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妈妈眼线第二天,我心情很烦乱,一整天只是和妈妈随便说了几句不咸不淡话,放学之后,我找到了琴东八嘎。
“喂琴东晚上有事吗”我郁闷地问道。
“没事哦”琴东在校门口叼着一根烟,恶狠狠地瞪着怒视着他训导主任。
“晚上一起喝酒去吧,我请客”我懒洋洋地说道。
“好啊剑道部主将今天不训练了么”琴东很诧异。
我跟琴东马鹿趴在酒吧桌子上,桌子上、地面上已经摆了一堆空酒瓶。
“老板再上10瓶啤酒”我举起手,大声喊着。
琴东马鹿坐了起来,打了个嗝儿,问道:“源太,你小子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大酒瘾啊有啥烦心事失恋了么”
“失恋个屁”我也坐了起来。
“那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藏着掖着就没劲了”
“哎家里事,烦啊”
“你家那么有钱你还有什么可烦”
“跟钱没关系”
“哦,那就是女人喽”
“不是,是我爸和我妈离婚事情”
“这都离了好几年了吧,还有什么问题啊”
“妈妈回来了”
“那还不好啊,你不是最想你妈了么”
“妈妈她哎,一言难尽,来来来,喝酒今天非把你这个琴东马鹿灌倒不可”
“老子是”黑猿“琴东鸭太郎”
“琴东马鹿”
“你才是马鹿”
我出了酒吧,晃晃悠悠地打了一辆车,回家去了。琴东也是弯着腰,晃晃悠悠地走着,走过了一个路口,回头看了看,发现源太已经消失了。他一下站直了,晃了晃脑袋,心中暗道:“哼就凭你想灌倒我黑猿琴东,还不够”琴东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主人么我今天有新发现哦哦,好,好
我马上过去”琴东收起了手机,满是横肉脸上露出了欣喜笑容。他跨上机车,一转油门,机车轰鸣着,消失在夜色中。
“叮咚”门铃响了一个美丽女人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站是高大粗壮琴东,就转身走进了屋里。琴东赶紧进了门,然后把自己脱赤条条,像狗一样爬到了在屋子中央站着那个女人脚下,然后把头埋在那个女人两腿之间。
那女人穿着酒红色丝质睡袍,里面是同样颜色和质地吊带睡衣,露出白花花脖颈和胸脯,红色丝带扎在腰间,勾勒出纤细美好腰部曲线,完美玉腿上包裹着黑色薄丝袜,在灯光照射下泛着诱惑光泽,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清丽脸上略施粉黛,头发用丝带随意地扎着,手指上挂着一根黑色马鞭。这个美人正是源太亲生母亲目黑纯子
琴东抬起头,如痴如醉地看着面前女神,不禁咽了一口口水。“c”纯子冷冷地说。琴东赶紧双手撑地跪好,纯子优雅坐在了琴东宽阔脊背上。
“今天源太有没有好好上课啊”纯子平静地问。
“没有”琴东怯怯地回答。
“混蛋又不好好上课”纯子一鞭子抽在琴东毛茸茸屁股上,琴东惨嚎一声。
“那今天源太中午吃了什么”
“拉面和章鱼烧。”
“嗯。”
“那源太今天有没有和女生说话”
“没有。”
“那源太今天有没有去剑道部训练”
“没有。”
“那你们放学干嘛去了”
“我们去酒吧喝酒了”
“喝酒”纯子又是重重一鞭子抽在琴东屁股上。
“是你带他去么混蛋”纯子扭着琴东耳朵,琴东疼龇牙咧嘴。
“不是,不是,是他自己要请我喝酒”琴东惨呼着。
“你们喝了多少”纯子生气了。
“四十瓶啤酒吧”琴东怯怯地说“两个不学好混蛋混蛋”纯子狠狠地抽打着琴东屁股。
“那你有什么发现啊”纯子愤怒地问。
“源太他似乎对主人您归来有些困扰他似乎还在纠结主人和他父亲离婚事情而且据我推测,他这些天烦闷都是因为这些问题”琴东谄媚地说着。
“那他到底困扰在什么地方呢”纯子似乎平静了下来。
“他不肯说我也问不出来,他就是一个劲儿地喝酒,要把自己灌醉。”
纯子陷入了沉思,她想不出来自己言行有什么不妥,会让源太困扰,也猜不透源太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源太可能只是还是没有走出她和丈夫离婚阴影,自己归来又让他陷入了那段痛苦回忆之中。
“f”纯子命令道。琴东赶紧仰身向后,双手撑住地面,把脖子紧贴在脊背上,就像一个人肉凳子一般。纯子把手机拿了过来,然后撩起睡袍后摆,就坐在了琴东那满是横肉脸上。琴东脸紧紧地贴着纯子玉臀,感受到一种特别粉嫩滑腻,就像扑了爽身粉婴儿肌肤那样,大大鼻子被紧紧地夹在了两片臀瓣之间,一股混杂着沐浴液、精油和淡淡臭味奇妙味道铺面而来,这种感觉让他兽血沸腾,又黑又粗阳物猛然耸立。纯子把两只美脚踩在了琴东大腿上,拨通了源太电话。
“喂源太么我是妈妈啊,妈妈想你了,想听听你声音”
纯子热情地说着,重心后移,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琴东脸部和脖颈上。
琴东感觉自己鼻子被主人柔嫩臀肉彻底夹死了,只能张开嘴,轻轻地呼吸着。
“嗯嗯源太,你说话怎么这样啊,你是喝酒了吗”纯子轻轻地左右晃动着,琴东尽管肌肉发达,但单纯依靠脖颈力量支撑纯子体重并保持平衡还是有些吃力,他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吹出热气弄得纯子花园处有些痒。纯子脚上用力,鞋跟嵌入了琴东大腿,很痛,但是琴东却不敢叫出声来,赶紧闭嘴憋住。
“源太啊你到家了没有啊喝了酒不要在外面乱跑啊好不好”纯子很关心地问道,一只丝袜美脚脚跟调皮地从高跟里脱了出来,然后这只脚把琴东那粗大阳物扣在了鞋子和脚掌之间,来回摩擦着,龟头被丝袜脚掌摩擦着,肉棒被鞋子摩擦着,产生了强烈刺激。琴东微微颤抖着,脸憋得通红,却又不敢大口喘气,只能痛苦地轻轻呼吸。这时,纯子丝质睡袍太过光滑,在摇摆晃动之中,露出了一半滑嫩香肩。如果现在源太在场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母亲居然是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好友脸上,用高跟美脚玩弄着好友下体,对自己说出了这番关切话语。