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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各位,麝手更文确实拖拉了,大家想打就打吧,但是先说好,不准打脸!麝手还要靠这个吃饭的,呵呵!*************************************
第二十八章
头晕目眩,全身酸痛,这是魔!罗伽醒来的第一感觉。然而,更令她羞愤的是,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鸠般茶!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的柔软娇小更衬托出男人的强壮坚硬,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却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贴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上,感觉却极其的暧昧诱惑。
以前没有这麽近距离仔细打量过鸠般茶,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鸠般茶真的是长得──挺好看的。她对“好看”这个词没有概念,一直以来她也从不会看重人的外表,最多在她眼里,鸠般茶比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魔族要“顺眼”一些。但是,现在她却发现其实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
如同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贵族气息的鼻子,坚毅而富有棱角的唇瓣,略略厚实得浑厚而感,她还记得那唇瓣亲吻她的美妙感觉──天,她怎麽会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还有他飞扬跋扈的剑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却有著让人心折的阳刚魅力,还有他的眼睛,现在他还没有将眼睛睁开,只有墨黑的浓密睫毛──说到鸠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里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纯净得不惨一丝杂色的冰蓝色,冷漠却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且在他兴奋的时候,眸子的颜色居然会变深,变得浓烈而炙热,那样的眼神无论是谁被盯住都会感到全身燥热,如果他再施加一点魅惑能力,那麽毫无疑问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的掌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认,她的确渴望他,每次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反而是兴奋和身体内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闻到他的雄体味都会让她全身燥热,让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旖旎而不知廉耻的画面,连她都怀疑自己真的如同摩兰西所说,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娃荡妇。
但是,为什麽面对其他男人她却还是感到本能的厌恶?她原先以为自己的天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鸠般茶相处之後,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拒绝他,甚至有时候她几乎是主动的。
这一切──又当作何解释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开始被鸠般茶调教明明是羞愤而可耻的,但是到了最後她却主动开口要求鸠般茶──到底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正想著,男人突然咕哝了一句什麽,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强健的臂腕几乎将她勒得窒息,魔!罗伽忍不住皱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抚上她的身体,握住她前两团粉嫩的雪白,放肆而轻薄地揉捏著,教她满脸俏红,想用力挣扎但又怕吵醒这个恶魔会让她更加难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个身,魁梧的身体直接将她密密麻麻地压在床上,让她简直动弹不得,他沈重的体型将她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脯。
但是,男人的身体却像是千钧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轻易撼动?她用力推了几下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完全沦为男人的人床垫,看起来他对她这张柔软的垫还很满意,他强健的肌磨蹭著她柔嫩的肌肤,嘴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这个该死的混蛋!
魔!罗伽瞪著鸠般茶的眼神几乎将他烧个洞出来,後庭还在隐隐酸痛,让她想起鸠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个羞惭肮脏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不过更想杀了他。
试探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能量,结果沮丧地发现鸠般茶这个混蛋居然将她的所有能量都封锁了,现在的她就是手无缚**之力,难怪连挣脱鸠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後,鸠般茶终於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下尽是一片柔软滑腻,还散发著动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鹅绒床垫怎麽会变得这麽舒适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身下竟是他美丽的小人儿。
抬眼迎上沐月愤怒得快喷火的眼神,鸠般茶却微笑著咧开唇吻上她的小嘴儿,无视她蜉蝣撼树般的挣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儿。”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沐月干脆扭头不看他,双手护在前遮掩著自己粉嫩的脯,粉红的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还不行。”鸠般茶眼神炙热地打量著沐月,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正在急剧充血变硬中。
“为什麽?”沐月气愤地扭头瞪著鸠般茶。
鸠般茶却没回答,只是深沈的蓝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开沐月粉嫩细致的双腿,强健的腰身用力一沈──
“啊──”沐月仰头猛然呻吟出声,男人坚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顶进她湿热的花径内,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完全撑满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好湿!──嘿嘿,小东西,你好色。”鸠般茶笑得一脸邪恶,她湿漉漉的花蕊儿又香又软,咬著他的铁棍的感觉永远那麽销魂美妙,她的里面好像早就准备好他的入侵一般,湿得简直不像话,甚至可以听到汩汩的水声。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这样突然进去──”女人的指责到了一半就变成了娇嗔,男人又硬又的热龙像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熨烫著她内部湿热的花,教她忍不住紧紧地收缩,挤压他邪恶的魔龙,感觉他壮的前端正不停地向她内部挺进──啊,他进去她的子了。
现在,她容纳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麽困难了,虽然适应他超人的尺寸多少会有点难受,但是她至少不会像当初吞咽他都很困难,至少她已经习惯他壮的龙在她狭小的蜜径内抽送的力道,不会像当初一样感觉难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现在被男人侵入时已经完全失去不适感,反而变得瘙痒难耐,期待他能用力的抽。
“看来你很享受昨晚,是吗?”鸠般茶轻笑著,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著她的嘴唇,满意地听著她在他抽送时所发出的娇吟声。
嗯,她学得很快,前一段时间她甚至都不懂怎麽吸吮他,只会本能地挤压、吞吐他,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利用男人的身体来满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节奏了,舒张收缩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无缝。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要这样......”男人突然抬腰恶意顶弄她深处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让她有种销魂又难受的体验,感觉有什麽东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来了。
她小手抵弄著他结实又强健的膛,他壮的下体像巨蟒一般弯曲又滑腻,每次顶进她的子里都会让她又快乐又难过,矛盾得直想哭。
“轻一点,摩兰西──嗯啊──别──别这麽用力──”她娇哼著,感觉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埋在她体内的也随之撤出,湿濡的蜜随著她的闷哼流泄而出。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灼热的压力已经对准了她细致的後庭,正慢慢地向内施压入。
“慢一点──慢点──好疼──啊──”沐月娇哼著,感觉昨晚被初次采撷的菊蕊还在隐隐胀痛,鸠般茶那巨硕的魔物进入更是让她感觉疼痛难忍,禁不住叫出声来。
“忍耐一下,宝贝。”鸠般茶咬著牙,宽阔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泌出,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按摩著女人吞吐著他的紧窒後庭,让她能放松一些。
“啊──”沐月伏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手指紧紧地攥著丝滑的床单,翘臀弓起,前後耸动著身子吞吐著鸠般茶的硕物,那勇猛的野兽肆意侵犯著她最为羞耻的区域,她被撞击得浪阵阵,全身香汗淋漓,两瓣白嫩翘臀被用力扳开,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巨龙撑得绷直了,男进出之间掀起阵阵滔天骇浪。
“啊啊──鸠般茶──快停下──啊──”魔!罗伽尖叫著被突然的猛撞顶上高潮,指甲用力得将身下的床单几乎抓破了,紧窒的後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硕物用力缩紧,鸠般茶闷哼一声,兴奋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蛮地贲起,他咬著牙用力抽出硕的巨龙,将女人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哑声命令小人儿:“将自己的小蕊儿拨开,快点──”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导著将两瓣蚌儿拨开,露出里面小小的红色的莲心,像水润的小嘴儿张合著,蜜糖般的花还在外溢,然後鸠般茶猛力握住自己的硬邦邦的男枪前後套弄著,圆硕的龙头小孔里突然像水枪般直而出黏白的岩浆,直接淋在女人张开的稚嫩花心处,将那娇媚的入口处喷得一片黏糊,狼藉不堪。
“啊──你好烫──”花心处娇豔的芽儿被男子滚烫的刺激得收缩抖动,就像粘著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诱人。然而下一刻教人惊讶的情景出现了──那水润的嫩儿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花汩汩地喷了出来,和男人的混合在一块,流得到处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是变得更加靡不堪。
“宝贝,你又丢了。”鸠般茶笑得邪恶又满意,他握住自己硕的前端慢慢拨弄著女人腿窝处柔嫩的两瓣花,轻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娇媚地收缩著,男人丰沛的让她的腿窝处变得潮湿又黏腻,却带给她一种媚的兴奋,娇躯像蛇一般慵懒地在男人身躯下蠕动。
良久之後,魔!罗伽终於从癫狂心智的快感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感觉男人强健的手臂坚定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她锁在他强健的怀抱中,而他的气息则灼烫地拂过她的耳际。
“宝贝,看到了吧,你是喜欢我的。”鸠般茶的语气带著得意的笃定,湿热的气息像小虫般在她的耳朵里钻洞。
沐月没开口,也许是默认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男人了。好吧,也许她真的是口是心非,无论她如何否认她对男人的感觉,她始终无法抗拒男人的身体,无法抗拒对他的欲望。一次次极力否认,却被男人轻易地用情欲瓦解她的防线,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缓缓地在她身体上游移,轻抚著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兴致,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我们生个孩子好麽?”
闻言,沐月睁大眼睛,抬头诧异地看向鸠般茶,不懂他什麽意思。
鸠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吗?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後的样子。”
想著他怀里娇俏的小美人肚子圆鼓鼓的,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抚著她自己的肚皮的可爱模样,他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憧憬。
“做梦。”魔!罗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籁之音像利刀般无情地划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鸠般茶闻言不悦地拧起了眉。
“你说什麽?”鸠般茶冷然道。
“我说──做梦!”魔!罗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还刻意一字一句慢慢道。
“你!”鸠般茶挽著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她勒得窒息,沐月微微痛苦地皱起了眉,想挣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