了,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去哪里?”她一脸的疑惑,“这里不好吗?我觉得这里很适合隐居呢!”

这里的确是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连日来的y天总算是过去了,难得出现一个这么晴好的日子,屋外金灿灿的阳光,暖熏熏的和风,木屋不远处还有一片竹林,在它的正前方则是一片如明镜般的湖泊,湖水清彻见底,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不可否认这个地方确实很美,他也很想留下来,可是他却担心,万一,有一天灏寒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那该如何是好,毕竟这里离袁府并不是很远,而最好的万全之策,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好了,月儿,听话,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你先收拾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便出了木屋,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

她静静地望着窗外,天空很蓝、云很少;空气清新、鸟语清脆,实在是很舒心……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湖面上,静得没有声息,此情此景有一种难于形容的惬意,在这方天地里她可以尽情的享受无拘无束的生活,是那样的自由自在,那样的详和安静。

“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就要离开这里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里的美景,记得前几日还下过一场雪,雪来的时候周围非常的安静,雪落时发出的丝丝响声是最美的天籁之音。它圆润, 安详,没有一丝嘈杂,一丝喧嚣,静静地的漂落、柔柔地在空中起舞……

看着那一片片飘落的雪花,感觉是如此的平淡舒心,也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可是这种舒心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又要回到外面的世界,喜欢上了安静平淡的生活后,反而不习惯世俗间的一切贪欲、喧嚣、繁华、名利、权势,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生命的本质是安静的……

她渐渐地明白一些道理,只有舍去这些虚幻的东西,给心灵一片安静的空间,远离喧嚣,就会没有糟杂的吵闹,没有浅淡的世俗观念,没有疲倦的哭啼,悲哀的叹息……

此时,她的心境好安静,好安静,没有一点噪音。那是一块远离了喧嚣、没有争斗的沃土……

在这里的生活感觉很像在袁府的过的那一段安静的日子,舒心自在。想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袁灏寒。

不知道,自己离开后,袁灏寒怎么样了?有没有很伤心呢?是在到处找自己,还是天天借酒浇愁,还是早已忘了自己,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好笑起来,是自己一心想要离开他,可如今离开了,却又很是惦念他,真的是很奇怪。

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难道……难道……是自己爱上了他吗?这个想法不禁吓了她一跳……不会的,一定不会……

也许……也许只是自己只是习惯了他的温柔,习惯了他天天陪在自己身边,如今他不在身边,只是一时不习惯而已,肯定是这样,也许过一段日子便好了……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自我安慰着……只是,偶尔想着他会为了自己而借酒浇愁,就会有一丝丝的心痛,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乱好乱……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一个便会爱一个?为什么自己会见异思迁?难道自己真的是心性杨花吗?

于是,她就这样莫名其秒地胡思乱想着……

过了许久后,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声把她拉回了现实,她这才意识到,已是中午了,难怪会肚子饿了,正准备起身时。

“吱”地一声,传来开门的声音,“韵,你回来了……”她欣喜地转过身,看向大门处,顿时她瞪大了双眼,笑容凝在了嘴角。

这不可能……不可能…………

114。身不由已

“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她吃惊地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

“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办法到的。”男子微微一笑,来到她的身边,“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你……到底是……赛斯罗……还是赛南卡?”她有些惊慌地道。

“无论我是谁,总之我找到了你,皇上已下旨,只要谁能找到还珠格格,便指婚给谁?”他一脸的欣喜状,性感的唇瓣弯成一道迷人的弧度,接着道,“如今,你已是我吉斯诺尔亚的未婚妻了,皇上若是知道我已找到了你,肯定很开心……”

“吉斯诺尔亚?”

“吉斯诺尔亚是我的名字,赛斯罗是皇上给我的封号。就像你名叫小燕子,皇上封你为还珠格格是一样的道理。我弟弟赛南卡本名叫晋斯赧卡……”

“名字?这么长?”

“长?”他那双妩媚动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附在她耳边道,“那你可以叫我诺尔亚或是诺,我知道你们汉人这样称呼更显得亲密些,你身上有一半的汉人血统不是吗?”他眯起的双眼带着隐隐的笑意,眸中闪着兴奋的光彩,“好了,我们走吧!皇上正等着见你呢……”搂着她就准备向外走。

“不……我不要……回去”她自是知道,这只是乾隆的一个手段,他是段不会将她许给任何男人,一旦她回到乾隆身边,要么是死,要么就是永远留在紫禁城里,成为乾隆的女人。

“好了,小燕子,不要闹了,皇上不让你出来游玩是为了你好,与自己的父亲使使小性子就算了,可你竟然独自偷跑出来,小燕子,虽然当今皇上是你的父亲,可有些事不要做得太过份了,他毕竟是皇上呀!”他盯着她那双盛满惊恐的瞳眸深处,缓缓地说“听话,小燕子,皇上目前现在南京,我们这就立刻动身去见他,好让皇上为我们挑一个良辰吉日,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了……”

“不……我说……不回去,你听不懂呀!”她绝望地嘶叫着,神情竟是那样的无奈和伤心……

而她从他的言谈中知道,乾隆故意在世人眼中表现出一个父亲宽厚和仁爱,可是背地里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l伦苟且之事。

在自己还没有恢复记忆时都无法接受乾隆,更何况是现在,她不要回到那个牢笼里,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若是早知道会有今日,那她定会心甘情愿的做袁灏寒的妻子,那怕会被他拘禁起来,她也愿意,最起码在她以后的生命中只会有袁灏寒一个男人……

“唔……你放开我……放我下来……”就在她出神发愣之际,他已将她拦腰抱起,向屋外走去。

“不要……我不要回去……你放开我……”顿时,急的眼泪都快夺眶而出,她双拳紧握,拼命地捶打着他铜墙铁壁似的胸膛,并且用力掐他的胳膊,想迫使他松手,但她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他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

“你……你……听见没有……放开我……”

“诺!”

“呃?”

“叫我诺或是诺尔亚,我便放开你……”

“呃……诺,这样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当然会放开你,不放开的话,要如何上马车呢?”

“……你骗我……”

“我这不是放了你吗?”原来,两人在边走边说之时,早已走到了门外准备好的马车前,就在他说完之时,两人早已上了马车,并飞驰而去……

“不,我不回去……停车……唔……”他吻上她叫嚣的红唇,用舌头蛮横地撬开了她的唇,仿佛有魔力的舌尖在她小檀口中旋绕,轻挑着她最细微的敏感神经;引起她阵阵战栗。

她扭头挣扎着,可他的舌仍执意深入她的喉咙,她拼命地捶打着他的肩;可他没松手,也没松口,执意要在她的唇齿间贪求她的回应,而压在她身上强健而沉重的身体,使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娇弱无力……

“小燕子,我想要你……”他低嘎的声音透露出深藏的情欲,“我不介意你和他发生过的事,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后,他就不会再胡来了。”

“不……不要……不可以……”知道自己无法逃开命运的安排,就要回到乾隆身边时,她伤心的将自己的身体绻起来,一股无依的悲哀感袭上心头,抑制不住的令她泪如雨下,凝成伤心之海……

“小燕子,你不要哭,好……我答应不碰你就是,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温柔地搂抱着她,细心的哄劝着。

许久后,哭累了的她暗自想着,不能这样坐以待毙,要想办法逃走才行,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被送到乾隆身边去的,于是便依靠在他怀里悠悠的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原来,在他得知她随皇上一起南下游玩后,便尾随着他们南下,一直离他们不远,后来知道她走失了,皇上派永骐、永琪、尔康、福伦分四个方向去寻她。

他便悄悄地买通他们四人身边的亲信,若知道她的消息后,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的告知他,可是过了近两个月,都没有她的消息,他都快急疯了。

可这时在扬州却传来了她的消息,可是扬州早在第一时间便已派人去找寻过,具他收买之人回信说是有人密报,于是永骐第一时间赶到扬州。

“有人密报?”她疑惑的道,会是谁呢?谁会知道自己与朝廷的关系?若不是此人的密报,自己现在不是成为袁灏寒的妻子,就是和韵找一个山清水秀之地隐居了。“这密报之人是谁?”

“这个就不甚清楚了?”

马车渐行渐远的奔驰着,她有些着急,要知道南京离扬州不是很远,一定要想个办法,…………

还有,韵呢?他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以至于自己被赛斯罗找到,对了,韵不是说他要去买些衣服回来吗?她可以假借买衣服之名去找找,说不定可以碰到韵…………

“呃,赛公子……”

“小燕子,我说过了,不要叫我赛公子,你可以叫我诺尔亚或是诺……”

“可是……”

“我坚持……”

“好吧,诺,我们就要离开扬州了,是不是应该让我换身衣服去见皇上,这身粗布麻衣叫我怎么见人?”

“说得也是,是应该让燕儿你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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